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再度见面！龙琪

  第997章：
  说实话，面对小家伙的热情，御傲天有些傻眼，他以为，小家伙可能需要些时间才能接受他这个爸爸，没想到？！“他是不是管谁叫爸爸都行？！”御傲天搂着扑入自己怀中的小小，一辆茫然的看着瑶瑶。
  他双手抱在身前，面无表情的歪了歪脑袋：“也不全是。必须得长得帅，还得高大威猛的才行。”
  “……”！！！！这什么儿子啊？？！！御傲天将扑入自己怀中的小小推开了：“小家伙，我是你的亲生爸爸。”
  “是吗？那你有钱吗？”
  “……”这句话，再度给御傲天问的茫然了：“有一些。”
  “有一些是多少？是这么多？这么多？还是这么多？？”小小用手比划着。
  他该怎么告诉小小，自己有多少钱呢？御傲天向瑶瑶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瑶瑶见此，一把将小小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小小，你这个爸爸，非常有钱，可以买很多、很多的别墅和跑车，”
  “哇！！！！”小小眼睛都亮了……“爸爸啊……你果然是我的亲生爸爸……”
  看到这个儿子如此的接纳自己，御傲天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哭了。他怎么总觉得，这孩子衡量谁是他爸爸的标准就取决于外貌和钱呢？
  豪华的车内。小小抱着一大堆的玩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玩的不亦乐乎。
  坐在车后座的御傲天皱着眉头，冷冷道：“你平时是怎么教育儿子的？”
  “就是那么教育的。”
  “就是……那么教育的？！”御傲天斜眼，看了眼副驾驶位置上的小小：“他以钱衡量我也就算了。问题，他一个小男孩，为什么专挑布娃娃玩？！！”
  刚才，御傲天说要接这对母子俩回他的地方住，在路过一家玩具店的时候，御傲天因为疼儿子，就想给儿子买一些玩具。
  谁知道，一把小小放到玩具店里，他就跟搬家似的，抱着一个又一个的大布娃娃上了车。
  这还是御傲天第一次看到一个小男孩会沉迷于布娃娃的。
  “他从小就喜欢布娃娃。”
  “那你没管管他？？？他是男孩子，你知道不知道？？”御傲天的口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最主要的是，你干嘛要给我们的儿子取名叫小小这么蹩脚的名字？你是怕他长不大么？”
  ‘妈，像小小这么蹩脚的名字，估计只有弟弟才会喜欢，你是怕他长不大么。’
  当听到御傲天责备自己的那一刻，她猛然想起女儿曾经说过的话，这对父女，说话的口吻真的是如出一辙。太可怕了，要是等她把事情都办完了，在把女儿接到身边，有没有可能御傲天跟女儿联手对付她？！！
  “御傲天，我儿子，我怎么教育是我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埋怨我？！！”瑶瑶毫不客气的对御傲天发出了反击。
  他握紧拳头，刚要发脾气，可是转念一想……这母子在外漂泊了那么久，其实瑶瑶也挺不易的。他真的没有什么资格去埋怨瑶瑶的教育方式。“好……好……我们不为这件事争吵了，好么？以后，儿子的教育权，给我，可以么？”
  “可以。但是，小小不见得会接受你的教育方式。”瑶瑶对于孩子的态度永远都是散养，她知道，以御傲天这么严厉的性格，小小到他手里，一定是受罪。回想，她10几岁落入御傲天手中的时候就知道了。
  “放心，我会好好教育小小的。现在……”御傲天微微一笑，逗弄的拍了拍儿子的脑袋：“儿子，我们换个名字，不叫小小了，好么？”
  “好啊。”
  “呵……”御傲天得意的向瑶瑶露出个笑容，可下一秒……
  “爸爸，我一直想叫妮妮这个名字。”
  “！！！！”妮妮……妮妮……妮妮……这两个字不断缠绕在御傲天的脑海，他猛地一把抓住了小小的胳膊：“妮妮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爸爸，你弄疼我了……”小小不高兴的皱起眉，扫了眼御傲天抓着自己胳膊的手。
