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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皇宫摔跤

  清澜回府了,好奇的浅浅自然第一时间跑去问他胤亲王染指舞阳公主的事情是否属实。.访问:. 。
  “这话你在哪里听说的?”清澜由着浅浅将他身上衣服脱下,好笑的看着她‘挺’着大肚子,一副力表贤惠的样子。
  浅浅努了努小嘴,抱怨说:“是母妃说的,母妃都知道这事,你却不告诉我。”
  清澜从善如流的回答说:“我不知道你对这事感兴趣,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我一定立马告诉你。”
  其实这事也不过就是昨天宴会上发生的,而清澜回来的时候,浅浅已经躺在‘床’上了,夫妻俩哪有时间去说别人的闲话。
  “这还差不多!”浅浅得意的翘起小嘴。
  现在她在家里待产,最是无趣的时候,就是想听些国都的大事来给生活添些调味品。
  对上浅浅好奇的明眸,清澜擦净了手,搂过围着他忙不停的小妻子,一起坐到贵妃椅上了,这才将昨日的事情娓娓道出。
  “昨天在宫里,舞阳公主一身华服沾了尘,生**美的她立即跑去换衣,哪里晓得,她衣服换到一半的时候,胤亲王突然自衣柜里摔了出来,一身狼狈。舞阳公主惊叫声引来不少宫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浅浅拧紧了眉,狐疑的说:“藏在衣柜里,不就说明胤亲王比舞阳公主先到吗?这应该是陷害才对。”
  清澜赞同了浅浅的猜测,点了点头说:“当时胤亲王摔出衣柜时,神智有些不清楚。后来皇上‘私’下问过这事,胤亲王只说他到了宫里,不想与人多嘘寒,就一个人跑到了冷宫晒太阳,醒来就摔倒在舞阳公主换衣的寝宫里了。”
  浅浅表情有些诡异的看着清澜问:“胤亲王的武功应该也很不错吧?”
  她虽然没有看到胤亲王出手,但想来他的武功应该不差才是,就冲着他那份嚣张劲,想来也不是一个愿意服输的人。
  “嗯!”清澜应了声,眉宇紧紧的拧起。
  浅浅窝在清澜怀里,抬手轻轻‘揉’平他眉间的褶皱,柔声问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动了这样的手脚,胤亲王和舞阳公主各自没有婚约,就算闹出这事,为了两国的声誉着想,只要两人成亲就是了,而且这对我们魏国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是啊!”
  清澜和王爷甚至是皇上他们都是这样想的,但是一天过去了,至今没有查到是谁对胤亲王对手。
  而他们也想,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快完结,这样大费周张的设计胤亲王,应该不是为了替他讨一个公主媳‘妇’。
  但是这一天下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倒是裕皇子去找皇上讨了说辞,皇上自然是拿出诚意的和裕皇子说了联姻的事情。
  裕皇子哼哼唧唧摆高了姿态,一时也没有应下。
  倒是胤亲王因为这些,一张脸黑沉黑沉的,远远的就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
  “对了,皇上后天会在宫里举行一场摔跤,得胜者会有丰厚的奖励。”清澜突然提起这事,且目光沉思的看着浅浅。
  浅浅不解的挑了挑眉眼,狐疑的问:“怎么,你要下场?拿丰厚的大奖?”
  皇上出手,奖励自然是不同凡响的。
  不过浅浅嘴上虽然这样说,可不觉得清澜真的会无聊到这一步。
  清澜犹豫了下才问:“你想不想去看看热闹?”
  浅浅一愣,喜笑颜开的追问:“我能去吗?我真的能去吗?”
  清澜对上浅浅那不加掩饰的笑容,心中唯一的一点犹豫也消散了,嘴角略扬的说道:“嗯!你待在家里这么多天该是闷了,不如去宫里看看摔跤,就当是散散心。”
  “好啊好啊!”浅浅忙应声,也清楚清澜刚才的犹豫是为什么,举着小手乖巧的保证。
  “你放心好了,到了宫里,我肯定听你的话,乖乖的跟在你的身边。”
  “嗯!”清澜用脸在浅浅颊边轻蹭了下。
  这次摔跤赛倒不像以前的宫宴,男‘女’分席而坐。
  摔跤赛设在承天‘门’,两边会搭有高高的看台,是按身份设位的,一府一处。
  “摔跤赛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扭来扭去啊?”就浅浅所了解的摔跤就是这样的,不知道这时代的是不是一样。
  而且谈起后天的活动,浅浅也忘了继续关注胤亲王的事情。
  清澜眼底一片笑意,坦率说:“我也是第一次参加,不过想来,摔跤的话,应该就都是那么一回事。”
  浅浅想了想,觉得也是,难道皇室能多‘花’出一些‘花’样不成?
