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你的头发
因为有空姐的陪伴，所以秦川这5个多小时，坐的不仅不枯燥，甚至还有说有笑。
其中一人，还在他下飞机前，偷偷往他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有一个带有口红的吻痕，和一串手机号。
暗示的意图极为明显。
秦川将那张纸条收好，尽管关于这张纸条的后续，因为某些原因，不方便明确说明，但他还是留了下来。
毕竟，他要向某些魔鬼证明，自己并不是擦着红嘴唇，画着烟熏妆，悄悄在夜晚出没于某些俱乐部的基佬。
下午4点，秦川准时的在机场，看到了正坐在一辆豪车上，在嘟着嘴向他宣泄着无聊的莉雅丝。
显然，这小萝莉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
“他们是谁？”
秦川在上车后，指了指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副驾驶的一个高大男人。
“我爸爸安排来接我的司机。
是不是很烦人？”
“有人接难道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吗？”
“但是说话，或是做点儿什么会很不方便，好在他们不会时刻跟在我的身边。
不然的话，你可以痛扁他们一顿，不过坐在副驾驶的那个家伙，是一名退役的特种军人。”
莉雅丝的话依旧像话痨一样多，好在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至于让他觉得太聒噪。
车子从机场出发，朝着他们此次采风的目的地驶去。
因为车上还坐着两个“无知者”（读者对于普通人的称呼），所以莉雅丝虽然一直在说话，但并没有聊关于故事，亦或是读者的事。
秦川起初还象征性的听她唠叨一会儿，但连10分钟都没坚持过去，他就靠在窗子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莉雅丝的一只手正放在他的大腿上...这惊得秦川直接坐直了身子，非常警惕的看着莉雅丝：
“你干什么？”
“你吓死我了...为避免尴尬，想偷偷给你拉上。”
“希望你这么说，不会让你觉得尴尬。”
秦川觉得这小萝莉的手脚有些不老实，不过他低头一看，确实是打开了，他背过身去将拉上，但转念一想，谁知道是不是那小萝莉拉开的。
莉雅丝见他醒了，也没有再关注他，而是对着开车的司机吩咐道：
“就停在这儿吧，已经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可以找个和谐酒吧，看看和谐女郎，喝喝酒。”
莉雅丝说完，就示意秦川可以下车了。
两个人随后从车上下来，待那辆吸引众多目光的豪车离开后，莉雅丝才不满的吐槽说：
“我老爸现在真是越来越神经了，竟也学会派人跟着我了，好在我比较聪明，很早之前就安排了自己人。不然真的会很麻烦，搞不好还会被他知道诡秘小说的事。”
“看来我有必要防范一下你了，你竟然连你老爸都算计。”
“我是以防万一。”
莉雅丝白了秦川一眼，继而嘟着嘴说道：
“你放心，我是不会算计你的，因为你根本没有算计的必要，搞不好哪天不见，你就死了。”
“你要是敢算计我，我就踢爆你的屁股。”
“如果你真有这样的本事，我或许会很愿意，因为我还从未体会过，屁股变大是一种什么感觉。”
秦川发现，他好像说不过这个小萝莉，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只是一个不怎么会说话的宅男，如果这种对话是用键盘敲出来的，那么胜出者一定是他。
秦川跟着莉雅丝转过一条街后，便走进了一栋居民楼。
“程天生已经撞鬼快五天了，从第二天开始，当时和他一起参加聚会的粉丝，就一直遵循着每天死一人的规律。
范围波及的不是很大，甚至没有波及到那些死者的家人，这说明盯上他们的鬼东西，目标很明确。
应该是在他们搞聚会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从电梯里出来，敲门前，莉雅丝仍在说着关于程天生的情况。
秦川在了解的点了点头后，莉雅丝就敲响了房门。
不多时，一个头发和鸡窝一样，眼圈里满是红血丝的胖子，就从里面打开了门。
胖子看上去很恐惧，并且还在不停的打着哆嗦，像是很冷的样子。
“是程天生，程先生吧？”
秦川见莉雅丝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只好开口说道。
“你们是？”
“我们是怪异研究会的人，是探局让我们来的。
我叫莉雅丝，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或许我可以帮到你。
这位是秦川，是一位调查员。”
莉雅丝给自己编了个听上去还算不错的身份，程天生木然的点了点头，甚至连怀疑都没怀疑，就让他们走了进去。
房间的味道不是很好，以秦川多年的经验判断，这胖子最起码有超过十双袜子没有洗。
或者，在某些地方，还残存着许多浸染着神秘液体的卫生纸。
目前，在莉雅丝的脚上，就粘着两张。
莉雅丝被熏得有些发昏，很想破口大骂，这地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卫生纸，但是考虑到尽快了解真相，干掉那只鬼，所以她还是忍住了。
程天生进来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但是他的恐惧，却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有丝毫的减轻。
相反，他这会儿看上去好像更害怕了。
不仅是身体在打着哆嗦，就连他的嘴唇，都在不住地抖动。
“程先生，我们是来帮助你的，我们拥有着非常丰富的驱魔经验，前提是，你需要配合我们。让我知道盯上你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头发……”
程天生突然指着莉雅丝声音微弱的说道。
“你说什么？”
莉雅丝搞不清楚，程天生为什么会指着她，于是她这时看向秦川：
“我看上去有哪里不正常吗？”
“很正常。”秦川瞄了一眼她的对a肯定道。
“头发……”
这时候程天生又重复了一遍，并且声音要比之前大了许多。
秦川和莉雅丝这时都听清了，这胖子说的话，他在说头发，但是莉雅丝的头发很正常，她今天甚至将头发梳成了马尾，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多了。
“程先生，我希望你能冷静一些，完完整整的将那天你和粉丝聚会的事告诉我们。
我觉得那个盯上你们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在那一天出现的。”
“头发……”
程天生根本不管莉雅丝和秦川说什么，仍在重复着同样的话。
莉雅丝被程天生搞得有些恼火，因为这样下去根本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信息，于是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如果你想死的话，可以继续这样，我想不出两天，你就能和那些先你一步死掉的粉丝见面了。”
“你的头发……”
程天生这时候惊恐抬起手，然后指向了莉雅丝的脑袋。
“什么？”
“你的头发……有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