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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校园番外10初夜h

  男朋友的弟弟是自己的同班同学,这件事情江伊林没有放心上。
  所以当车开回到了海岸别墅,梁宽催着梁晟收拾东西下车时,江伊林坐在副驾驶上向后座摆手。
  她和梁宽没发生关系,但已经是半同居状态了。金湾住宅俨然成了两人的小家。而海岸别墅这边保姆佣人司机一应俱全,梁晟各方面都被梁宽安排得很好,学校一切也都打点过,他是老师眼里的一级保护动物,小日子简直顺风顺水不过。
  所以她没想到,梁晟在下车前,会用那样哀怨落寞的神情发出质问,“哥,你现在连家都不回了吗?”
  抢人?
  “啊,又流血了……”江伊林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安全带,低头喃喃。
  梁宽蹙起眉,当即松了安全带,俯身仔细查看她的伤处。
  还是包得好好的
  “啧。”他捏了捏她瘪起的小嘴,嗤笑,“别娇气。”
  接着又腾出一只手,朝后座的梁晟脑袋上来了一巴掌,不耐烦地催他下车。
  “你发什么癫?回去写作业。”
  本来就莫名一肚子气的梁晟,说到作业更来劲了,刷刷地就低头开始翻书包。没一会儿他掏出试卷,在手上抖得哗啦作响,
  他瞪着眼义愤道:
  “江伊林作业都不带回家,在学校还早恋!你怎么不管她?!”
  “你就知道说我!”
  话音落,车厢安静了几秒。江伊林如坐针毡,感觉后背已经沁出冷汗了,男人扯了扯嘴角,用眼尾瞥着江伊林,冷笑,“早恋?”
  “是啊,”梁晟还在后面添油加醋,恨不得把操场那一幕给他再直播一次,“下午她和林华森两个人还在校门口约会!全班都知道!”
  当下他还不知道,这些冲动的话会给自己埋下怎样的祸端。
  江伊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旁人看来简直是做贼心虚的典型表现。
  “我、我回去跟你解释。不是他说的那样的。”
  她结结巴巴,担心自己情急嘴拙,再让梁晟火上加油就更解释不清了。
  然而留白反而会让人浮想联翩。
  梁晟被赶下了车。
  沿着裕华大道直行一百多米,转弯便是金湾住宅区。梁宽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隐在黑影中的下颌阴恻恻地紧绷着。
  车子绕过了金湾,来到附近一片海域,在沿海公路停靠。前灯常亮,江伊林绷着脸,一动不动赖在副驾驶座上。
  空气安静,两人在车内对峙着,耗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两人没有再交流一个字。其间梁宽接了个电话,另一头不知说了什么,他手撑在车窗边,边听边睨着江伊林的侧脸。
  她嘴抿成了一条线。
  她能感受到梁宽在生气,但一想到梁晟随口挑拨几句他就信了,江伊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电话里秘书正汇报着工作安排,梁宽拿手指刮了刮江伊林的脸颊,很热,柔软的发丝甩到了他手指间,又缓缓顺下。
  那股子不平顺的气劲缓了许多。
  不到两分钟,电话结束了。
  “林华森是我们班上的一个同学。”
  江伊林率先开口,缩着脖子小声道。
  “嗯,他喜欢你。”梁宽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不知道。我没有和他怎么样。你不要听梁晟胡说八道。”
  江伊林慢吞吞嘀咕,“他,他跟你不一样。”
  “你们一样年纪,我当然比不了。”梁宽又笑了下,食指百无聊赖地敲起方向盘,轻击声“嗒嗒”有节奏,心脏的起伏却没有这样冷静。
  “我不是那个意思。”江伊林辩白,话跟扔到地上似的又急又快。“我意思是,他跟你不一样。他只是我的一个普通关系的,很一般的同学……你、你跟他不一样啊!”
