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爱情来还可以这样

  “怎么样？”
  “还好吧。”
  星空下的酒店花园草坪上，一首歌唱罢，伤感的歌声和吉它声相继地停下。
  叶惟期待的问，莉莉没有给予多少的赞美，但脸容的微微发红透露着她的心情。他故作沮丧的道：“只是还好吗……”她忍俊的点头：“只是还好。”他只好接受：“会更好的，曲子还没有真正完工。但无论如何，我不想以它担当我们首张专辑的主打歌。”
  他这么一说，再看他的坏样，莉莉霎时就会意了，闭眸一下的失笑说：“那秀出来吧，我来决定。”《莉莉之歌》，本来她以为只有这首呢。
  “虽然现在的气氛不算浪漫，不过。”叶惟从大衣衣袋里取出一朵白色的纸折百合花献给莉莉，温声道：“这首歌可以让什么时候都变成浪漫时刻，因为它叫lily。”
  “你是准备好如果我生气就这么哄我。”莉莉从他右手中接过这朵精美的百合花，佯嗔的拆穿他的心思。叶惟若无其事的摇头：“不是的，你知道这首歌在ten-years-ago之前就写好的了，都是我的心意。”
  “我是说这种方式。”莉莉转动着手中的纸百合，心中的甜蜜越发浓郁，外界肯定不知道viy这么会折纸，都有点不舍得把它拆开来了。
  叶惟看着她，手上往吉它弹了一段温柔的solo，像在说“请收下。”
  莉莉轻慢地把这朵满是字迹的纸百合拆开，完全展了开来，而那些皱褶如同是又甜又苦的过往回忆，淡雅的信纸上画有盛开的百合花，以及笔迹清劲的一首歌词。
  她看着信纸，又看看他，又看回信纸，读到第四节，蓦然的笑了出声，就像噗通鹿撞般的心跳。
  lily
  i_lay_under_the_tree
  staring_our_blaze_pledges_and_see_you_leaving_me
  i_know_iapos;m_not_your_charming_guy
  sunshine_is_bright，autuves_fall_down_from_the_sky
  they_cry，no_longer_fly
  seems_all_is_wrong_and_gone_and_change_to_be_a_deathapos;s_song
  lily，lily，iapos;m_so_silly
  never_can_be_your_one_and_only
  lily，lily，iapos;m_so_sorry
  never_can_be_your_one_and_only
  never_can_with_you_in_sunny_and_rainy
  you_stand_on_the_street
  saying_our_deep_romances_and_try_to_believing_me
  you_show_my_blind_you_donapos;t_mind
  moonlight_is_warm，cold_winds_whistle_wish_from_every_side
  hug_tight，eyes_to_eyes
  actually_all_is_strong_and_fond_and_e_back_or_we_move_along
  lily，lily，iapos;m_so_crary
  we_can_love_from_now_until_eternity
  lily，lily，iapos;m_so_happy
  we_can_love_from_now_until_eternity
  we_can_let_everything_inconceivability
  the_earth_stopped_turning
  the_time_sudden_freezing
  the_rain_splash_falling
  we_are_flying_dancing
  off_the_ground
  no_sun，no_moon，no_stars，no_sound
  but_from_your_eyes，i_see_all_the_lights
  and_from_your_heart，i_hear_all_the_laughs
  lily，lily，iapos;m_so_happy
  we_can_love_in_every_sunny_and_rainy
  lily，lily，iapos;m_so_happy
  we_can_love_from_now_until_eternity
  lily，lily，you_are_my_only
  lily，lily，just_want_your_lovely
  apos;cause_all_the_world_is_lily
  lily，lily
  当看完这首歌词，莉莉已是笑容灿烂，“哈哈。”