  世子妃第二天听浅浅说要去参加摔跤赛,本来是不同意的,但看她剪水秋瞳布满了哀求,一副要见世面的样子,她拒绝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自己多注意一些,摔跤场上就别往前凑了,可别忘了你是怀了孕的人,和一般人比不得。”
  世子妃对着浅浅忍不住多唠叨了几句,完全一副将她视为‘女’儿的亲密样。
  “呵呵,我会小心的,再说母妃不也在么!”浅浅讨好的笑笑。
  世子妃怒颜装不下去了,无奈的笑了笑说:“我可不去,我本来就不喜欢参加这些活动,这些日子时常出去走动,就是怕你一个觉得害怕,这次有澜儿在你身边守着,我就不去了。”
  世子妃和浅浅可不一样,她自小就见多了这种活动,对她而言没什么吸引力,再者,世子妃对这种野蛮活动,一向都不感兴趣。
  “别了啊!我们一起去玩玩啊!”浅浅努力劝说,她这么一个当儿媳的出去玩,留婆母在府里带孩子好像不太好。
  世子妃轻笑,不甚在意的说:“你去玩好了,我这两天有点咳嗽,就不去那人多的地方凑热闹了。”
  “那……”浅浅一阵犹豫,明白世子妃一向照顾她。
  她这两天虽然有炖雪梨给世子妃喝,但是仍然有点小咳嗽,这时候世子妃少去那人多的地方,免得加重咳嗽之症也是应该的。
  宋雨华微微一笑,朝浅浅说道:“你安心的去玩好了,我会留在府里‘侍’候婆母的。”
  浅浅嘴角‘抽’了‘抽’,被宋雨华这样一说,她觉得她更不好意思出去玩了,毕竟都是当儿媳的,这样对比下来,也不要差太多才是。
  “那我也不出去了,在府里照顾母妃好了。”浅浅失落的坐了下来,有点可惜不能去看摔跤赛。
  浅浅一点心情这会儿全写在脸上,世子妃哪里会看不出来,笑说:“你去就是了,这府里这么多人,哪里需要你照顾了。”
  宋雨华有一边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她本来是好意开口的,结果却‘弄’巧成拙,就算她‘私’心里偶尔有些嫉妒浅浅,但从未想过与她‘交’恶。
  “对啊!你就好好去玩就是了,我是以往参加过了,而且也不太喜欢那种活动,所以才不去的!”
  浅浅侧目看着两人,一人一句的劝说她。
  她突然觉得自个儿有些矫情,又想出去玩,又要玩得理直气壮,于心无愧。
  “那我回去了告诉跟你们说有什么好玩的。”浅浅不自觉的红了红脸,都不敢与她们两人对视了。
  倒是世子妃和宋雨华两人都不太在意,毕竟就像她们说的,这种摔跤赛她们早就看过了。
  而且两人‘性’子都比较温柔,对于这种有点暴力的活动,也是真的都没有兴趣。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宋雨华不是世子妃嫡亲的儿媳,不能像浅浅这么放肆,也没她这么好命,能让世子妃亲口开口让她去玩。
  一般婆母病了,作为儿媳自然是要在一边‘侍’疾。
  世子妃虽然只是小小的咳嗽,但是作为媳‘妇’也没有哪个敢挑这时候出去玩,说来,也只能说浅浅的命太好了。
  也正是清楚这点,浅浅自个儿都觉得羞愧的脸红了。
  摔跤赛这日,浅浅一早被清澜接出了府,窝在清澜怀里,浅浅脸颊红红的说:“我觉得我真是不孝,母妃身体不舒服,我不跑出去玩。”
  清澜不甚在意的说:“你开心就好,母妃不会和你计较这些。”
  浅浅嘟着小嘴,睨视着清澜。
  清澜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说:“别多想,更何况你就算在府里,也不能照顾她,你不给她添‘乱’,让她照顾你就不错了。”
  浅浅不满的撒娇说:“好嘛!在你眼里,我就是一无事处了,是不是?”
