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放你妈的屁
由燕京前往金城的飞机一路向西,从纵横决荡的华北平原出来,一路飞驰,隐约间,无数山峰,出现在眼前:崇山峻岭,巍峨雄壮,直耸云霄。飞机上许多人,表情严肃,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
司马迁说:“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李清照说:“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谭嗣同说:“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可是,那个时候子女那么多。而现在,华夏国提倡独生子女,飞机上许多人上有老,下有小,就这么一命呜呼,以身殉国。上有八十老母无人供养,下有三岁顽童无人提携,妻子易主,遗笑人间。
不过,其中也有一些坦然之辈。
这一架军用飞机上,坐着十来个西医,还有七八个中医。叶杉不远处,两个精致的小女孩,正在用电脑搜索着什么。万米高空可上网冲浪,飞机出行能手机“煲粥”……这些,都是科技迅猛发展带来的好处。叶杉偷偷的瞄了一下两个女孩儿的胸部后,再将目光转移在女孩儿大腿上。恩,还算是美女。
只见两个女孩儿一高一矮,高个儿女孩儿穿着一条黑色牛仔短裤,上身是一件白塔收腰衬衫,胸前挂着一枚饰品,精致可爱,简洁,大方,给人一种清新别致的韵味儿,一条白皙的不带赘肉的大腿,撩人心扉。而那矮个子女孩儿,只比搞个女孩儿矮一个头顶,却十分精致,穿着一件咖啡色“julia”修身针织连衣裙,黑色丝袜直达大腿,一双高跟鞋衬托在小脚上,美丽无比。女孩儿至始至终,显得活跃无比。
旁边几个西医,也时不时用眼睛的余光瞄一瞄两个女孩儿。高个女孩儿身材消瘦,胸部那一团,不及矮个女孩儿丰满。
“这一次前往陇西祁连山一带,怕是凶多吉少。”
“有咱们这么多西医在,有什么怕的?在人类历史上,战胜一次又一次病毒,还不是西医做了巨大贡献?”
“那不是,中医能干什么?也不知道这一次政府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一帮庸医随行,恐怕,到时候不但不能帮忙,反而成了咱们的拖累呢。”
一帮西医你一句,我一句。
但凡男人想在女人面前炫耀的时候,总是要夸大自己,贬低一方。而作为西医,除了贬低中医,他们也找不出来一个好的例子,当然,这也算不上是贬低,他们嘴里,大部分说的也是事实。
高个女孩儿坐在一边,风轻云淡。
矮个女孩儿“咯咯”一笑,脸上两个酒窝更是惹人喜欢:“听你们这么说,那这次疫情,不如交给西医全权处理算了?”
“那不是……”一个二十八九的西医,穿着一身休闲运动服,据说陇西一带,地势险要,环境恶劣,所以,穿一身运动服,也要方便一些。此人姓陈,便是燕京人民医院陈天宇的弟弟,陈天明。陈天明看着女孩儿和自己搭讪,接着道:“说一句实话,现在华夏国的中医,没有一点儿效果,他们唯一能干的便是找一些动物器官,山中野草杂物,冒充天地灵药,欺骗百姓钱财。”
听着陈天明的话,飞机上一群西医一阵大笑。
而那七八个中医,脸色铁青,敢怒不敢言。中医现在所处的位置以及地位,早已经失去了和西医抗衡的力气。
“你叫什么?”矮个女孩儿鼓着眼睛,问道。
“陈天明,你呢?”陈天明猥琐一笑,道。
“咯咯,我叫索妮,这位是刚刚在飞机上认识的姐姐,叫苏菲。”索妮介绍完自己,拉了拉一边苏菲那白皙的手,咯咯的笑着道。
“索尼?”陈天明一滞,朗声一笑:“没想到,索小姐还是一个大品牌呢,现在姓索的人可是不多咯。”在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时不时的朝着苏菲胸部瞄一瞄,苏菲虽然没有索妮那般波涛汹涌,但是别具一格的性格,清新淡雅,给人另一种风趣。
“切,是索妮,不是索尼啦!”索妮淡淡一笑,指了指跨在胸部的一款“索尼a900”全画幅数码单反相机,道:“这个索尼,和我这个索妮,是不一样的。”因为索妮和索尼谐音,女孩儿毕业以来,使用的相机一直是索尼的。
“好吧,我错了。”陈天明笑道。
“没事啦!”女孩儿爽快的答道,女孩儿是武昌人,毕业于武汉大学,现在在燕京一家报社就职,拿着一笔不错的薪水。虽然陇西祁连山一带的疫情中央不许对外宣布,但是却也需要有记者前往,只不过是暂时封锁消息罢了。当得知要选派记者前往疫区的时候,没人愿意去,索妮自告奋勇,愿意前往祁连山脉。
“对了,索妮,待会儿下飞机,你和你这位苏菲姐姐就和我们走在一起吧,疫区环境复杂,地势险要,而且,出现什么疫情,大家都还不知道,所以,作为一名西医,我们一定要保障你们的安全。”陈天明这一句话,不仅贬低了中医,同时也讨好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好!”索妮浅浅一笑,道。
陈天明见有戏,趁热打铁,道:“放心吧,虽然疫区危险,作为一个有良知,有医术的西医,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不会像某些医生,只会沽名钓誉吃白饭,拿着国家、人民的钱财、信任、厚望,却办不了应该办的事儿,当然,这一点,我们也能够理解,对于一个濒临灭绝的行业做最后垂死挣扎,还是可以谅解的。”
“放你妈的屁……”就在飞机上西医沾沾自喜,几个中医羞愧难当,想找一个地方钻进去不再出来,真后悔当初选择这个行业的时候,一个冷漠的声音,带着不屑,带着愤怒,骂道。
叶杉一直想听下去,听听这个白眼狼为了把妹,究竟还会说出一些什么话来。
但是,他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实在不能够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