  “不一样在哪?我是什么人?”梁宽松开了安全带,抓过她的手,目光如钩子一般紧紧钉在她脸上。
  压迫感陡然剧增。江伊林哑了声,默默用力扯下手腕子。纹丝未动。
  舒适而静谧的空间里,前车门后视镜三角板处的音箱和车内的氛围灯一同亮起。
  车灯柔黄照耀,他望着江伊林,眼底浓烈的情愫夹杂着欲望,炽热如火,江伊林被看得浑身发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截手腕在男人掌心里越握越烫。
  “我是你的什么人?”梁宽又朝她逼近了些,语气中带着让人无法逃避的强硬。
  再一次的发问让车厢陷入了愈加尴尬的气氛。
  江伊林脸都要烧起来了,忸怩着,不肯正面回答,更不敢看他,心脏扑通扑通猛跳,“我、我要回家了……你快松手吧。”
  一首曲子的时间结束,随即“咔”一声车锁启开。
  ……
  白天有阿姨来打扫过,江伊林开门进去,桌上饭菜都做好了,用菜罩盖着。屋里开着暖气,可以光着脚踩在温暖的地砖上。
  江伊林转身看到男人依旧站在门口,她放好了书包过去拉他,“怎么不进来啊?在这吹风。”
  梁宽如墙一般高大挺拔的身子伫立不动,一步也不曾踏进温暖的屋子,“门窗锁好,早点睡。”
  江伊林一听懵了,径直拉起他的手往里面拽。“这么晚了,开车不安全。你明天回去也是一样的呀。”
  “梁晟、梁晟也不用你盯着,你回去干嘛呀。”
  他仿佛钉死在原地,任她怎么拽拉都纹丝不动,只在她手不小心打到金属腰扣时,死水一般的面色起了波澜。
  “不一样。”梁宽看了看她的手指,才继续冷道,“孤男寡女的,天天盖被子聊天,我觉得没意思。”
  走廊拂过一阵穿堂风,虫鸣浅入耳,一人站在门外一人站在屋内,三两句对白将风里的燥意彻底散去,江伊林低下头,无措地揉着自己发红的手指。
  梁宽双手抱胸倚着门框,挑起眉,一眼不错地看她左右为难的小模样。
  “伊林,你不会是真把我当爹了吧。”
  默了半晌,江伊林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在男人面前无处遁形,她局促而小心地将脸轻轻贴上他衬衣胸前。
  这个示好的动作,让梁宽喉咙发紧,原本戏谑的眼神也全然不见。他捏起江伊林的下巴,力度克制着,一瞬错乱的呼吸却出卖了两人心底的翻涌。
  两人对视,江伊林看到了他眼里不加掩饰的欲望。
  白鸽入沼泽,试探性的触碰,却不知这是深陷的开端。
  客厅只开了一盏壁灯,暖光从墙上一处倾泻。
  梁宽把人往肩上一扛,疾步朝着卧室走去。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时,江伊林脸上仍是躲闪,犹豫和铺天盖地的羞耻感。
  “啊!”瞬间天旋地转,心情如过山车又到了另一个顶点。
  “你、你不走了?”
  “走个屁。”梁宽狠狠掐了她的脸一把。
  信了那群垃圾的鬼话,玩什么欲擒故纵。梁宽多一分钟都演不下去。
  江伊林拉他衣角,有些转不过弯对眼下的发展反应迟钝,仰头睁大眼睛望着他,仍问,“今晚,我,我们……今晚?”
