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撕碎

  周姲看着电视上放的纪录片，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你这天天跟老年人一样，吃完饭就看电视，几天都不出一次门。”
  常芮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收拾完了就招手让她过来。
  周姲擦掉手上的水，走过去，常芮便拉着她跪到了自己跟前，“吃饭、睡觉、看电视，还有……”常芮说着撩了一下周姲落在前面的头发，“训狗。”
  常芮的声音很轻很轻，落在周姲耳朵里却极具诱惑性。
  她不自觉舔了一下嘴唇，“那……发情期主人不给解决一下？”
  常芮笑着视线下移，“我一般，直接绝育。”
  周姲不敢说话了，常芮倚在沙发上一边玩着周姲一边看电视，半晌才说道：“上次跟你说的安全词想好了吗？”
  “上次？”周姲有些懵，她什么时候说过安全词？
  常芮瞥了她一眼，“吃打不吃记是不是？”
  “我……不是啊，我记得。”周姲连忙道。
  “嗯，什么时候说的？”常芮又问道。
  “就……挨打那天？”除了那天，周姲剩下时间都是清醒的，那就只有那天了。
  常芮笑了一下，“那天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周姲实在编不下去了，低着头道：“我错了。”
  常芮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周姲。”
  和平常一样的调子，但周姲此时听来却是十分危险，她立刻举起三根手指，道：“真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常芮也懒得跟她置气，松了手，往后靠去，看向电视，没有给周姲一个眼神。
  “安全词。”
  周姲想了一下道：“你的名字，可以吗？”
  “你知道我叫什么？”常芮反问道。
  “不知道，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不打算。”
  “好吧。”周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那我就不要安全词了。”
  常芮嗤笑一声，“不怕我打死你？”
  “有没有安全词，打不打的死我不还是看你心情，有什么用？”
  这番话说的极其大逆不道，不过常芮心情颇好的依靠在沙发上，“这是你说的，以后别让我听见你的一句求饶。”
  “那……”周姲说的时候理直气壮，怂起来也是特别快，“我还是想一个吧。”
  “晚了，你没机会了。”
  冷酷无情的常芮丝毫不给周姲反悔的机会，光裸的脚踩上周姲的胸，“跪直了。”
  周姲默默挺直了腰，常芮的脚趾隔着衣服蹂躏着乳头，“想出去？”常芮问。
  “嗯，在家里快憋疯了，也没有玩的。”
  常芮笑了一下，“三楼那一屋子不给你玩？”
  “这……那……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脚趾有些用力的揪了一下乳头，疼的周姲倒吸一口冷气。
  “你拿什么换出门的机会？”
  周姲想了想，笑道：“那我们再来一发？”
  “嘶——”
  常芮突然揪住周姲乳头往外拉，周姲不能反抗，不得已身子前倾，追随着拉扯她的脚趾。
  “之前跟你说的你是一个字没听是不是？”
  “听了听了。”周姲连忙道，“我伺候您嘛，轻点。”
  自那次之后，常芮就没有给过周姲哪怕一次高潮的机会。
  就像发情期的动物一样，浅尝辄止一次后，就总想要多试几次。
  常芮冷笑一声，踢了她一脚，收了回来。
  “给你一次机会，”常芮说，“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今天让我满意了，明天带你出去。”
  懒癌一旦发作，常芮说什么也是不愿意再动一下的，这就给了周姲自由发挥的机会。
  周姲眼珠子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的欣喜完全出卖了她：“真的？什么都行？”
  常芮懒懒地点头，开口道：“只有一点，除了做饭，你不能站起来。”
  言罢，常芮就把她的注意力放回了电视上，完全不管周姲的意思。
  周姲瞥了眼电视上无聊的纪录片，撇撇嘴，自己不比这纪录片好看？
  眼看着常芮不管自己了，周姲回到自己房间拿出手机去找外援。
  【在吗？】
  【有急事！！！】
  消息发过去半天，谢依寒没有回复，一向急性子的周姲直接拨通了语音。
  对面的音乐响了两轮才被接通，一声有气无力的“喂？”传了过来。
