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H)

  【青春期(h)】
  他不知道她的答案,也不想知道她的答案。
  但陈宵寅知道自己的答案。他只在高中学过曹禺的《雷雨》,他没有看过乱伦的小说。
  他仍旧被她吸引,这仿佛是一种宿命。
  《圣经·哥多林前书》里写道:“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陈宵寅扪心自问,自己只是个凡人,他无法成为圣人。
  所以也不需将《圣经》里的爱情观奉为圭臬。
  爱她是一种宿命,无法抵抗的宿命。从灵魂内部、基因深处生出来的占有欲、自私心、排他性。
  佛家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他做不到。
  他压着她在镜子前做爱,抬起她的大腿,交合处的液体飞溅,打湿鞋面;又将她抱到沙发上,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跪着,在她的后脖颈上吸出草莓印。他钟情于她的后脖颈。
  他说:“乖乖,把周一扬删掉好不好?”
  陈卯卯不问他为什么,只是说好。她高潮了两次,早就被他操得大脑失去控制,他说什么,她都回答好。
  他说:“乖乖,和哥哥读同一所大学好不好?”
  她用说“好”。
  他说:“小乖乖,嫁给我好不好。”
  她说“好”。
  他已经不叫她阿卯了,热衷于叫她乖乖。
  陈宵寅把他们做爱的音频录了下来。道德?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他们第一次用后入的姿势,她的臀瓣因为他的撞击而发红。
  她屁股小小的圆圆的两瓣,挺翘,又有弹性,陈宵寅进入她的时候会有强烈的回弹感。她压下去的腰柔软纤细,他虎口就卡在她的腰上。
  这个姿势能顶得很深,下垂的阴囊啪啪拍打着她的阴蒂,一下又一下,埋在他体内的阴茎能感受到她绞紧的肉穴。
  他快射精了。
  略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在她体内进出,她的阴唇肉粉色,他的性器深褐色,进出的时候能看得到她里面深红色的嫩肉,交合的部位被捣出白色的沫。
  那么小一条肉缝居然能吃得下这样粗硕的阳具。
  反差感带来视觉上的刺激。
  “哥哥,太深了,痛……”
  太深了她会疼,呻吟声里会有哭腔。
  但这哭腔能让他更兴奋。他握住她的腰,撞得更深。她在高潮的时候哭了出来,喷了一沙发的水。
  她上面的小嘴哭得更厉害,整个人也挣扎着往前面爬,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吃人猛兽一样。
  他的欲望就是那头吃人的猛兽。这头猛兽是她放出来的,在以往,它被他关在笼子里,好端端的,从来不惹是生非。
  这在她勾引他的那个晚上就已经显现了端倪,那时她隐隐约约有所察觉。
  但她没有被吓跑,不是吗。
  陈宵寅在陈卯卯的哭声里射了精。
  这很变态。
  把自己的亲妹妹操到哭。这有点像强奸。
  不,不算强奸。强奸不戴套。
  陈宵寅从后面抱住她,低声哄着她,抚摸她的身体给她充足的后戏,亲吻她的头顶,揉着她跪得发红的膝盖。
  “不要哭,哥哥错了,哥哥不这样了,下次哥哥温柔一点,小乖乖,原谅哥哥好不好。”
  哭声变成低低的啜泣,她开口骂他,骂得很脏。
  “才开荤多久就成了老司机,还在床上说脏话。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望逼空流泪。”
  听着她的控诉,他很快又硬了。
  无法控制的、随时随地都能硬得像铁一样的、精力十分充沛的青春期,在二十岁的陈宵寅身上出现了。
  ---
  陈卯卯看着哥哥又硬起来的性器,心里有点烦。
  高潮几次后的大脑很疲惫,她困得很想睡觉。
  还没洗澡。
  她撑起身体,想往卫生间里走。
  做爱的时候她一直都很想尿尿,她觉得陈宵寅不仅顶着她的g点,还顶着她的膀胱。
  陈宵寅也站起来,体贴地问她,是不是要去上厕所。
  陈卯卯说是。她的腿有点软,刚接触到地上就站不住,一个趔趄,要倒。
  陈宵寅扶住了她,手穿过她的膝弯,抱起来往卫生间走。
  他将她放在马桶上,却不转身离开。
  “你出去呀。”陈卯卯咬着嘴唇说。他怎么还不走?难不成要看她尿尿么?
  “我在浴缸里放点水。”他转身进了淋浴间。
  卫生间干湿分离做得很好,马桶与淋浴间中有磨砂的玻璃推拉门,但是没有隔音。
  听着浴缸的放水声,陈卯卯膀胱一松。
  陈宵寅却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他还没穿内裤,硬挺的性器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
  “哥,我在上厕所!你出去!而且你把裤子穿上好不好。”陈卯卯双手捂着胸,抱怨。
  “不是全身都看过了吗,遮什么。”
  “你好变态。”
  他看了她两秒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遛着鸟出去了。
  陈卯卯在淋浴,谁知道他又进来,抱着她说,一起洗好不好。
  除了浴缸那次,陈卯卯还没和哥哥一起洗过澡。很新鲜,她有点害羞,想低头,但一低头就能看到哥哥翘起来的老二。
  硬得吓人。
  所以她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
  他给她抹沐浴露,一双手就在她的腰腹间滑动。
  “小乖乖……”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身上有好多他弄出来的红痕。皮肤好白,手稍微重一点就会浮出红印子。
  陈宵寅从后面拥住她,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低头用鼻尖摩挲她的后脖颈。陈卯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喜欢摸她这里,这让她感觉自己是一只猫。
  下面也顶着她腰。
  “我们再去浴缸里做一次。”他把她往浴缸里带。
  陈卯卯以为是他想泡个澡才给浴缸放的水,没想到是想和她再做一次。
  “不要,好累,想睡觉。”她毫不留情地拒绝。
  “你体力好差,以后跟哥哥一起锻炼。”
  又来。
  “不要。”
  睡觉的时候陈卯卯想一个人睡,她怕陈宵寅突然兽欲大发又想拉着她做。
  陈宵寅同意了,结果半夜又爬上她的床。手覆上她的胸,罩杯小巧,卧在他手心像一只乖顺的白鸽。
  陈卯卯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人在摸她,那人还在她耳边说,乖乖,嫁给哥哥好不好。
  她没理,拍掉了那只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神经病,扰人清梦。
  ---
  作者废话:
  写男主心理活动的时候我想到了《钟无艳》的狐狸精说的“爱是爱是霸占,摧毁,还有破坏。为了要得到对方不择手段,不惜让对方伤心,必要时一拍两散,玉石俱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男主们总是写着写着就变态了…本来想写个正常人爱情的。可能我的键盘有自己的想法吧。
  然后angrysex……很带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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