  梁宽不等她说完,将人一把推倒在床上,接着开始解衬衫扣子,晦暗的眼眸像看着猎物一样紧紧盯着身下的少女。只解了两三颗,便不耐烦地双手交叉抓起衣角兜头脱下。
  小麦色饱满的胸肌赫然占据全部视线,他背着光,深邃的五官隐在阴影中,江伊林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瞬间涨红的脸蛋浮起羞涩和无措。
  他跨在江伊林身上,把她牢牢困住,接着飞快抽下腰带,金属扣砸到地上发出一声“乓当”重响,急不可耐。
  他揉着江伊林的脑袋用力吻她,咬她。
  滚烫的唇舌纠缠在一块,江伊林被迫承受着他火热的索取,一片混沌脑袋终于迎来了一丝清明。
  今晚要和哥哥做爱了。
  紧张无措的小手着急抱住了梁宽的脖子,像抱住了海上浮木。两人几乎已是赤裸相对,她感受到梁宽高热的体温,如火山一样将她包围起来。
  她害怕到闭紧了眼睛,眼皮都在止不住地打颤,落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是火热的性挑逗,梁宽几乎将她身体轻易掌控,随意玩弄,他不断揉捏着她发酸的大腿根,咬着软腻的乳肉大口吸吮,像压在她身上享用前餐的大尾巴狼。
  衬衫校服的胸前印着橄榄青枝,纯白美好,解开她身上最后一粒扣子时,梁宽低头吻了吻那枚校徽。
  校徽下,是少女被揉捏到激凸的奶头。
  粗哑的喘息,淫邪的挑逗,在黑夜中侵占了江伊林所有的感官。以往的夜晚梁宽都只是克制地抱着她入睡,晨勃时就到卫生间自己解决。她逃避面对他的欲望,即便梁宽从不掩饰。
  她既贪恋男人温暖如港湾的怀抱,又惧怕献祭一般的性爱,如果性成了爱的条件,她怕自己变得毫无底线。
  正在无知彷徨的年纪,江伊林不敢为自己做出这样可能后悔一生的决定。她甚至不敢为自己负责。
  直到身下最后一片布料被脱去,她尝试着睁开眼,四目相对,男人通红的眼睛充斥情欲,叫嚣着要将这只弱小的小人鱼拆吃入腹。
  这是要生吞了她啊。
  她浑身不受控地颤抖,害怕,却矛盾地渴望着从施加恐惧的人身上寻找安心。梁宽将她密而潮湿的长发抚开,轻轻掐住后颈,随后炽热的吻再次落下。
  “宝贝,别怕。宝贝,嗯……你好美啊,怎么都是软的,让我尝尝……”
  “别、别这样……”
  “你不喜欢吗,可是下面湿了欸,好甜。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从唇瓣到脖颈,一点点往下,急切的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拂过身体每一处,他一边吻一边喘息,滚烫的气息把江伊林原本慌乱的心裹紧了,安抚了,心跳仍然是不受控制的高频率。
  梁宽含住她的阴唇,手指轻轻揉搓阴蒂,馨香的沐浴液气味和体液腥甜的味道拱进鼻子里,他抱紧江伊林的大腿,沉浸于少女私处迷人的味道,欲罢不能。
  和平时的口交不太一样,这一次他有意用手为她做扩张,两根手指挤在湿热的小穴里缓慢插动,舌头一刻不停,又咬住了小豆豆在厮磨。
  踩在雪白床单上的小脚时而紧绷,时而舒展,另一只小脚搭在男人深凹的背脊上,随着他的进出不经意地磨动。
  他的猎物太小了,两根指头足够塞满私处,等下怎么吃得下他的欲望呢。梁宽心里没底,又加快抽插和舔吮让她高潮了一次。
  他和她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情却是截然不同,梁宽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亢奋,床上的被子早就被踢到不知哪个角落,他把江伊林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最烫最硬的部位。
  在她小小的掌心里,他粗喘着挺腹,送腰。嫩白的小手艰难地张大包拢紫红色的大肉柱,江伊林听到他比任何时候都沙哑的声音,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宝贝,给我?”
