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排名
禁地试炼,每天早上六点准会公布一次当前积分排名。
那是一个巨大的、如同荧幕一样的画面出现在禁地上空,不管身处何方都能看得到,上面是展示出来的只有前十的排名,以及在最后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自己的排名。
叶川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自己的排名——十三积分,排名七百八十一。
这应该是把他和宁琳一起获得的积分平均算的,因为他们昨天一共得到的积分是二十六。
那宁琳的排名应该也差不多。
而排名前十的,积分也没有高得离谱,基本都是五六十一直往上,就连第二名也才一百零八积分。
可当叶川的目光向上看到第一名时,简简单单的“余明”两字,后面的积分却达到了惊人的一百八十六分!
比第二名高了将近八十分!
这是什么恐怖的分数?
一品妖兽要杀一百八十六个,二品妖兽要杀就是三个,就算是三品也要杀六十二个!
而且这还是一个人的要求。
如果是一个队伍的话,这个数量还要再翻几倍。
这么恐怖的数量,除非他们是直接被传送到了一个人妖兽窝里,而且他们的实力还要足够强才行。
但组队的话,积分一般都是平分的,可这余明的积分显然不是平分的,就连第二名都被他拉了将近八十分。
“这余明是谁啊?这么厉害。”他不禁好奇地向宁琳问道。
“他是我们的大师兄,也是天榜第一。”宁琳也早就看到了上面的排名,看到第一的余明时,她没有感到任何意外,脸上只有敬佩的仰慕,
“上次他还和我们一起去你们那儿拍了一件三品武器呢,我记得是一柄长枪,当时偶花了十万金币呢,你应该还有影响吧。”
“哦,原来就是他啊。”听宁琳这么一说,叶川就想起来了。
主要是那天余明的一个十万砸出来,直接压死了全场,没有一个人敢竞价,那气势,让在场的人都大受震惊。
叶川也是在那时候记住了这个人。
只是没想到这个余明就是天榜第一啊。
“大师兄是我们清风学院的骄傲,年纪轻轻便达到了破束中期,我们院长都说他是清风学院千年来第一人。其实他来我们学院才两年,但第一年参加试炼的时候,他就以惊艳绝伦的天赋和实力折服了我们,只用了短短的十天不到的时间,将当时的天榜前十强者一一打败。
虽然那个时候还不是学院大比,他这个成绩不能被计入天榜,但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院长都惊动了。后来在大比中,他再一次以雷霆手段将当时天榜第一的强者打败,直接跻身天榜第一,成为了我们的大师兄。
之后在禁地试炼中,大师兄更是展现了惊人的天赋,第一天就斩杀了八十三个妖兽,而且都是二品,直接获得一百六十六积分,遥遥领先,占据了第一名。
所以今天这个情况相信很多人也早就预料到了。”宁琳说道。
从她这崇拜加敬佩的语气来看,余明当时给所有人的震撼远比她现在说的要大得多。
“这么厉害吗?”
这种人一看就是当世的天之骄子,肯定是肩负着使命的。
“不过这一次的大比,我好想没看到他参加试炼啊。”叶川忽然想起来。前几天的竞技场比试他都看过了,天榜前十的比试确实精彩。可这里面并没有余明的战斗。
他记得很清楚。
“那是因为大家都佩服大师兄的修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吗,所以都很自觉地不去挑战。就像现在的禁地试炼,基本所有人都已经默认了第一名肯定是大师兄,其他人最多也只是想争夺第二名而已。”宁琳说道。
“好家伙。”
这就相当于把最好的资源都默认给了余明,但人家有这个实力,不服也不行。
“那我们的目标就是第二名好了。”叶川想了想,认真地说道。
“你认真的啊?”宁琳惊讶的看着他。
“那当然了,我想是开玩笑的人吗?”叶川拉高了声音。
宁琳忍不住轻笑着,说道:“去年我的成绩是四十七名,是我和两个人组队的,他们一个是天榜六十七,一个是天榜五十二。你觉得你一个人比她们两个人都要厉害吗?”
她笑的眉眼弯弯,清纯动人。
“你觉得呢?”叶川反问。
“嗯……那肯定比她们厉害。”宁琳想了一下,最后莞尔一笑,肯定地说道。
“那必须的,走,为了第二名,出发!”
两人在清晨的曦光中,向着禁地深处继续出发。
他们昨天走了一天还没有走到禁地的中部,今天的目标是走到中部。
虽然还是外围,但今天这段路程明显比昨天他们走过的那段路宽敞,而且妖兽也多了很多,大部分都是一品中期到后期的妖兽,成群结队地出现。
两人一路披荆斩棘,轻轻松松地一路杀过去,一直杀到了一处较为悉数的丛林,才将一群二十余头的一品狼群斩杀殆尽。
“呼,这群东西可真够凶猛的,命都不要,就为了追我们两个。”叶川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调整呼吸,缓解体力上的劳累。
虽然都是一品的妖兽,但他现在手上的破曦也只是二品的武器,还做不到一剑一个,打起来还是挺消耗体力的。
“这里狼群确实多,但过了就好了,我们可以暂时休息一下。”宁琳手手帕轻轻地拭去玉额上的香汗,随后又贴心地帮叶川擦了擦汗。
“谢谢。”叶川轻笑道谢。
“跟我客气什么。”宁琳轻喃一句,脸上淡淡的红晕很是好看,让人忍不住想要就这样一直看着她。
笑了笑,叶川也没有继续调侃她,而是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说道,
“我去周围看看吧,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下。”
“好。”宁琳乖巧地点头。
这里四周都挺空旷的,唯有一个方向不远处有一处山脉连绵上去,就像一个指引方向的牌子,示意人们要从这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