  御傲天见此，赶忙放开了自己的手：“抱歉。”
  “爸爸，我喜欢妮妮这个名字。如果不叫妮妮的话，那我决定还是叫小小。”说着，小家伙扭过头，高兴的和手中的布娃娃玩了起来。
  御傲天的额前涌现三道黑线，他有种预感，等儿子长大了，回顾起现在的一切、回顾起这个名字，一定会无比憎恨他们这对父母的。
  “哇！！！爸爸，你的家真的好大哟。”一进入御傲天在亚斯兰国临时租借的别墅，小小就兴奋的跳到了沙发上不停的跳了起来。
  “你喜欢就好了。”
  “喜欢，小小非常喜欢。爸爸，小小爱死你了！！！”小家伙激动的勾住了御傲天的脖子，不停的亲了起来。
  还是那句话，御傲天真的很高兴儿子会那么喜欢自己，可问题……“小小。你喜欢这个名字可以。但是，男孩子说话的时候要用我，而不是你的名字，懂么？”
  “我？”
  “对。小小，现在说，你喜欢爸爸。”
  “小小喜欢爸爸！！！”洛小小裂开嘴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御傲天无奈的拍了拍脑门：“不是小小喜欢爸爸，是我喜欢爸爸！！！”
  “小小喜欢喜欢爸爸。”
  Oh,My God……“好……好……随便你吧……”御傲天自知，教育孩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看来得等解决了一切，慢慢的来了。
  “现在很晚了，小小，你去睡觉吧。”
  “好……”小家伙说起睡觉来，就乖乖的跑去御傲天给他准备的房间休息了。
  房厅内，只剩下他跟冷眼看着一切的瑶瑶了。
  他冷冷的瞥了瑶瑶一眼：“我们的儿子，真像你。”
  “肯定的啊。我儿子嘛。”瑶瑶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可是，他的性格，跟你小时候的性格一点都不像。”
  要知道，她小时候可是兰朵啊，那个早早就参与国家正事，并且杀戮无数的继承人了。但……“你喜欢小小跟我小时候的性格很像？”
  沉默……
  御傲天微微的笑了笑：“当然不希望。”
  第998章：
  “那不就完了么？小小现在毕竟只有4岁，他身上保留着很多孩子的天真烂漫，傲天，你有时候别对小小的要求太高，期望太高，我很喜欢现在无拘无束的小小。”这就是瑶瑶对两个孩子采取放养政策的原因了。
  可是……“小小毕竟是个男孩子……唉，算了。我们也休息去吧。”说着，御傲天站起身，拉起瑶瑶的胳膊就要上楼。
  瑶瑶坏坏的一笑：“等一下。是你一间房，我一间房呢？还是……”
  “跟我装傻是吧？！”御傲天忍着笑意，凶巴巴的扭过头，下一秒，他一把就将瑶瑶横抱了起来，直奔着二楼的房间冲了进去……
  今天这一天，对于瑶瑶来说，对于御傲天来说都是人生最高的一个顶点。
  历经9年，阔别7年的时间，他们分分离离；分分合合，不知道玩过多少次的捉迷臧。
  如果今天，不是在亚斯兰国相遇，或许老天还在捉弄着他们。
  房间内，被欲*望的气息所笼罩，床上，他们互送着彼此的激情。这是五年间，他们对对方的想念，也是五年间，他们对对方爱的一种表达。
  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激吻所形成了一道萎靡的声音。
  御傲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的快要爆炸了一样，似乎只有身下这个女人才能给自己送上解药……
  “妈咪……”
  待情到浓时，一道甜甜的声音从门口的位置发出。御傲天跟瑶瑶紧张的整理着衣服，快速坐在了床头的位置。
  “小小？你不是睡了……吗？”瑶瑶有些紧张的询问完。
  小小可怜兮兮的撇了撇嘴：“小小有些害怕，想跟妈咪一起睡，可以么？”
  跟妈咪一起睡？！！！
  御傲天这一听，那肯定就意味了他今天跟瑶瑶‘没戏’了呗。“小小，爸爸告诉你，男生呢，要自己睡才对。否则会被别人笑话的。”
  “是这样的吗？？”小小疑惑的眨巴了下大眼睛。
  “是这样的。”
  “喔……那好吧……”小小委屈的垂下了脑袋。
  御傲天唇角一勾，快速向瑶瑶投去一个自鸣得意的眼神。谁知下一秒……
  “那……爸爸，你出去睡吧。”