  太简短,太直白,只听了只几个字,江伊林猛地咬住下唇,幸好没有开灯,否则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的脸红到了什么地步,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小腹蔓延至全身。握着男人性器的小手僵直不敢动。
  她在心底唾骂梁宽的虚伪,通红的眼眶很快蓄满了水,本就模糊的视线终于也在黑暗中失去。梁宽一点点吮去她的泪,温热的舌尖在舔过眼角时又轻轻上勾,在她红热的脸蛋上贪恋地停留。
  “给我。”他咬了咬江伊林颤抖的唇瓣,低沉的嗓音引诱她,蛊惑着她本就动摇不安的心。
  床底下少女的校服和男人的高级衬衫全都杂糅在一起,地毯上落了一团又一团纸巾。初夜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夜,月亮依旧悬在高不可攀的空中,月亮不会在意谁在这个夜晚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只有17岁的江伊林躺在宽阔洁白的双人床上,终于颤抖着向梁宽张开了双腿。
  伞状的大肉头抵住她阴阜夹着那条微不可察的肉缝,火热的坚硬尝试一遍遍挤压她的柔嫩,江伊林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不只是下面,梁宽结实炽热的胸膛压在她赤裸的奶肉上狠狠挤压,他不再收敛力道。
  巨大的压迫感铺天盖地,江伊林眼睑颤抖,低低地呼喊,求饶,“别这样,啊,太快了,哥哥……我、我呼吸不过来了,嗯……啊……”
  梁宽不听她的任何讨饶,狼眸发出幽光,紧接着一声含着哭腔的尖叫穿透天花板,他开始挺动腰腹。
  紫红的圆硕龟头艰涩地挤开粉白娇嫩的穴口,鲜明的差异在梁宽黑亮的眼眸中横跳,这一幕已经在脑海里试演了无数遍,然而当真正发生时,他竟有一丝心软的怯。
  好大好热,小缝隙被撑成了肉膜薄薄的肉口。按照他的直径一点点拓开。
  尺寸差异过大,即便只是入个头,被挤开的瞬间江伊林疼得眉心蹙紧,强烈的异物感终于又将她薄弱的理智拉回了一丝。
  “啊,不行,不行的,太大了……”
  梁宽掐着她的屁股用力掰开,紫黑色的大棒子晾在穴口不得入,吹着凉嗖嗖的风。只有顶端浅塞在她里面,反复品尝着少女甘甜青涩的滋味。
  紧得头皮发麻,又热,又嫩。
  这一点点甜头叫他爽得魂飞魄散。
  “太大了,呃……”江伊林仰起头娇呼,急促喘气,只入了一个头,她却有种已经被塞满了的饱腹感,胸部发胀,既羞耻又害怕。
  “再吃一些,你还没尝到味道。”
  梁宽恶劣地掐紧了她的腰,又缓缓推进了点。
  从未被造访过的花穴第一次迎来了可怕的侵略者。
  她慌慌张张推赶男人,小手害怕地按着他的胯,企图阻止他更深的进犯。
  他强忍着冲动,只用龟头前端浅浅地塞进她身体,幅度极小地挤了一点进去,再出来,来回几次,
  卧室关着灯,房门半开,月光从半遮半掩的窗外透进来,江伊林望着自己握紧的小拳头,一低头,那根紫黑色的肉柱粗长骇人,薄皮下暗青的筋脉鼓胀狰狞。
  顶端一截已经没入腿心,与她身体相连,剩下的一大长截还在雄赳赳地叫嚣着往里面挤。
  她敞着腿,两手无力地举在枕边,在梁宽浅进浅出时,小手攥成了委屈又可怜的拳头。
  “太大了,你不要插进来好不好,我会坏掉的,哥哥……我吃不下你,呜呜……”
  火车头一下又一下撞击隧道入口。地动山摇。不小心触动了哪处隐秘的水渠,甬道潮湿闷热。
  咕滋咕滋,水泽声轻微响动。
  按着她的脑袋,梁宽深深地吮吸她甘甜的唇瓣,滑嫩的小舌,江伊林唇膏带着甜腻的果香梁宽是不喜欢的,可此刻他又深深地为这甜味着迷。
  两粒乳头被他坚硬的胸膛磨得又疼又痒,江伊林攥着枕头仰头急喘,拼命平复自己的心跳,和身下撕裂的疼痛。
  大肉头塞得穴口一缩一张吮得极紧,缓缓的,一点点黏腻透明的液体从边缘溢出来。
  梁宽很清楚自己是多卑鄙的一个人。
  他把一个还没有步入社会,纯真懵懂的少女泡进了蜜罐子里,他要做她的情人,兄长,父亲,要断去她独立的心思,将她与外界割裂,让她全心全意,主动亦或是不得已依赖上自己。