  看着她可人的笑容和听着她痴然的笑声，叶惟明白了什么叫心满意足，不由说道：“莉莉，我爱你。”
  “先别说话。”莉莉叫停他，不能让他还说什么情话，不然心真的就融化了。她再次看了起来，喜欢他的歌词中那种情景相融的感觉，像不愧是个电影导演，像不愧是个大才子……
  两段主歌的情景还不是寻常的阳光就开心、寒风就悲伤，而是“没有你的时候阳光闪耀也只是照映忧伤，有你的时候寒冷的夜风却是唱着祝福的歌者”，非常的诗意、优美和清新。第五节过渡句的情景更是…很喜欢。
  从歌词中，她能确切的感受着他的心情，第一节的第四句的头韵只有慢悠悠的两个“fall”和“from”，大树的秋叶飘零地落下，一种失落衰亡的情景；但在描写复合那天晚上的第三节，对仗的第四句用快速击鼓般的“warm，winds，whistle，wish”的四重头韵表达着当时的激动。
  这一句让她再次犹如处于那个复合的拥抱之中，她和他抱得是那么用力，那份力道、那份心速就像这一句写的，夜风骤然席卷般却又像吹着祝愿的口哨歌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从脑海涌来，也从心底涌来。
  这坏蛋的每个用词都十分用心，工整的押韵和对仗，拟人、转喻、双关也都有，“they-cry”是凋零秋叶的哭泣声也是破碎情侣的哭泣声，她还看出一些词的巧妙双关，“blaze”是树刻的/光辉的，“deep”是内心深处/深厚/痛切，“fond”是深爱/盲目轻信。
  对于她愿意复合，他并没有骄傲、得意洋洋什么的，他说这是她在溺爱他、轻信他，是他错了，是她坚强。混蛋。
  这首lily和以前那首lily她都喜欢，由于不同的情感；但这首真的别人也会喜欢，但副歌部分似乎…过渡句也似乎……
  “太肉麻了。”莉莉忽然的大笑，以此驱散着迷醉，“太肉麻了！”
  “什么！？”叶惟顿时惊叫一声，瞪目的道：“这是一首示爱的情歌啊，哪首示爱的情歌不肉麻？你爸爸的sussudio？我可还没有写‘我爱你爱得深入骨头、可爱的骨头和冬天的骨头’之类的话。”
  莉莉没有停住笑声的以信纸捂脸：“就是太多了！过了。”
  “我不在乎。”叶惟耸起肩膀，“这就是我的心的样子。”他弹动起了吉它，就要唱起来：“你好，我是希斯克拉姆……”
  “等等！”莉莉又叫停，展眉的笑说：“今天已经有ten-years-ago了，这首明天再唱给我听，希斯克拉姆是一天一首的。”她说着又大笑，现在想想这事就好笑。
  “不，我就要唱。”叶惟继续弹着乡村音乐风格的低落前奏。莉莉娇嗔的叫停：“别！别在这里。”
  她转动双眸地示意看看周围，这是在酒店花园呢，公共区域，凌晨虽然安静但随时会有别的旅客或酒店人员走过，那多破坏气氛，也会更加肉麻……总之不要。
  叶惟环顾了安静的周围一圈，“好吧，就唱一句：莉莉，莉莉，我太开心了！”他突然笑唱，被莉莉发怒的伸手来打，他连忙逃跑般走开，一边走一边继续唱：“我们能从此相爱直至永远，我们能让一切都不可思议——”
  莉莉拿着两张被风吹动的信纸，仰头的嗔笑叫停：“停下！你可是电影天才，怎么能就这样？”叶惟古怪敛目地停下：“什么意思？噢我知道了，是的，是要拍个mv。”
  “不是。”她只是为了叫停他，有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又似乎是走神了，集中精神的想着道：“就是…就是，这首歌没有电影，ten-years-ago也没有电影，但again-and-again都有电影，你的歌怎么能没有？哈哈。”
  “有道理，不过是我们的歌！”叶惟走到莉莉跟前，她弹了他的木吉它几下，笑着点头。就这一瞬间，叶惟来了歌词灵感，顿时说道：“嘿，我有了新的歌词灵感，有电影的歌。我们一起写，现在，怎么样？”
  “好！”莉莉大有兴趣，“但我只是个没有才华的鼓手，给你倒茶还行。”
  “茶可重要了，那是灵感的源泉。”叶惟把吉它装好背好，就拉着莉莉的手往酒店大楼快步走去，“让我们去写歌！”、“无声无星，摇滚起来！”
  《莉莉》
  我躺倒树下
  凝视我们树刻的誓言，看着你在离开我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白马王子
  阳光明媚，秋叶从天空落下
  它们在哭，再不能飞
  似乎一切都错了、死了、变成了一首死神之歌
  莉莉，莉莉，我太愚蠢了
  永远成不了你的唯一
  莉莉，莉莉，我太抱歉了
  永远成不了你的唯一
  永远不会和你共度晴天和雨天
  你伫立街头
  诉说我们心刻的爱情，试着努力相信我
  你演着你并不介意我的轻率
  月光暖和，寒风从四方歌至
  紧紧相拥，眼睛相视
  确实一切都是坚强、溺爱、回来了或我们向前
  莉莉，莉莉，我太欣狂了
  我们能从此相爱直至永远
  莉莉，莉莉，我太开心了
  我们能从此相爱直至永远
  我们能让一切都不可思议
  地球不再转动
  时间突然冻结
  大雨哗然飞落