  清澜急忙说:“怎么会,只是母妃过于大惊小怪了,你又不是不清楚。”
  浅浅嗔怪的瞪了眼清澜,倒也没有否认这话。
  世子妃是对她极好,这些天她天天在韶音楼里,和朵朵的母‘女’情分恢复往昔,但就是有一点不好,世子妃真的太过小心翼翼了。
  就连她走路的快慢,世子妃也会叮嘱。
  前两天院里的洒水丫鬟,不小心把水‘弄’到地上了,她回去拿抹布的空档,被世子妃看到了,因此,将人贬出了院子。
  世子妃自然不是这么吹‘毛’求疵的人,而是浅浅在她的院子里,她只要想到浅浅可能踩到那摊水,然后摔倒,心里就忍不住责备下人做事‘毛’躁。
  两人到了皇宫‘门’口,就遇到了蹦蹦跳跳而来的南儿。
  浅浅多日没出‘门’,见南儿仍是上前她嫁人的时候,如今再见,这些天的婚姻生活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
  仍旧是一副灿烂的笑颜,唯一不同的就是发髻有所改变。
  “浅浅,你也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正愁没人陪我,你来得正好!”南儿高高兴兴的上前,一下挤开了清澜,自个儿占有‘性’的挽起了浅浅的胳膊。
  浅浅笑看了过去,看到清澜皱起了眉,柔柔报以一笑。
  清澜抿了抿嘴,略有不快,端木云比起大而化之的南儿略为细心一些,上前对清澜拱手说:“南儿‘性’子直率,还望世孙爷见谅。”
  清澜看都没看南儿一眼,若不是浅浅示意无妨,他早就将人抢到自个儿的怀里了。
  南儿显然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仍然紧抱着浅浅,一脸抱怨的说:“我本来想叫婉姐姐一起来的,不过她不愿意出‘门’,我就没强迫她。”
  浅浅笑了笑说:“让她多休息休息也好,毕竟身体没有痊愈。”
  这些日子,南儿都不曾去王府找过她,自然也不愿意参加这种可有可无的活动,毕竟那么多不怀好意的眼光,再是坚强的人,被人这样看着,也是极为不舒服的。
  “哪有,婉姐姐的伤早就好了,没好的是心伤!”南儿直率的嚷着。
  浅浅看了眼,幸好周边没人,不然的话,这话被人听去了,又得给南宫婉婉添麻烦了。
  “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浅浅微沉了脸训斥南儿,怕她不晓得事情的重要‘性’。
  南儿嘟高了嘴,小声辩驳说:“我又不会和别人说,我是看是你,我才说的啊!”
  南儿一脸无辜的样子,别把她看得这么笨,在苗疆她的聪慧可是没几人比得上,到了国都,她只是不愿意学那些说一套做一套的样子罢了。
  但不表示她不懂事,不清楚别人心中所想。
  若她真是一个蠢的,不会在国都‘交’不到朋友。
  没有朋友,只是她不愿意与那些人相‘交’罢了。
  “嗯!我只是觉得加在婉婉身上的流言已经更多了,就没必要再多加一两句,明白吗?”浅浅缓了神‘色’,好声好气的对南儿说,也不想她误会什么。
  南儿微耸下肩说:“明白啊!”
  她就是明白,所以才敢和浅浅说这些,这话可是她第一次说,之前不敢跟南宫婉婉说,也没有旁人可说。
  四人跟着宫婢,一路到了承天‘门’。
  看台上面,肃亲王府和公主府的座位是相临的。
  朝阳公主与皇上同胞,地位本来就高贵,如今再加上南儿嫁到公主府,那更是不能轻视的,所以两府的位置可以说是这面看台上最好的了。
  与她们再相临的两个位置是汉国和蜀国的贵客,就连其他的宗亲也在他们的身后,而皇上的皇子公主在对面的看台上面。
  南儿一副坐不住的‘性’子,刚坐位置上没两秒钟就换到了浅浅的身边,兴致勃勃的问她摔跤比赛是怎么比的。
  浅浅一脸无奈的笑容说:“我也不清楚,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参加,但想来应该和大家所了解的差不多才是。”
  一个对一个的打,输了就换下一个,最后立在场上的人就是最终的胜利者。
  “诶,你听说了吗?第一名的奖励是一件金缕衣,据说是天蚕丝线纺织而成,而且刀剑都斩不断。”
  浅浅诧异的看着神秘兮兮的南儿说道:“有这么夸张吗?以为是防弹衣啊!”