  小人鱼的双腿不需要用来行走,只要在床上随时向他敞开。
  他要的不是小人鱼爱上人类,而是甘于永远成为人类的俘虏。
  庆幸的是,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在乎江伊林,所以也没有人阻止他卑劣的行径。
  就算有,也阻止不了。
  他伏在少女身上艰难缓慢地挺动腰身,粗硕的阴茎一寸寸撑开紧致湿润的花腔,她湿得很快,但穴口实在窄小,他按住她拼命往上躲的腰和屁股,沉下腰,龟头往深处钻。
  “呃啊……疼!疼……哥哥,啊……”江伊林无助地颤抖,哭叫,下身被劈开的疼痛让她害怕不安到了极点。
  带着伤口的膝盖缓缓抬高,恍惚而无力地盘上了男人劲瘦的腰。
  他在她体内缓慢地进出,抽插,试图慢慢勾起她的快感,手指按着穴口充血的肉珠绕圈揉捻。江伊林叫得更叫慌张,“别揉,啊……我要,要尿出来了……啊……”,一小股蜜液涌出,又被硕大的肉根带入花径。
  他入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循序渐进,温柔霸道地侵占少女的阴道。被插到泛白的穴口缓缓淌出浊液,混着鲜红的血丝,一汩汩流到印花床单上。
  要失控了,江伊林抓着梁宽坚实的后背,泪光盈盈地望着晦明变幻的天花板。
  “乖,很快就舒服了,嘶……你要夹死哥哥了宝贝,腿再打开点。”梁宽额前沁出冷汗,被箍紧的分身肿胀至极,越往深处,穴心肉层细密夹得他寸步难行,头皮发麻,快感如浪层层涌上。
  “哥哥,哥哥好疼……嗯啊……不要,插到肚子里了……”贝齿啃住男人坚硬的肌肉啃到酸疼,却无法疏解半分身下的疼痛。
  劲腰猛一沉,他压得江伊林两条细白的腿几乎打开成“一”字,粗胀壮硕的性器深深没根而入。
  伴随少女一声细弱发颤的痛呼,交合的部位体液腥甜的气息弥漫渐浓。热流从性器结合处沿大腿根流到了洁白的被子上。
  一道夹杂着叹息的呻吟从喉咙溢出,梁宽趴在江伊林耳边哑着声,克制又温柔,“宝贝,宝贝,很快就舒服了,别哭。”
  他心疼江伊林破处的痛苦,可是安慰的话到嘴边却像猫哭耗子。
  最让她难受的那一下,让他爽上天了。
  “拿出去。”江伊林下面被撑得又痛又胀,哽咽声抽抽搭搭,在努力适应了好一会后,带着哭腔求饶,“哥哥、快拿出去……啊,肚子都要裂了呜呜……”
  “哥哥是混蛋,哥哥禽兽。”梁宽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脸上打,左一下右一下,再拎到自己脖子上挂着。
  他哑着声哄身下颤抖的少女,额角细汗淋淋,交合的快感一阵阵刺激着脑中所剩不多的理智。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这个念头如一脉热泉将他全身烘得滚烫而兴奋。
  赤裸交迭的身躯开始缓慢起伏,运动,他压在江伊林里面浅浅拔出一小截,再深深顶进去,饱满的囊袋撞击腿心一下重过一下,处女穴敏感至极,只这么十几下又泄了一小股蜜液。
  越插越湿,江伊林被干得腿根发酸,小腹止不住地抽搐颤抖,巨大的疼痛过后,快感狠狠冲顶,她小臂软软地抱住梁宽的脖子,下身结合处发出羞人的水声,咕叽咕叽,清晰地充斥着耳畔。
  “宝贝,睁开眼看着。”梁宽夹着她的腿弯轻轻推高,紫黑的肉茎正插在她敞开的腿心间,在充血嫩红的穴口撑开,磨进磨出,穴口粘挂着稀白的液体。
  她听话睁开了眼,看清这淫靡不堪的一幕,湿润的双眼凝怔。“宝贝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吃得好紧,”梁宽勾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上落下滚烫的吻,气息颤得厉害,“好爽。”
  做爱这件事给江伊林带来的不只是身体上的变化。
  她低头看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心如坠落一般在失去,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来,努力想要拉回自己。
  “宝贝好骚啊,喜欢哥哥干你对不对?”
