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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初夜

  清晨了,方逮几乎整个晚上都没睡。
  见她挪动身子悠悠的醒来,一睁眼看见他就关心地问,"方逮,你又整晚没睡,医院找你...."
  可是,商容还没说完,他就贴着整着人亲了上去,甚至是有点不知道控制力度的,就直接撞疼她的嘴巴,商容皱着眉头,痛的恩的一声。
  方逮有些心焦,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能缺心眼的,就心疼的轻抚细看她的嘴跟下巴有没有被他碰伤了,可能是因为靠的很近吧,他这才注意到商容穿的睡衣,是有点不保守的缎面蕾丝裙。他一直都知道,商容明显偏稚嫩脸,总会掩盖到她身材很好的事实,可他以往总是只敢远远的看着,甚至连揣摩的心思都会挣扎半天,也只有现在他这才敢豁出去似的,把她给搂住,趁她还有点发懵时,才敢多亲了几下。
  就是到后来,他开始亲的有些慢,甚至有些迟钝,像在一门心思都跑到别的地方。
  他是万般犹豫且想克制的,他总觉得如果现在商容还想离开他,其实还能有后悔或是回头的机会,他也知道在这种保守且对女人挑刺的世界里,对失去贞洁的女性有多不友善,因此他抬眸,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带些犹豫且不安的眼神问,"阿容,你会后悔吗?"
  商容不知道方逮怎么会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他们都已经结婚了呀,她就只能故意扯了他胸口的衣服,有点撒娇的说,"方逮,你是不是忙晕了,所以忘了我们已经结婚第八天了,没有办婚礼你就不记得我们结婚了吗。还有,为什么我一定要后悔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不会后悔的。"
  商容搂住他的脖子,几乎紧紧靠在他的怀里,就贴身撒娇笑着说,"方逮,我是你的妻子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我是不可能把你分给别的女人的...."
  他脑袋像是天旋地转那样,快要留不住理智了,他从来没有就那么紧密的能贴着身抱过女孩子的身躯,只觉得怀里的人又甜香又软腻。可是,他只敢浅浅的亲着她的唇、下巴,慢慢的才把手掌伸到她的后颈跟耳朵,然后安抚似的轻抚亲吻她的头发,他知道人在第一次冒险时,总会有害怕或是恐惧的情绪,甚至也可能会因为不习惯而疼痛,所以他只能慢慢来,他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握住她的腰,明显很是紧张,连说话都有些吞吐跟小心翼翼,"可以吗?"
  商容虽然紧张,可好像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就是只能羞涩的低下头,避开他那种罕见却热烈的眼神。
  她点点头,还是忍不住扯了扯他领口的衣服,偷偷的问他,
  "方逮,等会是不是会很痛,还会流血…"
  方逮突然被商容的话,弄得一点都不紧张了,就是笑着用手指背摸摸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准确的来说,我没当过女人,但是...我会轻一点再轻一点的。而且会流血的说法是不准确的,因为每个女性的处女膜的样子还有厚度都不一样,在适当的性交情况下,不一定会流血。"
  商容几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做足什么精神上的准备。因为还没发生时,人总是会很期待,可等到事情真的要发生时,又会觉得陷入一种未知的紧张跟不安之中,甚至会焦虑到四肢都僵硬了起来,加上他突然靠的很近,近到她的身边都是他的气息,商容甚至有点紧张到想当鸵鸟了。