  “什么是防弹衣?”南儿好奇的瞪大了眼。
  浅浅嘴角一‘抽’,不甚自然的说:“没什么,你说的那金缕衣是怎么回事?”
  南儿撇撇嘴,也不追问,反正在南宫婉婉那里已经习惯了,两年下来,再多奇怪的词语都听说过了,她已经连追问的兴趣都没有了。
  “是真的,是端木告诉我的,说是蚕丝线用特殊的‘药’材泡制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
  南儿说得神神叨叨的,浅浅却有些怪异,侧目问旁边的清澜。
  “那金缕衣真的这么神奇吗?”
  若是真的话,倒是‘挺’不错的。
  清澜面‘色’沉静的说:“嗯!”
  浅浅怪异的看了眼清澜的样子,正想问话的时候,被楼梯口的一阵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君紫胤,你这是什么意思!”舞阳公主咆哮的声音响起,窈窕的身影也随之出现。
  与她同行的人有胤亲王、苏祈、裕皇子以及蜀国几位得力的‘侍’卫。
  “不然舞阳公主你想怎么样?”胤亲王咬牙切齿的看着舞阳公主。
  这两天,他已经快被这位公主烦死了,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的想一掌拍死她算了。
  舞阳公主娇纵的尖叫:“你问我想怎么样,你这伪君子玷污了我的清白,反问我想怎么样?”
  胤亲王眼角一阵‘抽’搐,冷厉的说道:“我自衣柜里摔出来的时候,公主穿着妥贴,还请公主注意言辞。”
  舞阳公主下巴一场,骄傲的说:“谁知道你躲在衣柜里看了多少,谁知道你是不是贪图我的美‘色’。”
  胤亲王双拳握紧,青筋突起。
  浅浅远远看着,觉得颇为有趣,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胤亲王被人‘逼’到这副地步,连那抹虚伪的痞笑也没心情装饰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胤亲王声音带了满满的无奈,似有妥协。
  舞阳公主满意的‘露’出笑容,高高在上的说道:“你应该求得我的原谅,否则的话,休想我会嫁给你。”
  胤亲王狠狠的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满目‘阴’沉的说道:“办不到!”
  让他道歉,不就等于让他承认,他有意偷窥舞阳公主换衣服吗?对于这次被人设计的事情,在胤亲王的人生中就已经是一个奇耻大辱。
  他不需要在这件事情上再加一把锁。
  舞阳公主气急败坏的跺着脚,咒骂说:“你就不怕我不嫁给你吗?你你你……”
  裕皇子颇烦的看了一眼吵闹不休的舞阳公主,但到底是他的妹妹,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对胤亲王时,明显没这么好的耐‘性’。
  “你就说句好话哄她一些,顺下她的心意就是了,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
  胤亲王背‘挺’得笔直,坚定的说道:“我没做过的事情,要怎么承认,这桩婚姻不单你一个人不愿意,舞阳公主!”
  胤亲王被舞阳公主烦透了,重重的说出口,满脸的厌恶。
  舞阳公主愣了下,呆呆的看着胤亲王。
  她其实也不喜欢胤亲王,只不过闹到这步,她除了嫁给胤亲王也没有办法,可正是因为心里不愿意,所以才会这般闹。
  可是一向被捧在手心里的舞阳公主,感受到对方这么直白的厌恶时,她一时吓傻了眼,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胤亲王直接往座位上坐去,各人有志一同的沉默的闭上了嘴,并没有人会傻得在这时候撞上枪口。
  倒是舞阳公主,回过神了立即又一副斗‘鸡’的样子,冲上去扯着胤亲王就一阵嘶吼。
  胤亲王冷冷的看了一眼舞阳公主,抬眼对裕皇子出声说:“舞阳公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蜀国,你确定要任她在这样的场合闹下去吗?”
  裕皇子皱了皱眉,不快的责斥:“舞阳,够了!”