  “为什么我要出去睡？？？？”
  “不是你说的嘛，男生要自己睡才对，那你还跟我妈咪一起睡？”说着，小小掀起被子就躺在了瑶瑶的身旁：“妈咪，我们睡觉吧。”
  “呵。”瑶瑶抿着嘴，坏笑的看着已经傻掉的御傲天，她就知道，御傲天不会是小小的对手的。
  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了解，看似小小乖乖的，很听话，实则腹黑的很。要是想叫小小吃亏？估计那人得有一定的道行才行！
  御傲天依依不舍的看着床上的瑶瑶，只得按捺着内心的渴望走出了房间内。
  “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不解皱起眉头，到现在都没醒过味来呢，明明是他叫儿子出去的，怎么到头来他却滚出了房间？
  坐在客厅内，御傲天开启了一瓶红酒，一人自斟自饮着。虽说，被小家伙破坏了‘好事’，他很不爽，可是，这才是家人的感觉不是么？
  家，就算再大，也要有个女主人；人，就算权力再高，也需要一个孩子。
  年轻时候的御傲天一直以为，有了地位就等于有了一切，拥有了幸福。可是这一刻，他才方知，幸福到底是什么？
  “喂！”忽地，瑶瑶冷不丁的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御傲天的脖子。
  “小小睡了？”
  “嗯……”
  “宝贝，果然还是你了解我的心思。”御傲天邪肆的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把将身后的瑶瑶拉入自己的怀中，就要去亲……
  “停！！！”瑶瑶躺在他的怀中，起手，堵住了他的唇：“我不可以出来太久了，否则一会儿小小就要醒了。估计这孩子认床，睡的有些不踏实。”
  她的这番话就像是一盆凉水一般的从御傲天的头浇了下去。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他也是孩子的爸呢？“你这几年辛苦了。”大手，轻轻乖打着瑶瑶的身体。
  “呵呵，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一切似乎变得都没有那么重要了。”最起码，御傲天知道她的辛苦，真的可以了……
  “呵，想想当初，在我心里，你还是个孩子。那时候，我还说，养你就够了，不需要孩子。转眼间，5年过去了，你长大了，我们的孩子也长大了。”深不见底的幽眸凝视着一处，过去的一幕幕仿佛像是电影一般的浮现在御傲天的眼前。
  瑶瑶抬起头，看着这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时隔5年，这个男人的魅力依旧是那样的叫他着迷。
  只不过，曾经，他在她眼里更像是神；而现在，他在她眼里，就是她的男人而已。这种平等的感觉真好……
  “喂，傲天。”瑶瑶坏坏的一笑，伸出手，掐住了御傲天的俊脸：“这五年，你应该有过别的女人吧？”
  御傲天眸子一闪，快速打开了她的手：“你说什么呢？”眸光，扭向了别处。
  见此，瑶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你少来了。我才不信，你这五年都是一个人呢！！！”
  “我真的都是一个人。”御傲天无奈的笑着。
  “那要真是如此的话，我在刚刚问你这个问题的时候，你的眼神为什么要回避我？！！说！！！”瑶瑶手指着他的脸。
  御傲天微微皱了下眉，这小东西，现在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竟然指着他脸说话？“那你这五年，有别的男人么？”
  “有啊。我数数哈……1个，2个……3个……”瑶瑶掰着手指头细细的算着。
  御傲天一把抓住了她在数数的手：“活腻味了是么？！！！”