  "如果害怕紧张,可以闭眼"。
  方逮像是察觉到怀里人的不安跟紧张,他便体贴的抓着商容的手轻轻的哄她,他的气息像是飘飘然的棉絮,就这样服贴在商容的耳中跟心中,直到坦然的闭起眼来,像是一种百般信任的投诚,自然这看在男人眼里,又是另外一种心理性澎湃的信任。
  方逮看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还死死的抓着他的手指不放,他的心中身体几乎是不自觉地滚滚涌动的发烫,甚至有一瞬间是松了口气,觉得老天也是会眷顾他的,自己还是有得到幸福的可能,就是长时间的自卑跟不安,让他化成了巨大的占有欲,如漫天临至的风卷大浪。他低头就隔着她的睡衣,俯身胡乱的扯咬开她胸前的扣子,商容还来不急想什么,她胸前扣式的束缚就被咬开了,她哪里会知道方逮竟然直接越过睡衣,就直接耍流氓了。
  他根本没时间欣赏文胸上的花纹,甚至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把文胸给咬开了,像是晕头那样,就俯身作坠的细吻她胸上的软肉,就好像男人在这种原始情欲之下,几乎是抗拒不了这种最原始的亲近本能,他喜欢躲在爱人的胸怀中,也喜欢这种温暖且亲密的感觉,甚至他更是渴望有个地方,能紧密的像是家,能毫无顾忌的接住从空中坠落的他,甚至接住了他真实的所有。
  但他没完全被兽欲给冲昏头,因为怀里的人还紧张到,像是僵硬成遇到天敌就会装死的兔子。他觉得她有些可爱,像是这种惊喜感冲淡了他的紧张跟忧虑了,他边俯身轻轻的亲吻她,一边撩起她的裙子,他只用眼角就发现,在他的手掌下,临近在他眼前的就是她害羞而并直的双腿,样似不瘦不胖,就是女性最恰好的健康体态,甚至还有些肉乎白嫩的滑嫩,像是倾泻而下的牛奶凝结成了奶酪,他轻轻地从膝盖滑了上来,像是卷浪似的把裙摆也翻卷了起来。
  方逮亲吻她的唇角、唇珠、下巴、鼻尖、额头、眼睛,像是用以此方式舒缓她的紧张跟不安,并且手掌并用的轻抚她的腰,他的手掌极其大且温柔,可惜手掌因为长时间的刷手跟劳作,是有些粗糙的,所以他轻手轻脚的极其小心,甚至怕自己的手掌太粗了,有不少明显的粗茧,会弄伤了她的皮肤。
  可是她向来喜欢方逮手掌上的厚实跟粗糙,每每点指触摸,她都觉得他这双粗糙的手掌,像是承载了他的人生经历与信念,每处茧点都是在压力的磨擦下所长出的盔甲,既强韧又顽固,既可以支撑在生死间徘徊的灵魂,亦可给她依靠,总是温柔又有无限力量的一双手。
  只是他的手掌就像是生了钩又带了细刺那样,刺刺麻麻的刷过她的身子,也让她全身都起了冷颤,像是进入冰火二重天的奇幻世界,她一睁眼就看见方逮的手掌正在爱抚亲吻她的身子,她觉得这种触感,像是带着凉意的冰蓝色,叫她全身的皮肤都凉的发抖,可是一闭眼,又会感受到方逮赤红灼热的胸口,又全都压烙在她的心口之上。男女交颈姿态,几乎把他们身子给迭合在一起的,他会亲吻她最柔软的地方,也会压迫她身子最丰足的地方,然后给了她带来了诡异的敏感跟麻痛,然后像是醉晕在酒窖之中,全都晕乎了过去,最后只能朝他求救。
  就是他见怀里的女子侧着脸,满脸绯红难耐的样子喊他时,他才敢让兽欲战胜自己的理智,任由自己的兽性去探索,女性能带来生命的裂谷之处。正如大地的怒张而生出炙热的岩浆,而导致生命能从无到有的奇迹。
  其实他是来不及羞涩的,因为充斥最多的直觉,是他想直接就占领这块生机之地,而不作他想。可是他知道怀里的人紧张到发抖了,甚至害怕的紧紧抓住他的肩,靠在他的怀里微急促的喘气,他其实更多的是怕她疼痛,因此他的手掌不自如的揉摸她的后脑勺。可他几乎快要坚持不住了,甚至连自己应该戴避孕套或是使用润滑剂都忘了,就纵情的想轻轻地推进进去。
  就是她还是出了点薄汗,甚至还小声的喊疼,四肢紧张的坚硬,甚至搂在他肩上的手,也几乎紧张的快没了气力,她只觉得那种疼痛感,像是微微刺刺的重复撕扯指甲缝旁多于的那块皮肉。
  他只轻轻一推进,她的下处就有种被硬是撕扩,甚至硬去扯掉掉皮肉的反复疼痛。
  他几乎绷住全身肌肉在克制的冲动,且紧张的软言慰问问,"有比较不疼吗?"
