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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微h)

  十九
  雪已停了。
  若说薛劭听了这些话恍然大悟如梦方醒,那自然是没有的。只是他永远都会是旁观者,更是消费她们的笑、泪、肉体的那一个。
  他不会将太多的感情分给她们,他所在乎的永远只是自己的那份感受与利益,而不是这些与他不过露水情缘的花娘。
  碧奴不想再说,薛劭也不想再听。
  男人手上的力气并不大,将她推倒在大红色绣金线花样的喜被之上,一把扯开她略略松垮了的衣带,里头是与被子同色的鸳鸯戏水的肚兜,隐隐可见光洁的下身。
  她由他将自己剥得光溜溜,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的。
  薛劭再平静的心也被这一室的喜色所感染了,他伸出手,正待伸去她腿间挑起情欲时,却被碧奴的声音生生打断。
  “爷可别忘了,医女嘱咐过妾不可再用避子汤药,若行了房有了孩子,爷待怎么做?是算在那一位头上还是让妾生下来?再或者直接打了去了?”
  她的身子已然受不住那避子汤,更何况落胎那般的虎狼之药。
  已是死局了。
  薛劭不可能在送她进东宫前一次也不碰她,更何况外头流言已放了出去,他若连这洞房花烛夜都不多叫几回水,还如何让人信服?
  “别忘了,你仍是我的妾。”
  他盯着她,捏住她的下巴。
  碧奴既不怕他,也不恼,笑出声来。
  “自然……今夜洞房花烛,妾身定会好好伺候夫君……”
  说完还抬起臀,让那肉穴在他胯间隔着寝衣上下蹭了几回略略抬头的阳物。
  那胯间之物立刻直挺挺了起来。
  薛劭却也不急,两手分开她的腿,继续她刚才的动作,只不过这次却是他扶着自己的物事上下滑动。
  薄薄一层衣物很快被女穴中流出的水打湿,碧奴的脸上亦有了几分潮红,呼吸也快了起来。
  男人自然也并不好受,额上已有汗珠顺着流下。
  屋里本就温暖,这床虽未放下帘帐,却也是个小天地,愈发让人觉得有些口干咽燥。
  被淫水打湿的布料贴着阳物,显出那硕大龟头的形状,马眼溢出的前精也浸湿了这衣,已不知究竟是哪一方情动更深。
  衣物温热潮湿的触感折磨着男子最为敏感之处,像是被细细密密包裹着,有一种与被穴肉吸吮相不同的满足感。
  眼中所见与肉体所感不停刺激着薛劭,他竟久违地有与还未知男女之事时的愣头青一般在并不如何撩拨人的前戏中控制不住精关,险些射了出来。
  他自觉今夜已是十分失控,或许不只是今夜,这些日子他的行径早与以往不同,只是终究也是为了她,或者说是为了他自己。
  他松开打开她双腿的手,离开些距离,十分麻利地将寝衣扔向床下,任由柔软轻飘的衣物落在地上。
  薛劭将碧奴翻过身,将她的臀对着自己高高撅起,却不入进去。
  他的两只大手在她的两瓣臀肉上打着圈抚弄,不大的菊穴也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显眼。
  这身皮肉倒还真是没得挑。
  虽然是自己挑了买下的,薛劭还是不禁在心里又感叹了一回。
  到底是灯月之下看佳人,比白日更胜十倍。
  他低下头吻上丰满圆润的臀,一下又一下,爱不释手。
  薛劭感受到身下佳人轻轻抖了抖,却依旧顺着他,由着男人吻着抚着。
  亲吻声“啾”“啾”不停,男人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不停游走,皮肉相互摩擦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愈发暧昧羞人。
  碧奴的腿心湿润着,盛不住的水顺着身体的曲线自穴向肚子与奶乳处流。粘稠的水液流得慢慢的,温度也降下来,逐渐变得冰凉。
  薛劭的手自然也摸着了这水,只缓缓抹开在她身上,又轻轻揉捏起那一对饱满的白奶。
  他的掌心渐渐有些湿润,床榻间那股奶腥味也逐渐由淡变浓。
  男人明白过来,又将她的正面朝上对着自己,开口问她。
  “倒还真是忘了你还有这个宝贝。”
  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右手掌心白色的液体,甜的,有些腥气。
  “夫君请来的嬷嬷给了奴两张好方子,内服汤药外抹香膏,可使已出过乳的女子哪怕无孕亦能时时产乳。”