  “呵……”她坏坏的一笑，双手搭在了御傲天的肩上：“傲天，没关系的，你要是有过其他女人，你就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男人嘛，肯定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他就不信，瑶瑶会真的不介意？“听好了，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从你走后，我就提升到总理的位置了，要是真找了别的女人，就等于自寻死路。现在，又是副首相，我要真跟别的女人乱来，一定会被内部开除的！！”
  第999章：
  “哦哦哦哦！！！你不找别的女人原来就是因为你的地位呀？？？”
  听着这个死女人那讽刺的声音，御傲天真恨不得掐死她：“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跟你说，你找我麻烦；我跟你说了吧，你还找我麻烦，是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许过去你找我茬，不许我现在找你茬么？”瑶瑶现今完全有一种翻身当主人的感觉。
  御傲天被气的直喘粗气。
  “好啦，天天，我逗你的啦……”现今的她，还懂得什么叫见好就收。这男人都生气了，要是她在无理取闹下去，把这沉睡的恶魔唤醒，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傲天……”瑶瑶眼帘垂下，拿起了桌上的红酒轻抿了一口：“从我们见面都在聊些你、我的事情，我想……我们应该聊点正事了吧？”
  “救冰夜的事情么？”御傲天一眼就看穿了瑶瑶的心思。
  她沉默了半晌，缓缓放下红酒杯，严肃的看向了御傲天：“不是救冰夜的事情。是我……需要你帮我夺回皇位！！”
  “不可能！”
  “傲天，现在我的国家正在被多个国家围剿。曾晴明显已经投靠了K，我如果不拿回地位，是无法帮我国家脱离这场战争的。”
  “当这件事爆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现身！”御傲天冷冷的看向了她：“所以，我想着赶在你出现之前，把冰夜救出来。有冰夜在，亚斯兰国还不需要你操心。”
  “傲天！！！！”
  “这件事不用说了。我已经通知了我的部下，过几天会接你们母子回中国。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行了。”起身，他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看着男人渐渐离去的背影，瑶瑶无奈的一笑，这男人……在面对正事的时候，跟以前真的没什么两样啊，依旧是那么的独裁、霸道！！！
  “傲天！！”
  “傲天！！
  “御傲天，你给我站住！！！”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声发出。
  终于挽留下了御傲天的脚步，他冷冷的回过头，沉默的望着瑶瑶。
  “傲天，从以前开始，我就知道，你在保护我，一直一直的在保护我。但是，你不停的都在进步，而我却原地不动，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心情么？”
  “我会越发的自卑，越发的觉得自己没有用处。曾经，我羡慕过莫小姐，因为，她最起码是能帮你的。可我呢？后期，当我陪在你身边，给你做代理律师的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因为……我终于可以跟你并肩走路了。而不是站在那里，看着你的背影……”
  “现在，我也渴望获得一次主导权，渴望获得一次独立的机会。这是我国家的政事，我希望，主导权在我的手上。而你……可以从旁帮我出出主意，而不是，一切都由来主导！！”一句又一句埋藏在她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她当初之所以不愿意与御傲天那么快在一起，就是不想当他的附属品，当他的陪衬品。这样，她只会觉得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找不到任何的安全感啊！！！
  “瑶瑶，现在我已经35岁了，当我回顾以前的时候，我知道我很独裁，不给你任何选择的机会，甚至不懂的如何尊重你。但我在慢慢的学习，慢慢的学习如何叫你开心，如何尊重你。然而……我无法做到，看着你，夺回亚斯兰国女王的位置。”