  商容这才敢微微的睁开眼,一睁眼就看到方逮的眸子里,闪着炙热的火光,几乎快要跃出一头猛兽一样,她突然有些害怕这头猛兽会不会就这样跃出来,拆骨吃了她。商容用简而言之的想法问他,"很痛还是很痛,要是你细一点小一点,是不是就不会那么不舒服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
  方逮听见她的话,直接让他的男性尊严膨胀起来,几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在笑,男人在性上是如此虚荣却又如此真实,他也没什么两样。因此,他几乎是放胆的放手去开疆扩土,去亲吻她的下颌,沿着脖子下跟胸骨跟胸廓的表层一圈圈的逆顺时钟的画圈整地,又像是在她的胸口上碎土播种,然后画上会让人迷路的迷宫。后来,他一层又一层的拨开疯长的玫瑰花叶,把花枝雕成适合仰露的姿态,又在掌上揉捏成夜间结穗开花的碎梦,才趁势一触而尽,他便享用了这宇宙中最富含生命的美丽伤口,就是伤口的缝中几乎因为种子的入侵而蔓延出枝芽跟藤蔓,最后那些情感跟感受都从她的唇边,幻化成星沙流语,便完全的填满他的虚荣感跟男性自尊。他这才理解,为什么男人只要是活生生的,就离不开性,就像他现在也只想沉浸在温柔乡中,想被爱人用无限度的温柔包容,跟最深处的情感交流。
  可他还是怕她受伤的,所以下身几乎不敢有什么过分的大动作,只想着等待那颗叫做情愫跟欲望的种子发芽,让她快一点再快一点的习惯,赶紧适应他。因为他也想体会,被无条件包容的感觉,能在光里奔跑,直到尽头。
  因此,他等到她的身体跟眼神都开始有些放松跟微晕时,他便无法再缓慢的继续温柔,他甚至开始舍弃理智的,忠于自己的男性欲望,甚至想在她的身子里,发泄跟结束这些烦躁跟压力。因此,他就是深吸一口气的就直接吻住她,他甚至什么甜蜜浪漫的话都说不出口,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不知不觉离不开她的人,已经是他了。
  他有些失控的,甚至在她的耳边细细薄语。
  "没关系,这辈子很长,你总会慢慢习惯的,就是...别离开我..."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罕见的很难为情,但是幸好,他在心中安慰自己,她不会发现他也会有如此软弱的一面的。
  "方逮…"
  商容几乎被他的话给融化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因为心的触动而疯狂的吞噬滋润他,连被异物侵入的疼疼感,都逐渐的被抽动拉扯的亲密感给紧紧取代了,像是在敲击石头之下,会在不经意的时候迸出火花,进而燃出火光。自然,痛觉会在拉扯神经到极端之下,生出能欺骗或是酥麻大脑的愉悦点,那种感觉像是近在眼前的云朵跟狂风,可她不管跳多高跑多快都抓不住的感觉,让人又急又气,她像是只能喊他的名字,习惯性的向他寻求依赖跟安全感。
  他趋身上前,故意空出一只手,用来紧紧握捏住她的双手,他另外只手,手指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跟额头,像是特意用来安抚,给她提供安全感跟依赖的举动。
  他看着这个,曾在自己心里暗自许诺过,会尽全力去呵护跟爱惜一辈子,直到自己生命走到尽头的女子。终于只属于他一个人,甚至还跟他完全的心意相通了,他心里只有着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跟冲动。
  或许,他可以在贪婪多一些…
  外科医生是个脑力加体力都必须加成的职业,因为多数能适应这份工作的人,都需要有非常良好的体力跟耐力,加上方逮这个人又自律勤劳的可怕,定时定量的慢跑习惯,让他的小腿肌显得明显结实。
  所以她一睁眼,就看到方逮的小腿就这么直接的勾在她的腿上,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渔网缠住的猎物,亦是心甘情愿的飞蛾扑火,她虽然害怕极了,却也愉悦这种害怕。甚至还能明显感受到这男人连小腿都显的结实有力,他甚至像是野兽似的,不害臊的对着她喘气,吐气的嗓音随着性器在她的身子里,途缓进出的扯动时的节奏,简直情色极了。
  可是哪里有时间,让她想那么多,明明还没适应呢,他就突然冷抽了一口气的撞了上来,她只觉得跟他接合的下处,有着像是酒精喷撒到小伤口的刺痛,随后酒精随着小伤口进入体内,那种醉意也慢慢的融进她的血液里,像是促成醉晕之意,最后只能依赖的攀在他的脖子肩膀上,喊他的声音像在撒娇。
  她甚至难以形容在痛觉里面,为何还能会沉迷这种身体交流,或是无法理清楚,性的真实面向,到底这些又痛又粘的亲密感,算是什么。又或者,她在迟疑,她能直接的表达真实感受跟喜欢吗?甚至她在想方逮会不会因此,觉得她是个放荡且不正经的女孩子。
  那么在性的面前,她该是怎样的面向呢?是要真实倾吐还是隐忍克制?又或者是坦然享受还是投其所好?她在性上,要先忠实自己,还是先顺从丈夫?