  他其实也跟舞阳说过了,不可如此,毕竟他也是男人,十分清楚,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但是舞阳公主自小就自信膨胀,这人儿仍然是一样,就连他这个皇兄的劝话,也根本就听不进去,还只说是他想多了。
  舞阳公主心里是有些悚裕皇子的,毕竟她可是见过他的手段,闹声小了下,不满的娇斥了几声,总算是歇停下来了。
  浅浅见戏停了,有些可惜的朝着胤亲王那边望了几眼,却是对上望过来的苏祈,不过他的目光有些虚,看人不实在,再说,浅浅这会儿也厌恶看到他,因此,高傲的将小脑袋一撇,不再望向那个方向。
  清澜注意到浅浅的动作,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十分了然的握了握浅浅的小手。
  “要开始了!”
  清澜提醒下,浅浅才注意到台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场上已经站了不少摔跤手,而且看他们的样子。
  浅浅诧异的回眸,“他们都是国都的贵公子?”
  清澜挑了挑眉眼,对这称呼不置可否,毕竟下场都是各位大官家的公子哥。
  “我还以为会有真正的摔跤手,是他们之间的比赛。”浅浅突然兴致大减,觉得这样的摔跤能有什么可看的,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
  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
  浅浅认真看了两场,才咂巴着小嘴说道:“看不出来,都有两下子。”
  现在站在台上的男子,浅浅见过一次,在大街上看着他嚣张的纵马而过,听着敢怒不敢言的百姓小声议论他。
  原来就是这么一个纨绔子弟也有两把刷子,倒是她小瞧了人家。
  这些官家子弟,自小就有光大‘门’楣的责任,围绕在他们身边的人,不是教导四书五经就是兵法武术。
  就算是一个纨绔子弟,只要把自小身边夫子所教的学了十分之一,也比一般的普通人要强上许多。
  而且能当得纨绔子弟的人,家里自然有一个极为疼惜他的长辈,且还在府里说得起话,否则的话,还没有这资格。
  浅浅发现这些人也不弱的时候,兴致也起来了,看得津津有味,而且越到了后来,上场的人也就越厉害了。
  说是摔跤,浅浅看着,都有点像在比试武功了。
  就在这时候,身后的皇室子弟,有人先出声说是要下注,他一声,倒是都响应了。
  南儿好奇的探长了脖子问:“下注做什么?是不是就跟我们去赌坊玩的是一样的啊?”
  端木云瞪了眼南儿,她娇憨的缩了缩脖子,一时口快,忘了这事不能跟别人说起的。
  “咳咳,就是赌台上的两人谁赢谁输,赢的人能在输的人中间挑件东西,当然,这种赌注事先就说好了。”端木云不自然的解释,怕被问起他带南儿去赌坊的事情。
  浅浅可没心情多想,伸长了脖子看向那堆人,就听其一个人说道:“那我就用这只‘玉’镯赌郡主的‘玉’佩了。”
  “行啊!”被称为郡主的‘女’子爽快的应下。
  浅浅与这人并不相识,但看她年纪与打扮,应该是早已嫁为人‘妇’,年届三十了的‘女’子。
  浅浅大眼里布满了兴味,正下赌注的有些人注意到了,主动示好的问道:“世孙妃要不要玩玩?”
  浅浅瞥了眼桌上那堆珠宝,又看了看这些人的身份,对他们而言,这些价值不菲的饰品,可不就是玩玩之物么。
  “要玩吗?”清澜在浅浅耳边低语。
  浅浅摇了摇首,并不热衷的回道:“不用了,我看看比赛就好了。”
  她望着出神,只是觉得这种场景有点相似与现代的球赛,球员比赛,球‘迷’下注。
  浅浅说不用了,那些皇亲国戚自然也不会来劝说,毕竟他们和浅浅不熟,旁边还一个冷面的清澜,谁也不敢上来冒犯。
  而和浅浅相熟的那些贵‘女’夫人,都是大臣家的‘女’眷,就连刘羽琪身为忠勇侯也不是在这面小楼上,而是在右边那面小楼上面。
  又过了几轮,清澜突然起身说:“我要下场了。”
  浅浅愣了下,呆呆的看着他问:“你下去干嘛?”
  他们不是只来看摔跤的吗?怎么也要亲自参与?