  着急的周姲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问道：“问你个事，我主人，就是常芮，喜欢什么样的？”
  手机那边半天没有说话，只传来一些不太清楚的呼吸声。
  “你……”谢依寒的声音再次出现，她尽量放慢声音，话里还带着颤，“这么快……就被抛弃了？”
  周姲皱了皱眉，“你病了？声音怎么这么虚？”
  那边传来很轻的一声笑，谢依寒道：“有点，你……轻点！”
  “啊？”
  “没跟你说话，”谢依寒道，“常小姐……喜欢浪的。”
  “浪的？”
  “嗯……就是……啊——”被谢依寒尽量压抑住的娇喘很轻的传了过来，周姲瞬间明白过来，脸上不仅一红，“青天白日的，你……”
  被周姲听出来，谢依寒也就不控制音量了，她喘了两下，很轻地说了句“慢点”，才又对周姲道：“常小姐喜欢那种浪的没边，又乖得不要不要的。”
  “你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
  “具体……”谢依寒缓了一下，道：“你他妈打扰我的春宵，还有脸要我……嗯——”
  “你去勾引她啊…！”那边不知道在做什么，谢依寒停顿了一下，说道：“自己体会去吧。”
  谢依寒匆匆挂了电话，留下一脸懵的周姲。
  她跪坐在地上，看着渐渐灭了的手机屏，冥想片刻，一颗小芽悄悄冒了出来。
  周姲当然知道常芮的快乐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可是周姲怎么舍得要自己受伤呢。
  她先给自己做了润滑，然后上了三楼调教室。
  她确实着急出去，常芮每天呆在家里，虽然没有明说限制她的行动，可周姲也不能真的做什么，她必须和那些人见一面才能商讨处下一步计划。
  周姲打开一直没有使用过的衣柜，这都是之前某次和常芮出去的时候买的情趣衣服。
  自己也算是为了大业牺牲良多了。
  周姲叹了口气，拿出一套中规中矩的女仆装给自己换上。
  然后她下楼，给常芮做了杯咖啡，切好水果端着到了常芮跟前。
  “主人。”
  周姲跪在常芮手边，托盘微微上举，眼睛眨啊眨地看着常芮。
  常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拿着遥控器换了个台。
  常芮从来没有对周姲做过放置训练，周姲借力，自己讨了巧，托盘举了快半个小时都不累。
  常芮默默看着她的小动作，然后端起了咖啡，浅抿了一口，重重地放回了托盘。
  周姲的胳膊微不可查的晃了一下，赶紧稳住了托盘。
  “冷了。”常芮道。
  周姲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立马道：“我再去做一杯。”
  “等一下。”常芮叫住正要离开的周姲，“调教室的3号柜子下面有一个黑色盒子，拿下来。”
  “哦。”
  因着先前的命令，常芮已经在这个房子里爬上爬下好几趟了，刚迈出一步，膝盖就有些酸痛，她看向常芮，“能不能不爬了？”
  常芮看了她一眼，道：“调教室里面有护膝。”
  其中之意不言而喻，周姲认命地爬向三楼，给自己找了个厚实点的护膝戴上，然后找到了那个盒子。
  就是一个普通的纸盒子，拿在手里也没什么重量，她颠了颠，里面发出了什么碰撞的声音。
  没有常芮的命令，周姲是不敢擅自打开的。
  她拿着盒子下了楼，送到了常芮身边。
  常芮没有接，只倚靠着沙发勾勾手指唤周姲过来。
  周姲膝行两步到了常芮跟前，便听常芮道：“打开吧。”
  周姲依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套……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确实很像狗嘴套。
  她抬头询问性的看向常芮，常芮从盒子里面拿出套子，周姲配合着身子微微前倾，口套严丝合缝的套在了周姲的脸上。
  但是，这个口套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途，该说话说话，该呼吸呼吸。
  “主人……呃……”周姲刚要开口询问，突然一道电流直冲大脑。
  周姲一顿，不解的看向常芮。
  “当狗就要有当狗的样子。”常芮说，“说你该说的话，其他的一律不能说。”
  “该……嗯——”
  电流持续不断，应该是提前设置好的，毕竟常芮手里并没有遥控器，她试探性的“汪”了一声，果然，没有电流了。
  周姲甚是无语，为什么常芮手里总是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发明。
  看着周姲发呆，常芮踢了周姲一脚，“做咖啡去。”