  方逮没发现她的挣扎。因为比起女性,男人也确实更容易陶醉或是享受性,甚至对性毫无罪恶感。
  方逮只以为她是困了所以分神了,可他还没结束,这场双人舞,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跳完。因此,他突然拉起她的腿,像是把兔笼里的兔子给抓了出来一样,他轻轻地捏定住她的手,把她从分神笼中给拉扯了出来,甚至试图把她的知觉给上紧了发条,他从脖子至胸骨体中线轻轻的往外扩亲,他很轻的从胸峰亲到胸尖甚至腰腹,手掌从后背跟胸乳的边缘上下左右抚摸,有时他的手掌的气力会不自觉的大了一些,像是喜欢乳酪被硬挤出包装,或是慢慢地涂抹在面包上的软粘丰足模样,就像他喜欢揉捏她健康丰足的胸乳跟入侵软嫩且肥沃的阴户寸地,没什么两样。
  就像女人的身子,天生就与生命力的强弱离不开关系。拥有肥沃的土壤,跟避风躲灾的群峰,才会长出复杂多样且强韧的生命力。而男人充其量,只是头在森林躲风,在沃土上朝着勾月一跃而奔跑的野兽。
  而男人不该沉迷虚无的挂月,而忘了他们从身到心都是属于这一方山水大地的信众。所以身为男人,他就应该感谢甚至爱护他的妻子,能带给他们归属感,甚至让他们保留着最为原始的生命力。
  可临近最后了,方逮见她累的只能迷迷糊糊的回吻他的眉骨跟脸颊肩膀,连鼻音都湿的有些牵丝带线的勾人,他的理智临近崩裂,毕竟男人的愉快点不是细火慢炖就可以解决的,他需要些刺激跟放恣,所以他几乎只存在原始冲动,只想在她的身子里放纵,他撑扶压开了她的腿肢,就大开大合的一下又一下的无规律杵捣,直到最深抵之处,他才紧紧地反握住她捏着被单的手,却近乎疯狂的展现了自己兽性,像是兽类在强占水源领地的生存之战,甚至在他们四目对望之时,他每一下都故意撞的极深,甚至在沉默中带出了些突兀又抓耳的水声。在她作以臣服闭眼之样时,他甚至大着胆子便失控的压开她的双腿胡凿弄,直到像是快要失明的撞骋耻骨之下,在猖狂的时候,他几乎是不言不语的。
  自失明之前,他闭眼的某些瞬间就像跌入了他小时候的那间黑屋,他的情绪是不安且敏感的,就是横冲直撞的想逃出这种境地,可他无处可逃,甚至只能撞的头破血流,他觉得自己躺在门边可能虚脱快要死了,突然他觉得有人在轻轻的摸他的脸,那些温柔跟珍惜的触摸让他的心全都活络了起来,他争眼就看到商容闭着眼,虽然疲倦可是亲昵的抚摸他的脖子跟脸,他不说话的看了她的脸很久很久,久到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他知道如果是她在他的身边的话,他总会穿过囚禁他的窗子,然后跟她一起站在阳光下,就这样一直到白发苍苍,他们都能一直牵着手的。
  有时候,性不只是发泄的功能,它会让人诚实、圆满、满足。
  诚实的面对自己的缺陷,才有办法满足自己,进而圆满。
  最后,他也只能单凭生理性的伏动,原始的欲望直接就充斥了他的四肢跟心跳,直到完全深深地把占据她的念头给贯彻后,他才没忍住极点,不小心全都水乳交融了起来,他这才潜意识的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真正的占有她了,就是他冷静后才想起,他这样可能会让她怀孕的,但是又在心里算了一下她的安全期,又觉得今天这个点应该是安全的。
  不过,他又有些坏心眼的想着,既然都迟了就干脆破罐摔碎好了,如果不小心有了小生命,那也没关系的,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总能一起面对的。就是他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个人的呼吸声,还有喊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动听,甚至是属于他的。