  清澜抿了抿嘴,望了眼皇上那个方向,说道:“我要金缕衣。”
  浅浅微睁了下眼,清澜不用明说,她也清楚,这定然是要拿来送给她的,不过想到旁边的空位。
  浅浅拉住清澜说:“不用了。”
  她意有所指的望了眼汉国所属的位置上,现在空无一人,谁知道汉国国师他们去了哪里。
  “没事!”清澜不甚在意的样子。
  浅浅却是担忧的拉着清澜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让武功暴‘露’在国师的面前,否则将来对立起来,我们会很吃亏的。”
  国师若是清楚清澜的武功招式,本来就厉害许多的国师,对付起清澜,不是更加轻而易举。
  而且汉国国师他们没来这边,肯定就在皇上那边的。
  舞阳公主听到这边的动静,忙朝胤亲王娇斥命令。
  “我也要金缕衣,你下场替我夺来!”
  胤亲王懒懒的看了眼舞阳公主,他自然是清楚清澜那边的动静,当下十分坦率的承认说:“我武功不如世孙爷。”
  这话言下之意,就是他即使下场了,也抢不过清澜,那金缕衣还是不归他所有。
  而且,胤亲王也没有兴趣替舞阳公主去争那金缕衣,讨得她的欢心。
  “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没用!我舞阳怎么要嫁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窝囊废!”
  舞阳公主的责骂声很大,浅浅那边听到动静也望了过去。
  胤亲王抬眼,正好对上浅浅微蹙的眉眼,一时觉得十分的难堪。
  朝着舞阳公主低低喝斥一声,“泼‘妇’。”
  舞阳公主手臂环‘胸’,冷言冷语的讽刺说:“我就算是泼‘妇’也比你强,你这个窝囊废!”
  这天下应该没有几个男人接受得了被‘女’人骂窝囊废,胤亲王也是一样,不过这话是自舞阳公主嘴里说出来,他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只是不喜这些话被有些人听入耳里罢了。
  “说够了吗?”胤亲王冷冷的看着舞阳公主,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边缘。
  舞阳公主不怕死的挑衅说:“我就说了,窝囊废!窝囊废!窝囊废!”
  胤亲王微抬了下手,一脸青紫的说道:“你该庆幸我不在打‘女’人!”
  舞阳公主对上胤亲王‘阴’鸷的眼神,吓得缩了缩,下意识的朝着裕皇子那边躲了躲。
  裕皇子翻了翻白眼,心里白眼舞阳公主没脑子,但面上仍然替她解围。
  “算了,不要和一个‘女’人计较了!”
  胤亲王冷哼一声,凉声说:“就算我有能力夺得金缕衣,你觉得你有资格穿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舞阳公主一下又暴躁起来了。
  胤亲王却是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楼梯,不管舞阳公主在他身后用多么难堪的字言咒骂他,他都未曾停下半步。
  苏祈紧跟着起身,离去前看了眼南儿,又朝仍在骂人的舞阳公主说道:“‘女’子还是温婉一些好。”
  舞阳公主愣了下,不敢置信的说:“你什么意思?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吗?”
  苏祈俊眉微微皱起,好看的脸轻摇了两下,没有与舞阳公主纠缠,也跟着下了楼梯,直接离开了。
  “什么魏国第一公子,不过是君紫胤养的一条狗,竟然也敢这样对我说话!”舞阳公主娇俏的小脸此时布满了狰狞,看起来极为恐怖。
  “你才是狗!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直默默无语的南儿,突然跳起来与舞阳公主对骂。
  舞阳公主愣了下,立马反应过来了,轻嘲的说:“怎么,骂不得啊?你不会像你那婉姐姐一样,看上了他吧?不过可惜啊,他根本就不要你们。”
  “你……”
  南儿气得牙痒痒,她承认她是听到舞阳公主骂苏祈,这才忍不住跳出来的。
  但并不是因为她喜欢苏祈,而是因为她知道,若是南宫婉婉在这里,听到有人这样骂苏祈,她该多气愤,所以才会忍不住喝斥舞阳公主。
  “怎么突然这么臭啊?”浅浅双眉微蹙,小手在鼻尖轻轻煽动。
  南儿看向浅浅这话,心下一阵熟悉感,以前南宫婉婉和她一说一唱时,也使过这一招,当下极为配合的说:“还不是因为有人说话跟放屁一样,也不知道有多久没刷牙了。”
  浅浅恍然大悟的说:“难怪我觉得这么臭咯!”
