第三十七章 围观的大佬们
“那，那个，人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平时的话就是待在风穴里面，偶尔回去妖怪之山那边帮助一些妖怪建造房屋赚点外快......”
“够了，没有人要听你的日常。”
烦躁地打断了山女的话，灵梦摇晃着手中威慑力十足的御币，看着山女越发苍白的小脸，她问道：
“你先告诉我，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刚刚有个笨蛋一样的魔法使路过做的？”
“魔法.....使？”
被灵梦逼着，山女不敢敷衍，赶忙在脑中搜寻着相关的回忆：
“那个，刚才经过的两个人是不是魔法使人家不知道，但是有一个绿头发的巫女是真的。”
“绿头发的巫女......”
灵梦转过头和武也对视了一眼，后者轻轻点点头，她瞬间了然，看来没错了，那个巫女就是守矢神社的，既然如此那么另一个人就是魔理沙无疑了。
“喂，快说，她们去哪了？”
“哇啊啊——别，别打人家。”
山女被灵梦一威胁立马露出了泪汪汪的表情，柔弱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完全看不出本体居然是带有操纵疾病这样能力的土蜘蛛：
“人家也不知道她们要去哪里，但是那边的方向是通往旧都的。”
弱弱地指了指左后方的位置，山女缩了缩脖子，畏惧地看着两人：
“人家就只知道这些了。”
“唔，果然是去了旧地狱吗？”
山女口中的旧都指的就是旧地狱，因为在曾经作为地狱的时候，那里还是个繁华之地，毕竟居住着那么多的死神，所以破败之后，这里的妖怪一般都称呼旧地狱为旧都。
“还，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
灵梦稍作思量之后瞥了眼山女：
“你走吧。”
“谢，谢谢！”
山女感激地看了眼灵梦，也不顾身上的伤，连忙靠着洞窟的岩壁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啧啧啧。”
武也一脸惊叹地对灵梦说道：
“好厉害的威慑力啊灵梦，不愧是博丽巫女。”
“你想被退治吗？武也？”
灵梦不悦地挑起眉头，虽然武也看似是在称赞他，但她总能从这些话里听到挖苦的意味。
“哈哈，玩笑啦。”
武也毫不在意地一笑：
“现在怎么办，看样子魔理沙她们应该是已经到旧地狱了。”
“还能怎么办，只能跟着去了不是吗？”
灵梦不爽地拿脚下的石头出气：
“魔理沙那个笨蛋，每次都能给我惹麻烦，她不知道旧地狱是什么地方吗？胆子也太大了。”
“嘿嘿，她胆子大还不是你惯出来的。”
武也嬉笑着说道，在他看来魔理沙之所以敢在幻想乡里肆无忌惮地到处搞事情，首先是有符卡规则的保证，其次灵梦绝对也有甩不掉的责任。
想想博丽巫女的名声和实力，魔理沙不管遇到什么麻烦，最终灵梦都会帮她收拾干净，所以即便那个满脑子魔法的笨蛋什么都不懂，身体也会习惯性地去闯祸的。
“哼，别废话了，我们走。”
瞪了眼武也，灵梦加快了脚步朝着山女所指的方向前进了。
武也讪笑几声，也赶忙跟上。
此时的两人还都以为这次的异变不过是和往常相似的小麻烦罢了，即便掺杂了魔理沙和守矢巫女的纷争也是小事。
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虽然此时出现在事件现场的除了灵梦之外都是大猫小猫的三两只，但是围观的可都是幻想乡的大佬级人物。
比如某个悄悄在间隙里偷窥的妖怪贤者，又比如某个偷偷在帕秋莉的术式上动了手脚，用以监视现场的永远亭神明，还比如某个从一开始就在旧地狱布下了结界的幼女阎萝王......
彼岸的是非曲直厅，那是阎王工作的地方，而今天的阎王却出奇没有审判任何一个灵魂，而是拿出了她随身的净琉璃之境在透过其中观察着什么。
“四季大人。”
此时肩上扛着怎么看都是粗制滥造的仿冒品镰刀的小町推门而入，她上前走到四季映姬的桌案前道：
“我回来了。”
听到部下的声音，四季映姬缓缓将目光从手中的琉璃镜上移开：
“小町吗？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是的，按照您的吩咐，旧地狱那边已经临时集结了一批人手，随时能够听候调遣。”
“嗯。”
四季映姬点点头便不再理会小町了，虽然她的这个部下时常喜欢翘班偷懒，但是重要的工作任务她还是会好好完成的。
“那个，四季大人。”
小町面露犹豫，似是在纠结该不该问，可迟疑良久，最终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她的确是按照四季映姬的吩咐去做了，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四季大人为什么要特地要安排人手隐藏在旧地狱呢？还要她们警戒那个守矢巫女。”
“小町......”
四季映姬有些无奈，作为上司她十分清楚这个下属的性格，若是用话语搪塞，只怕她会不停地骚扰自己直到得到真相为止。
所以虽然很麻烦但是和她说明白了吧。
“我不是在担心那个守矢巫女，我担心的是守矢神社的两个神明。”
“那个脾气火爆的神明？”
小町回忆起了当时被对方波及的画面，脸色难免有些不自然：
“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需要四季大人这么认真的对待，居然把休假的死神派出去了那么多。”
“为了以防万一。”
四季映姬沉声道：
“即使是我也不能审判还没有犯下的罪。”
“那个八坂神奈子会犯下罪吗？”
“我不知道，但是有这个可能，所以我才要全力避免这一点。”
四季映姬望向身侧的琉璃镜，里面倒映出了黑白的魔法使和绿发的巫女争斗的画面：
“到现在为止还都顺利，只要那个巫女能够离去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微微握紧了双拳，四季映姬的眼中流露出了藏不住的担忧：
“那个旧地狱里有着绝对不能被守矢神社的神明发现的存在。”
“绝对不能被发现.......”
小町惊讶地瞪大了眼，她很少见到四季映姬这样的表情，心中的好奇再也按奈不住：
“那是什么？旧地狱里除了怨灵还有的就是一些鬼族，难道是觉？”
“......都不是。”
四季映姬轻轻摇头，似是苦笑一般地说道：
“是一个笨蛋。”
“啥，笨蛋？”
小町傻眼了。
“对，就是笨蛋，和高坂武也不同，那是一个能让八坂神奈子的理智瞬间蒸发的笨蛋，她的存在一旦被发现，那就意味的战争的开始。”
“战，战争！？”
小町惊恐地看着四季映姬：
“什，什么战争？”
“这还用说吗？”
四季映姬淡淡地看了眼小町，用不带感情的语气说道：
“当然是守矢神社和高坂武也，不，是和整个幻想乡之间不死不休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