  他的手掌细细抚摸,服贴在她的左耳跟后脑处安抚她,
  "别怕,我在呢,就是…做为你的丈夫,我还想。"
  他第一次体会到那种,还想再贪婪再放纵一点的感觉。他这辈子很少有贪婪跟贪心的念头,永远都像是个悲观主义者,每次都尽力的把事情想的最糟,然后花最大的心力去避免产生糟糕的事,总是抱着失之我命,得之我幸的心态。
  可是在这种时刻,他想再贪心一点。
  他在等待时,就半躺着看商容,见她害羞的拉被子把自己给盖上,还转过身背对着他时,他就浅浅笑了,像是打从心底,真心感觉到自己好像有被人爱也能打从心底的爱人的资格了。
  商容有些疲倦且神情害羞到不知道说什么的问,
  "我可以去洗澡吗?困了,想睡了。"
  他身躯靠了过来,手臂极长的直接就把她给圈在怀里,他勾理顺好她有些乱的鬓发,关心地问,"是不是刚才弄痛你了,现在还疼吗?"
  商容脸烫的只点点头,像是怕他生气,所以挣扎了好久才说,
  "可不可以…不要了,刚开始好痛,现在还是有点痛。"
  他愣了一下,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他仔细想想,其实也不用太着急,要是让商容产生阴影导致会对性交害怕,那就不好了。他先起身穿了衣服,然后从商容身后把她半抱了起来,坐在床上,他语气轻松如往常,不见有被她拒绝的不悦,"那你赶快去洗,洗完了,赶紧就先休息了,不用等我了。"
  商容紧紧的压着你胸口的薄被,有些害羞的低着头,想快步的离开房里。
  方逮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喊了她,"阿容,等会洗完澡,你要记得在裤子上铺最薄的那种护垫,不然会弄脏裤子的。"
  她当场抱着被子愣在原地,反问他,"为什么?我生理期还没有要来。"
  他笑了笑,他当然知道你生理期才刚过不久,就是突然像是有点难为情的走到你面前,他不知道直接说会不会让人尴尬,但他还是只能直说了,"精液会有些粘稠性,正常来说是需要一些时间,才会从女性的阴道内慢慢流出来阴道口的,就算是正常清洗也不一定能洗的完全,所以比较好的方法,还是正常清洗完就当成生理期快结束或是刚开始那样,垫着护垫就行,而且女性的阴道也不能过度的灌洗会破坏阴道里的正常生态菌群,反而容易导致发炎感染。"
  商容听他这样说,像是有点懂,可又不完全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尴尬得两脚脚趾都紧张的贴合在一起,点点头,人就跑了,话有没有听进去一半,自己都不知晓。
  方逮怕不是自己说的太直接,有些让人尴尬了,便随便把衣服套好,就到另外间比较简单的淋浴间洗澡。
  他洗完澡还有些担忧,自己会不会吓到她了,便不放心的回房去看一眼,看到商容显然已经困到又睡熟了,他才放心的帮忙掖好了被子,就悄悄的关上门离开,一门心思的回书房回了下邮件跟处理下工作,等到快中饭时间了,才开始想等会要给她做什么好吃的。然后,要找什么时间带她回东西区的老家,看奶奶跟以钧跟以霆那两个孩子。
  方逮觉得,他的家人一定会很替现在能幸福的他,感到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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