  舞阳公主胀红了一张脸,跺着脚说:“你们竟然敢说我嘴、嘴……”
  浅浅笑望南儿,问:“你有没有觉得越来越臭了啊?”
  南儿捏着鼻子,夸张的说:“可不是吗?臭死了臭死了。你们有没有闻到,都闻到了吗?”
  南儿身后站的可都是魏国皇室,他们虽然不会主动与舞阳公主‘交’恶,但这种时候,自然是站在浅浅他们这边的,更何况舞阳公主刚才那样骂苏祈。
  苏祈可是国都少‘女’心中的最佳夫婿人选,在座那些没成亲的姑娘家,十个就有七八个钟意他,哪里容得了舞阳公主这样辱骂,有机会自然要落井下石。
  “你们、你们走着瞧!”舞阳公主不满的撂下狠话,也没脸再待下去了,转身就跑下楼梯。
  舞阳公主一走,裕皇子也没多留,带着蜀国的‘侍’卫一起走了。
  等蜀国的人都‘走’光了,皇室的子弟这才开始畅所‘欲’言,一句一句的说着对舞阳公主的不满,也哀悼胤亲王竟然要娶这样一个‘女’人。
  甚至他们都觉得,这一切可能是舞阳公主的‘阴’谋,是她看上了胤亲王,明知胤亲王一不可能娶她,才使了这样的手段‘逼’得胤亲王不得不从。
  “我下场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没问题吗?”清澜有些担忧的看着浅浅,不放心她一个人,又想拿得金缕衣回来送给她。
  “我哪里是一个人,不是有南儿吗?她的鞭子可厉害了,而且‘花’好月圆不也在吗?”浅浅指了指角落里的丫鬟。
  南儿误以为清澜担忧舞阳公主会回来找麻烦,拍了拍‘胸’口保证说:“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会照顾好浅浅,不会让人伤了她一根头发。”
  清澜难得正视浅浅以外的‘女’人,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麻烦了!”
  说罢,清澜起身,拍了拍浅浅的发说道:“年枫在楼下,你有事叫他一声就行了。”
  “好!”浅浅笑眯眯的应声,对于清澜的叮嘱,没有一丝不耐烦。
  清澜一走,南儿便凑上来,努努嘴说:“我觉得世孙爷把你当小孩子似的,感觉什么都管着你。”
  浅浅轻瞥了眼,双目满是幸福的说道:“他担心我才会这样!”
  南儿一脸不认同的说:“担心也不用时时挂在‘裤’腰带上吧!这都没一点自由了,也就你受得了,要是换了我啊……”
  浅浅挑眉,故意坏笑的问:“换了你,你会怎么样?”
  南儿愣了下,看向瞪大了眼在偷听的端木云。
  “端木,你怎么偷听我们‘女’人家说话!”
  南儿一声娇斥,没有身为‘女’子该有的娇媚,而且两人成亲了,称呼也不过是自端木云变成了端木。
  “咳,你说得太大声!”端木云一声轻咳,掩不住心里的好奇。
  但是说来他们俩人,他喜好自由,四下云游,南儿也是一样,一阵风似的。
  不过好在两人兴趣相投,都是结伴而行,倒不存在被拘束这一说。
  对于这一点,端木云还是‘挺’有自信的,南儿若不是嫁给他,去了别人府里,绝对不会有如今这般的自由。
  “上场了,上场了,世孙爷上场了,世孙妃,你要不要参与下注啊?”身后有皇室宗亲叫了起来,热情的拉着浅浅下注。
  浅浅看了眼桌上的赌物,又看了眼台下的清澜。
  站在他对面的人是璟皇子,浅浅一时有些担忧,她不清楚璟皇子的实力,不知道清澜可否知情。
  但是汉国那边对于清澜的实力却是极为清楚的,这样的比赛,说来有些不公平,但就是如此,浅浅仍然是无条件信任清澜的。
  “这是自然,我买我家爷胜!”
  浅浅自腕上脱下手镯,放在桌上。
  这镯子是世子妃亲手戴在她的手上的,价值自然不用细说。
  就是皇室这些看惯了好东西的宗亲子弟也是眼亲一亮,几人抢着下注与浅浅相赌,其中一人手脚迅速的拿下几样‘玉’饰说:“我用这些与世孙妃赌,我赌璟皇子胜。”
  浅浅微微一笑,应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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