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怎么会没有呢?
一群人抬着秦慕安来到他的王府门口,看到王府门口杵着一个人,腰间悬着宝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跟个木桩子似的。
秦穆白和华琼之前谁也没见过庞世忠,刚准备开口询问呢,庞世忠就先声夺人。
“什么人!胆敢夜闯王府?”
秦穆白一听,知道这人是秦慕安找的护卫了,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得得得,赶紧开门,你家王爷都快要不行了。”
庞世忠本来有点儿不相信,这秦慕安去打仗了,回来应该会提前通知的才对,怎么会半夜偷偷回来?刚准备继续盘问,几个人就抬着秦慕安走了过来。
庞世忠眉头一皱,见秦慕安的脸上的气色十分苍白,当下也不敢耽搁,急忙开了门,说道:“我这就去通知娘娘……”
一群人就急匆匆了进到了院子里面,庞世忠急忙去喊了元宝的门。元宝这会儿正睡觉呢,听见庞世忠在外面拍门喊她,起身穿了衣服,迷迷糊糊的打开门,睡眼惺忪的问道:“庞护卫,这大晚上的,什么事啊。”
“元宝,王爷回来了,你快去通知娘娘。”庞世忠焦急的说道。
元宝木然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转身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愣了一下,连忙又把门打开,惊讶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王爷回来了?”
秦穆白瞅见元宝探着个身子,喊道:“元宝,别发愣了,赶紧去把弟妹喊起来。”
元宝这才注意到院子里面已经站满了人,她也不敢上前,就在原地给秦穆白和华琼行了礼,便急忙跑去喊华君卓了。刚走到华君卓闺房门口,华君卓就开门出来了。
她是习武之人,外面这么多人进来,光脚步声就已经算是大动静,自然被吵醒了。起来的时候先是从门缝里面看了看,看到自己的父亲带着官兵过来,连忙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走到院内还没来得及行礼,华琼就连忙说道:“君卓,快快快……十八殿下中毒箭了,赶紧先找个房间。”
华君卓一愣,才注意那些士兵抬的担架上面躺的是秦慕安。她急忙走了过去,见秦慕安身上缠着绷带,便抓起秦慕安的手腕,把了把脉搏,眉头便皱了起来。
然后急忙让人把秦慕安送到了自己的房间,接着华君卓示意元宝去把江溶月给喊醒,毕竟这家里能够给秦慕安看病的,也只有她了。
江溶月本来也正在睡觉呢,听见元宝一边拍门一边喊道:“溶月娘娘……王爷快不行,你赶紧起来给她看看吧……”元宝这个时候已经知道柳凌烟和江溶月都嫁给秦慕安了,自然要改口了。
江溶月一听,连忙单身起床,急匆匆的穿了衣服,拿了药箱,就跟着元宝去华君卓的闺房了。
江溶月看到秦慕安脸色十分的苍白,就皱起了眉头。
她又给秦慕安把了脉搏,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王爷是后背中箭么?”江溶月问道。
秦穆白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嗯,毒箭。”
“请十三殿下帮忙将王爷翻过来。”江溶月说道。
秦穆白就连忙和江溶月把秦慕安的身子给翻了过来。接着江溶月用剪刀将秦慕安身上的绷带给剪开,就看到了黑黢黢的伤口。从伤口上的愈合程度来看,至少已经五天以上了,但是因为毒素的原因,伤口愈合的非常慢。
箭头虽然已经从体内拔了出来,但是毒素现在已经扩散到五脏六腑,基本上很难治了。
这是江溶月做的初步判断,不过人家毕竟是神医的女儿嘛,多少有些本事的。连忙用银针,暂时护住了秦慕安的心脉。接着又用刀子,将受伤的伤口重新割开,一股黑血就流了出来。
江溶月用瓷碗接住这些黑血,因为她要研究一下这毒箭的毒素是用什么配的,才好对症下药。黑血流的差不多了,江溶月才又把秦慕安的伤口给包扎好,金疮药也没敢乱用,毕竟是毒箭造成的伤口,她担心金疮药里面的有些成分会跟毒素发生反应。
包好伤口以后,太医院的太医才赶了过来,来的人正是上次给秦慕安看不能人事的何太医。
何太医给华琼和秦穆白行了礼,问了情况,就开始给秦慕安诊断了。
他给秦慕安把了把脉搏,翻了翻眼皮,又把嘴巴掰开看了看。然后再一次查看了秦慕安的伤口,皱着眉头说道:“幸好赶回来的及时,要是再晚个半天,十八殿下恐怕就危险了。”
他说完就看到一旁的江溶月手里面端着一碗黑血,说道:“姑娘可否把毒血让我看看?”
江溶月点了点头,将毒血递给了何太医。
何太医先是闻了闻,然后把手指放在黑血中蘸了下,慢慢地将手指伸入口中,竟然亲自品尝了秦慕安的毒血。
一旁人都惊讶的看着何太医,担心他出什么事。只有江溶月知道,就算是把这一碗毒血喝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秦慕安受伤已经五天了,都还没有断气,说明这毒素不是很强,正常人喝下去并不会有什么大碍。
何况何太医只是微微尝了一小口。
过了一会儿,何太医点了点头说道:“蜈蚣毒居多,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要用到一味药引子。”
江溶月听完,皱起眉头问道:“奶水?”
何太医点了点头。
如果秦慕安这会儿听到的话,他会再一次懵逼的。先是少女月水,这会儿又是奶水,怎么都是些跟女人有关的东西呢?他连不能人事都还没治好,怎么让华君卓怀孕?不生孩子哪里来的奶水嘛!
江溶月有些为难的看着元宝,刚想问她京城哪里有奶妈来着,结果元宝脸一红,小声的对江溶月说道:“娘娘,你跟我来一下……”
江溶月疑惑的看着元宝,也没想太多,就跟着元宝出去了。
结果元宝带着江溶月进了自己的房间,刚一进去,就把上衣给褪去了。然后双手对着自己的左xiong挤来挤去,挤了一会儿,一脸纳闷的说道:“奇怪……怎么会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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