  碧奴媚眼如丝,自己亦抚上这对乳,擦去乳头上的奶珠。
  “只是还望夫君时时怜惜妾,妾可再不愿入夜后悄悄瞒着伺候的丫头挤这奶汁了。”
  薛劭笑,拿过身旁的软枕让她靠着,低下头先用舌头将左乳的乳晕至乳头舔了一遍,这才将那樱桃含入口中吸了起来。
  碧奴亦是许久未被他吸去奶汁,素日的酸痛总算找到了应有的出口,她忍不住抱住他的头盼他帮自己好好疏通疏通。
  她的腰亦摆弄起来,穴肉吻着他的阳根引诱着。
  “夫君莫要只惦记着上头,下头可也等着夫君怜惜呢……”
  男人盯着她的眼,分出一只手扶住阳根,开口道:“再分开些。”
  碧奴十分听话,将腿分得很开,缠在他的腰后,低声求着他进来,眼神却仍是有些傲气在,只被埋在笑意之下,看不大清。
  阳根一寸寸入来,缓缓动着。
  薛劭耸动着腰,脑袋却在左乳和右乳之间切换徘徊着,哪个都不冷落落下。
  身子里最后一点酒气也被甜腻的充斥了整间屋子的奶香味所赶跑,倒是比解酒汤好下肚多了。
  “前些日子大哥派人送了几坛子酒来,说是蛮子那的马奶酒。尝着倒是甜、酸、辣,与中原的酒不同。”
  “往后倒是该把你的奶也收起来,也酿一酿这奶酒。”
  “只是眼下……还是先饮干净了好。”
  薛劭说完话,嘴里吸吮的力气也大起来,引得碧奴嘴里哼哼,直至将两只都吸干净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专心操起穴。
  他将其他的事皆抛去脑后,一泡又一泡浓精全被射在最深处。哪怕叫了水准备洗浴,也是水声娇声混在一起,没个澡好洗,待荒唐完了才叫新烧了水来。
  …
  今夜在外头守夜的本不该是秋月,只是她主动提出要替了澄翠,澄翠面上心里为难,推辞几次便也不好拒绝,心里忐忑着,吩咐小丫鬟拿了汤婆子给她,又放了两个碳炉,安排周全才回了屋去。
  秋月的衣裳自是顶顶好的,软和保暖,今日她外头还穿了件带兔毛领的披风,便是雪后湿冷刺骨的寒气也侵不大进来。
  她有意留心着屋里的动静,可哪怕有人拿棉花堵了耳朵,也挡不住那春意盎然。
  安静的夜里,屋内二人都没有刻意压低声响,口中娇声低喘,断断续续的淫言浪语,还有肉与肉的拍打和引人遐想的黏糊水声。
  秋月听在耳中,心中冰凉而不甘,却又逼着自己不离开。
  自薛劭要纳妾的事一传出,身为通房的她与晴云便有些尴尬,私下被议论了不少。毕竟再如何她二人也算是家世清白的家生丫头,身子比碧奴干净不少。
  于是晴云这些日子连一个好觉都没睡过,她本以为第一个被纳为妾的定是自己,没想到被一个千人骑的贱货抢先了不说,五公子竟重视至此,往后哪怕来了正头娘子,只怕也要被这珍珠压上一头。
  秋月面上不显,仍是一如既往游刃有余的模样,可心里到底也有几分不满。
  她与晴云只有在正房入府或是有孕无法侍奉夫君时才有机会被纳,如今被人捷足先登,心中又怎会服气?
  只是再如何不服,终究宅子里还是几位主子说了算,时候未到,到底也只能忍气吞声下来。
  里头叫了三回水,次次都是她亲自应声再吩咐下头的人来伺候,只从不进屋去,也是给自己的心留些地方好喘气。
  ……
  次日两人醒的都不大早,碧奴迷迷糊糊间又任由男人折腾了两回,这才喊人进来伺候起身。
  到底不过是个妾,还是个仍是贱籍的,便也没有敬茶一礼。老夫人大抵觉得见不着多少面,也只传了话来让好好歇着,又送了些礼只为面上过得去。可薛夫人却是亲自来了一趟,碍着薛劭也在便也只不亲不疏地嘱咐几句,提及后宅之事口气就有些不大自然,只说交给碧奴打理云云,一口气讲完就携着丫鬟婆子们回去了。
  碧奴的脑袋却是立时没转过来,只得转头问身边的薛劭:“方才夫人说的后宅之事……这……”
  薛劭早知道有这一出,慢慢抿一口茶,打发了屋内下人们出去这才开口。
  “无碍,这些杂事我已安排了人替你管着,要的也不过是你管着薛府后宅的名头罢了,你只伺候好我,一心扑在我身上就成。”
  “也是,若让我管着这么大的地方,只怕不出三日便胡乱套儿了。”
  薛劭瞧着她故作皱眉的模样,打趣道:“到底是你命好,从前有那老鸨,如今有我,往后更有旁人替你操心去。”
  如此两人说笑几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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