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 水太热了
604 水太热了
说着走向那条蛇。
“老师小心,这蛇有毒。”
小野纱里子提醒。
“没事。”张五金漫不在乎,手伸向蛇头。
嚣张啊,蛇都看不惯了,果断就是一口。
在一般人眼里看来,蛇头前咬的速度,快如闪电,反正肉眼基本上是看不清的。
但在张五金眼里,这速度却也不过如此,在蛇吻几乎碰到他的手,蛇嘴下咬的当口,他突地屈指一弹,正弹在蛇的上鄂处。
可怜这蛇虽然凶横,哪里受得了张五金手指一弹,上嘴唇差点给弹飞了,脑袋也给弹得往后高高仰起。
张五金顺手一伸,两指一夹,正夹着蛇的七寸,提起来,那蛇整个儿就卷在了他手臂上,露出白色的肚皮,有些恶心,但也就剩下恶心了。
小野纱里子在边上看着,眼见张五金如此轻描淡写,忍不住赞叹:“老师你真厉害。”
张五金笑:“还有厉害的,你没见到呢。”
小野纱里子当然明白是什么,俏脸飞霞,嗔道:“不过老师有时候不正经的。”
“什么是正经?”张五金搂着她腰,去她唇上吻了一下,小野纱里子俏脸更红,却不答他,突然蛇尾巴卷过来,在她手臂上扫了一下,那凉凉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惊叫起来:“呀。”
她的叫声,却让张五金哈哈大笑。
男人很奇怪,很喜欢听女人这样的叫声。
重进石林,先在河边把蛇洗剥了,这个东西好处理,剥了皮就干干净净,然后到石堡处,小野纱里子听说有温泉,立刻就开心了,道:“我们呆会泡温泉。”
“一起泡。”张五金笑。
小野纱里子没应,但眼眸中却春水流波,让张五金全身发热。
太阳快要落山了,如果在石林中,早就阴暗下来,空地上到还好,小野纱里子先跟张五金一起到石林中收集了一些干柴,回来,把蛇肉用小锅炖上。
然后,又开始看日记。
张五金能看一点日文,但还是有一些不明白的,小野纱里子就读给他听。
日记里记载的,基本上是吉本桥夫跟着日军入侵南洋的内容,张五金不是民族主义者,好吧,他这个人其实没什么政治意识的。
他只爱美女,喜欢现代文化,至于其它的东西,他不太感兴趣。
亲情看得重,至于国家啊民族啊,他就有些糊涂了。
小野纱里子先还有些担心,后来发现他完全不在乎,也就放下心事,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身为日本人,又是当年忍军的后代,对忍军从盛到衰,她还是有些感慨的。
“当年太残忍了,全世界都反对,我们后辈应该好好反思。”
合上日记本,她感慨。
这明显是给西方文化洗了脑的。
张五金到是来了一句哲学的:“胜者有理啊。”
这是太阳完全落山了,但西天红霞如火,还是显得非常亮,蛇肉也炖好了,两个一起吃了蛇肉。
这种真正的野生蛇,味道非常的美。
吃饱了,两个借着晚霞余晖,绕着石堡看了一圈,张五金还试着推了一下石门,能推开,不过推开一点缝,他就住手了,不想进去。
黄金很好,但要他一个人来搬就烦了。
他是农民出身,但其实不喜欢做事,何况身边有美女,冰凉的黄金,哪有美女火热的躯体可爱?
他不想进去,小野纱里子当然也不坚持,回到温泉边上,西边的月亮已经出来了,小野纱里子叫道:“我们泡温泉吧,老师,你在这边,我在那边,这个老虎,就是试金石哦。”
还试啊,张五金顿时就愁眉苦脸了。
小野纱里子却故意装作没注意他,绕到石虎另一边。
石虎是前半身趴在水里的,后半身在岸上,刚好可以换衣服,也刚好拦住另一边的视线。
张五金只好自己脱衣服下水,小野纱里子在那边叫:“老师,水好热哦。”
“不热啊,再热一点更好。”张五金有气无力。
小野纱里子就在那边吃吃笑。
天上的月亮很圆,张五金仰躺着发呆,忽然觉得水波动荡,小野纱里子从虎爪后面探出脑袋来,皱着鼻子冲他笑:“老师你闭上眼晴,好不好?”