  “为什么？！！！”
  看着瑶瑶不解的神情，他紧紧的握了下拳头，低吼道：“因为！！我想跟你结婚！！！你继承皇位之后，我们还怎么结婚？！！嗯？？？”
  结婚？？？
  或许是她想的太近了，或许是她对于结婚的概念已经模糊，她并没有想过要与御傲天结婚。只是想着，想与他生活在一起而已。
  可是……
  她一旦继位，似乎与御傲天生活的可能都没有了。“傲天……会有办法的。就算我继位的话，等我解决完这场战争，我会想到好的办法摆脱皇位的。相信我。”
  “相信？”御傲天的眸子渐渐的暗了下来。
  “对，相信我。傲天，这一次……我想做主导！！”刹那间，瑶瑶的眼中释放着一抹冷艳而坚定的光芒。
  人的这一生，一定要做一次伟大的事情才可以证明你在这一世没有白活。
  兰朵的命运，是天注定的。可是瑶瑶的命运，却一直都是在逃避！
  逃避着找回记忆；逃避着本该属于她的命运；逃避着K；逃避着一切一切，才会注定她与御傲天之间五年的分离。
  可是这一次……
  她要履行自己的命运，并且……必须要亲手改变这一已经注定的命运！！！！
  ‘瑶瑶，如果是救冰夜，我可以帮你；如果是祝你夺回皇位，我无能力为力。不过……你可以去亚斯兰国南部，寻找一个叫神罚的帮派，只要跟他们交易，他们自然会给你提供可用的人手。’
  昨夜，瑶瑶立下了自己必须夺位的决心，御傲天虽然没有给出明确的支持，可是，他却明显向后退了一步，那就是给她指引了一条可以祝她夺位的道路。
  对于这，瑶瑶清楚的知道，御傲天竟然是默认了自己夺位的事情了。毕竟，他现在是中方的领袖，今天要参与了她的夺位计划，引发的那可不单单是个人恩怨的问题了。
  按照御傲天给出的地址，瑶瑶向着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名叫‘神罚’的帮派前进着……
  ‘傲天，那我该用什么跟他们交易呢？’
  ‘钱！’
  ‘钱？！’
  ‘对！神罚是出了名的明码标价，以千人来计算，是五百万。万人是五千万。一会儿，我去给你开一张一亿的支票，你去跟他们的负责人进行交易，找他们调动两万人就可以了。’
  回想着昨天晚上的对话，瑶瑶看了眼手中的支票，这个名叫神罚的帮派她以前听都没有听过的，没想到现在却……
  ‘傲天，神罚的人可靠么？我这一夺位，弄好了，叫取回自己的皇位；弄不好，可就是兵变了。他们如果只是一群普通的古惑仔的话只会托我的后腿的！’
  第1000章：
  ‘放心吧，瑶瑶，这五年你一直都躲在镇子上，所以并不知道神罚的强大。’
  ‘难道比你的御龙社还要厉害？！’听到这，瑶瑶不禁拿起了御傲天的御龙社当起了参照物。
  御傲天无奈的笑了笑：‘看来这五年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在四年前的时候，离殇已经通过博森成功的收购了自己的祖业，创世集团，现在，他是创世集团的董事长；而龙烨已经调升为了博森集团的总裁。至于御龙社，他们根本无暇打理，我也不能参与，所以自然而然的已经解散了。’
  听着御傲天的讲述，瑶瑶一边暗自伤感，五年内的变化；一边认为御傲天的选择十分正确，御龙社这个黑帮团体，留下，将来也会是御傲天的一个绊脚石。
  ‘在御龙社还没正式解散的时候，神罚就已经在南美一带有了名气。而在御龙社解散不久，神罚的版图已经拓展到了欧洲、亚洲板块，可以说，神罚现今是世界第一的黑道社团，几乎所有的黑道听闻他的名字都会闻风散胆，并且，神罚内部有百分之90的成员都是退役的军官，所以说，神罚的实力是非常强大的！！！’
  连御傲天都对神罚这个帮派赞叹不已，就可见，神罚的实力有多么强了。瑶瑶一直都不曾跟黑道打过交道，自然而然的也就对黑道了解的不多。可是，有一点她非常的清楚，那就是……
  一个默默无闻的帮派，在五年内就已经到达了称霸世界的地位，他们的老大以及他们的成员的实力一定非同小可！！！
  终于抵达了目目的地……
  位于亚斯兰国的神罚帮派，只是他们的一个分部罢了。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间普通的武馆，实则，里面既是神罚帮派的分部。