  周姲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气音，端着托盘走了。
  再回来时，和刚才一样，周姲依旧没有理她，让她自己跪着。
  这次跪的时间格外的长，饶是有护膝，周姲的双腿也开始不由的打颤。
  她低声“汪”了一声，以此来提醒常芮。
  常芮看了她一眼，依旧没有动作，只是淡淡的问道：“跪的舒服吗？”
  周姲摇头，怎么可能舒服？
  常芮冷笑一声，“我看你还挺会偷懒的。”
  她偷懒？周姲对这话不是很明白，她怎么就偷懒了？
  但是常芮不告诉她，她也不能说话，只能自己默默思索着。
  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周姲也就不为难自己了，因为她想起来另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是来勾引常芮的！
  看着常芮不理她，周姲也不管那么多了，她将托盘放到地上，然后膝行两步靠近常芮
  因着不能说话，周姲两只手搭上常芮的大腿，然后像小人走路一样，两根手指慢慢向上走，直到靠近常芮根部。
  “唔……”
  周姲的手突然被抓住，她抬头正对上常芮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眸子。
  “放你一天还上赶着来找揍。”常芮笑了一声，道。
  “嗯……”周姲想说话，可又不能说，她抬头看着常芮，眼里事掩盖不住的急迫。
  手机的遥控板换了个方向，擦过周姲眼角，“你是为了明天出去，还是跟我上床？”常芮轻飘飘的问。
  标准答案当然不在其中，但是她说不了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常芮。
  “这样吧，你要是为了明天出去，你把那杯咖啡喝了，为了跟我上床，就把你切好的水果吃了，其他的呢……”常芮手指摩擦着我在手里的手腕，漫不经心的抬脚指了指电视柜，“里面有一盒专门给你做的糖，你要是为了其他的，就把糖吃了。”
  周姲不太确定的看着常芮，这么轻松吗？
  “快点啊！”常芮踢了一下周姲用护膝护着的膝盖，催促道。
  周姲只能从常芮手里抽回了手，慢慢爬向电视柜，然后找到那个盒子，再爬了回来。
  她当着常芮的面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些五颜六色的珠子，有大有小，有的甚至没有打磨平整，还有些棱角，看着像是水果糖。
  周姲看着拿了一颗，刚要塞进嘴里，便突然发觉自己还带着个笼子。
  他看向常芮，常芮笑了一声，“谁说是让你用嘴吃了？”
  “！！！”
  不用嘴吃用哪里，答案不言而喻，周姲不自觉看向那个被放在地上托盘，那么刚刚常芮说的喝咖啡和吃水果……
  “都想要？也不是不行。”刚常芮说着，光裸的脚面掀起周姲衣服的下摆。
  周姲很识趣的没有穿内衣，脚趾玩弄着阴蒂，惹得周姲不自觉颤了一下。
  “要我帮你吗？”
  常芮平时说话的声音何其温柔，可偏偏说出来的话总是让周姲害怕。
  她手上还拿着珠子，想说话又不敢，嘴唇动了两下，愣是一个音没有发出来。
  常芮勾了勾手指，周姲身子前倾，脑袋放在了常芮手边。
  常芮的手绕到了后边，按了一个什么按钮，周姲只听到“滴——”的一声，便听常芮说：“想说什么？”
  周姲立马意识到自己可以正常说话了，连忙道：“我就是看您今天不忙，想逗您开心，没别的意思。”
  常芮很轻的笑了一声，脚趾不轻不重得碾压着阴蒂，“是吗？那你穿的这一身是干什么？”
  “勾引……不是，逗您开心啊。”周姲及时刹车，可已经来不及了。
  “勾引我啊，你这不能够啊。”
  “我……”
  “你穿着衣服肯定勾引不到我。”常芮说。
  周姲连忙伸手就要脱衣服，被常芮不轻不重得扇了一巴掌，“别用手。”
  不用手怎么脱衣服？周姲不确定的看向常芮，却见常芮收回了视线，又看向了电视。
  妈的，老子这么大一个香玉在你跟前，你竟然只顾得上看电视！
  常芮越是不在乎，周姲越是来劲儿。
  常芮不让她用手，她还真就把手背在了后面。
  她直接膝行到常芮正对面，挺直了身体，挡住了一半的电视。
  常芮垂眸看着她，笑而不语。
  “我自己脱了哪有您亲自撕碎好玩。”
  常芮笑了一下，脚踢着盒子到了周姲腿边。
  “给你机会了，自己不珍惜。”常芮说着站了起来，她活动了下四肢，然后俯身抓着周姲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让我撕碎它，先拿出你的诚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