有福利啊,张五金大喜,忙道:“我捂着眼晴。”
真个伸手捂着眼晴,这其实是遮眼术,只说捂着眼晴,没说闭上眼晴啊,眼光还是可以从指缝里看出去。
“老师,不许把手放下来的。”
小野纱里子吃吃笑,说着,从虎爪后走了过来,没有披浴巾,月光洒在她身上,就如一条美人鱼,莹莹的发着光,美得让人无法形容。
这条美人鱼还会咬人,不过咬的部位有些奇怪,张五金忍不住舒服的哦了一声:“中大奖了。”
大奖一个接着一个,小野纱里子随后骑到了他身上,张五金奇怪了:“你不是说---?”
“找到吉本爷爷了,也算是了了吉本君主心愿,所以---。”
小野纱里子嘴里喷着热气,把脑袋藏在了张五金脖子后面。
张五金立时就明白了。
先前小野纱里子虽给床气折磨,却仍然坚持着,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吉本太郎。
现在找到了吉本桥夫,完成了吉本太郎的心愿,还要加一个宝库,等于足十加二,她心中的歉意也就放下了,自然不会让张五金再等。
事实上,她自己也熬得非常辛苦,实在是等不得了,尤其是,张五金居然视宝库于无物,这样的男人,到哪里去找,她完全被感动了。
即便没有床气的影响,即凭这一点,也足以让她献身。
明白了的张五金当然不会客气。
月光下,两条白鱼儿不停的纠缠,碰撞,温泉的水,似乎都要沸腾了---。
差不多月到中天,池水终于静了下来。
“这奖品真的不错。”
张五金满足的吁了口气。
小野纱里子软软的趴在他怀中,就如一条抽去了骨头的白鱼儿,似乎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软软的笑了一下。
“别泡了吧,去帐蓬里睡了好不好?”张五金以为她要睡了。
“不要。”
小野纱里子声音糯糯的,但喉咙有点子嘶哑了,这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女人味。
她即然不想动,张五金也不勉强,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滑腻有如丝缎。
他其实也不太想动。
小野纱里子平素优雅温婉,是那种清茶一样的知性女子,但刚才,她的表现却极为狂野。
那种如火的热情,张五金的女人里,除了秦梦寒,其她人都比不了。
这也燃烧了他全部的热情,而事后,则有一种极度满足,不想动弹的感觉。
可惜没带烟,要是来一枝事后烟,那就完美无缺了。
直到泡得手都有些发皱了,张五金这才抱了小野纱里子进帐蓬。
小野纱里子完全不动弹,一切任由他摆弄。
第二天早上,张五金睁眼,小野纱里子也醒来了,她本来睡在他胸膛上,甜甜一笑,爬上来,就吻住了他的唇。
如昨夜一般的火热。
随后的几天,张五金就在小野纱里子的激情里燃烧着,这让他彻底的领教了日本女人温柔背后的热情与狂野。
不过小野纱里子的师父来得比想象中要快,第三天的下午就到了。
小野纱里子的师父叫野井纯男,五十多岁年纪,个子矮小,但人却极为精神,锋锐逼人,给人的感觉,就如一枚钝钢的钉子,生愣愣的扎在那里,让人不敢小视。
野井纯男带了二十多个人来,都是他的弟子,自然也都是忍者。
奇怪的是,却没有岩边美雪。
小野纱里子也奇怪,因为所有师兄弟中,只有岩边美雪最为出色,野井纯男也最喜欢她,这么大的事,怎么会不带她来。
“美雪呢?”小野纱里子忍不住问。
这个问题正中张五金下怀,他没见到岩边美雪,可有些担心,那一夜后,岩边美雪一个人藏在山里,别给什么野物伤了吧。
不过野井纯男马上给了他答案。
野井纯男哼了一声,面露不悦:“她最近好象疯了一样,做什么都不专心,而且一个人乱跑,我把她交给她父母了,让她父母好好管教。”
张五金一听,放心了,不知如何,那个女孩子就是让他记挂。
说起来野井纯男也是一代宗师了,可晚间给张五金敬酒,却比平辈的朋友还要热情。
张五金因此都有些感动了,想:“小野纱里子这师父不错,比吉本太郎还要豁达些,到是可以一交。”
一直闹腾到半夜,这才分头睡觉。
野井纯男来了,张五金当然不可能再跟小野纱里子睡一个帐蓬。
有六七分酒意了,躺下,想了一下小野纱里子,今夜不可能有机会了,同来的还有几名女弟子,小野纱里子跟她们睡另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