  “小姐，找谁？！”大门口，两个守卫把瑶瑶拦截在了门口。
  她抿嘴一笑：“我想跟你们的负责人做一笔交易。”
  “抱歉小姐，现在，我们的负责人暂时不在。您还是改天在来吧。”
  改天？改天亚斯兰国都得被吞并了。“请问，你们的负责人大概是什么时候回来呢？”
  “掌舵的去接爵爷去了，至于回来的时间，不确定。”
  掌舵的？？应该是指这间分部的负责人吧？那爵爷是谁？！！“这样，可不可以把你们掌舵的电话给我，我有笔很大的生意要跟他谈！”
  “呵，小姐，这里每天都有无数的人要和我们神罚谈生意，大生意？有多大？几千个亿么？？”
  “！！！”几千个亿？？这神罚的口气是有多大？这就叫‘店大欺客’么？？“这样，我在这里等你们掌舵的回来，总可以了吧？？”
  “随意……”两个侍卫说完，便不在理会瑶瑶了。
  她只得呆站在门口。
  可说是在这里等，万一他们那个掌舵的去接那个什么爵爷，一接就接一年，可怎么办哟？！！
  渐渐的，太阳向西方落下，门口的守卫更换了一批又一批。
  ‘咕噜、咕噜’瑶瑶站的双腿都有些发酸了，肚子更是饿的咕咕直叫。
  就在这时……
  ‘哗啦啦……’几十人从大门口处跑了出来。站在门口的瑶瑶硬生生的被他们挤在了后方。
  这什么情况啊？这么大的阵仗？！
  瑶瑶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顺着那些人面朝的方向向不远处看去……
  只见，一辆劳斯莱斯缓缓地从不远处驶来，最终停泊在了大门口的位置。
  ‘唰’的，一张红色地毯从门口处打开。
  两个小弟一左一右的冲到了车门的位置。
  车前座，副驾驶上走下了一个看似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他刚一下车，身子就直挺挺的面向车子的后门鞠了一躬。
  下一秒……
  那准备开车门的两个小弟对视了下眼神，其中一个小弟打开了手中的黑伞，另一个小弟打开了车门。
  刹那间，所有出来接驾的男人们全部弯下身。
  只见，一身着墨色西装的男人缓步走下了车子。
  由于那个小弟把黑伞打的很低，瑶瑶无法看到这个大人物的庐山真面目。但第六感告诉她……
  这个男人的身份地位一定很高，应该比神罚分社的掌舵地位还要高很多。
  只怕，那个从副驾驶位置下来的中年男人就是分社的掌舵；莫不成，这个大人物就是这群人所说的那个叫‘爵爷’的男人？！
  水灵的大眼睛一转：“哇，我终于见到爵爷了，好崇拜哦……”瑶瑶在一个小弟的身后低声叨咕着。
  那弯身的小弟回过头，暗暗道：“哼，真算你有福了，这是我们分社成立以来，我们老大第一次来这里。”
  老大？！！！
  也就是说，这个叫‘爵爷’的男人，就是整个神罚帮派的老大么？！！“喂喂……小哥，你知道爵爷叫什么名字么？”
  “这个……我不能说。”那男人为难的摇了摇头。
  瑶瑶不屑的撇了撇嘴：“哼，我看你八成是不知道吧？你连你们老大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好逊呢！”
  “谁说我不知道的？我们老大叫龙鳞爵！”
  原来……
  神罚的老大叫龙鳞爵！！呵……
  狡黠的眸子目视着缓缓走进大门的龙鳞爵，瑶瑶冷眯起眼睛，高声道：“龙老大，有笔生意，要和你谈。可愿意赏脸和我谈谈？！！”
  这一嗓子……
  惹来的不是龙鳞爵的注意，而是那些守候在门口小弟们的目光。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瑶瑶。
  她双手抱在身前，身体歪站着，冷冷的注视着不远处，那被黑伞遮住面庞的神罚老大，龙鳞爵！！
  “喂！！！你是什么人？！！”分社的掌舵竖起了眉头，对瑶瑶吼着。
  “在说一次，我是要和你们谈生意的人。与我谈生意，保证你们……只赚不赔！！”瑶瑶自信的挑起唇角。
  那掌舵不屑的哼了一声：“好大的口气。想与我们神罚合作的人多了去了，不是说，我们谁都看的上的！！”
  很好！
  神罚的成员虽然一个个狂妄至极，可不否认的是，如果他们只是见钱眼开的主，那瑶瑶真跟他们没有合作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