  “不,我不喜欢……”
  蛰伏许久的猛兽一朝出笼就没有理智可言,梁宽压在初经人事的少女身上肆无忌惮地宣泄兽欲。
  大掌猛地托高了江伊林的屁股,压紧胯部,黢黑粗硬的体毛狠刮蹭过少女娇嫩饱满的阴阜,又红又湿挂着黏腻的白浆。撞击频率越来越快,咕滋咕滋的抽插声伴随着肉体碰撞发出的响亮“啪啪啪”,真正的水乳交融,让感情爆发得更加热烈。
  滚热的肉棍子残忍鞭笞女孩最娇嫩的私处,江伊林被撞得浑身几乎散架,娇小的身子挂在男人身上,任由他蛮横征伐。激烈交迭起伏的身影在落地窗上晃出如梦如幻的重影。
  只是没有人分心去欣赏。
  这一夜无比漫长,男欢女爱,攀上了巅峰过后是无尽的回味。可梁宽太贪婪,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而强势的索取,将少女送上了无数次高潮,他从第一次笨拙地戴套子,到后面已经熟能生巧。用过的安全套凌乱散布在床边,甚至来不及扔下床。
  半梦半醒,半泣半吟,江伊林趴在湿透了的床单上,眼睫上密密细小的泪扑闪不止,她颤抖无力的双手抱着枕头,像抱着海上浮木,身后是狂浪般的撞击,每承受住一次,又开始对下一次的深入不住紧张和隐隐的期待。
  梁宽跪在她屁股后,为了更好用力干她,另一条长腿踩在床下,他掐紧她娇嫩的臀肉往胯下按,同时猛烈摆腰。后入的姿势让他插到了她身体里更深的位置,江伊林猝不及防哭吟了一声。
  “啊啊啊——啊!”太多次的高潮已经麻痹了她脑海里理智的神经,江伊林放任自己混沌地沉溺进男人构建的陷进中,而剧烈清晰的疼痛却又分明提醒着这场不该发生的性事。
  他埋得很深,少女紧热湿嫩的私处成了他性欲的归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梁宽被这种全身心交融,沉沦的快感带入了卑鄙的深渊。
  从江伊林红肿充血的穴瓣中缓缓退出来,他摘下满满白浆的套子,放到了她布满红痕的奶子上。
  江伊林躺在他身下浑身潮红,腿心痉挛不止,一时合拢不起。腥白的爱液一股股从肿成小馒头的通红的小穴中间流出,不知是哪一次的安全套破了,她被内射得很深。
  满是情痕的奶子,淌出白浓精液的腿心,和少女青涩纯真的面孔,在梁宽眼里形成了一股强烈的冲击。
  “哥哥……”再一次被撑开身体时,江伊林累得嗓子都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嘶哑断续的声音在梁宽耳边挠痒。小穴里面被干得充血,过度的摩擦使阴唇肿大发烫,也更加敏感。
  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了,她昏昏沉沉闭上眼,口中仍迷离地呢喃着“哥哥,哥哥……啊……”,又被入得好深了。
  江伊林早就放弃了抵抗,小腿勾着他挺动的腰一道起伏,这是她喜欢的舒服的力度,既可以感受到肉棒在里面胀大跳动,又可以稳稳地抱住梁宽的背。
  从一次到现在,她的双腿都还没合拢过,不是挂在梁宽的腰上,肩上,就是架在他的手臂上。她第一次清晰认识到他的强壮。
  可以轻松把她抛上抛下干到喷水的强壮。
  “嗯啊……啊……”她舒服地张开小手,轻挠他的脖子,像只慵懒的猫。酡红的脸蛋上还有淡去的泪痕。身体好热好热,肉嘟嘟的小腹隆起粗长的轮廓,那轮廓还在里面伏动,往深处挤压,顶端一下又一下碾动酸疼的宫口。
  膝盖上的伤处渗出了血,染红了洁白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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