  我们飘然飞舞
  远离地面
  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没有声音
  但从你的眼睛我看到了所有的光芒
  而从你的心灵我听到了所有的欢笑
  莉莉，莉莉，我太开心了
  我们能爱在每个晴天雨天
  莉莉，莉莉，我太开心了
  我们能从此相爱直至永远
  莉莉，莉莉，你是我的唯一
  莉莉，莉莉，只想要你的美好
  因为全世界都是百合花
  莉莉，莉莉
  夜色越浓，叶惟和莉莉一同来到酒店里他的套房，当关上了房门，才突然有一些别样的涟漪在两人的心海泛起。套房是豪华房却不大，从客厅就可以看见没关门的紧临的卧室里那张白色大床。
  两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共处于一个房间里，而且不再是16、15了，而且……
  不只是莉莉不自然，叶惟也不自然，带一位女生走进酒店套房，他忘了有多少次，和她也有过这样的亲密时光，心脏却在前所未有的乱跳，精神力量比16岁时还不如。
  莉莉举止大方的脱掉毛呢大衣和毛帽挂在衣帽架上，无声地挽整着秀发，明眸看着周围。
  别做蠢事，别冒犯她，现在显然不是时间。叶惟从莉莉里穿的彩色长袖毛衣收回目光，把那些绮念压下去，让心思重新聚到写歌上，一边把吉它放到沙发边，一边调和气氛的说：“你坐，我把倒茶也做了吧。”
  “嗯。”莉莉一笑，往粉蓝的双人布艺沙发坐下，把手套也脱掉。因为常温的暖气，房间里很热，热得就像洛杉矶的夏天，之前她在自己房间就只穿t恤，但在这里，她不想穿得太少……
  叶惟走去厨卫倒了两杯清茶回来，放到沙发前的小圆木茶几上，热出一身汗了才想起脱掉外衣和衬衫，上身只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最近四个月由于疯狂健身，他的肌肉都更壮实了，此时都有些肌肉紧张。
  把衣服放在置物木柜上，从上面的旅游背包拿出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他走向沙发往她右手边的空位坐下。
  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在开机进入系统，windowxp的进度条在一遍遍地跑动，两人都静默的望着电脑屏幕，身子几乎挨着身子，彼此的气息和热量在交融，两颗青春的心在怦然跳动。
  系统进入桌面，两人看着壁纸上的非洲草原，还是没说话。
  “有个网络笑话。”叶惟突然说。
  “说说？”莉莉问。
  “一个男生告诉一个女生‘如果你不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去死，我发誓！’，女生没答应他，而男生没有食言。”他讲了一半，她已是微笑：“然后？”他耸耸肩：“80年之后，那男生死了。”她噗通失笑的以手肘打他：“80年？他发誓时多大？18岁？那就是终年98岁了，真长寿。”
  叶惟说得一本正经：“那可说不好，现在我们觉得98岁是长寿得过分了，可是如果再过20年、30年，科学进步到破解了长生的秘密，至少人类可以活个300岁，那98岁就很短命了。”莉莉又被逗笑：“300岁？想想就感觉很恐怖。”
  “因为‘永远’的期限增加了几倍？”他看着她问道。
  她也看着他的眼睛，没有闪躲，轻声道：“不，只是……我不能想象地球上会有多少人。是的也有那原因。”
  “永远的意思就是不管有多少人，不管有多久。”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也在紧握他的手，他继续说着：“不管300年，还是300万年，都是同一天（same-day），对你说你吸引着我天（say-appeal-me-day）。”
  “你吸引着我。”她说。
  两人自然而然地拥吻了起来，这是分别16天以来的第一次亲吻，亦是分别不知多久以来的房间内亲吻，迅速就吻得激烈。他吻着她，抚着她的秀发、她的肩背，她被他吻得抚得很快就喘不过气，满脸的涨红，他正要抚向她身前，她抓住他的手，在吻动间微声说道：“等等…等等……”
  叶惟顿时一下冷静闪过，知道她还不想，猛地松开她，作了一记控制自己的深呼吸。
  莉莉也是大口的呼吸，整理着毛衣、头发和凌乱的气息，没去看他的嗔笑说：“高原反应……不是写歌吗？”
  “是啊。”他点头说道：“以高原反应为题可以写一首情歌，有时候爱情的滋味就像高原反应，比如呼吸困难。”她听了饶有兴趣，印象中没有听过这样的情歌，“有趣的想法，可以写。”
  “但不是今晚！”叶惟拿过茶杯大喝了一口，还在平复刚才的火花，当打开文档，那片空白让他渐渐恢复过来，说道：“今晚要写有电影的歌。”也沉静了半晌的莉莉忽然对他做了个咧嘴翻眸的鬼脸，“帮助你放松。”
  套房里随即响起一阵大笑，两人都在笑，也都放松了下来，又蜻蜓点水的轻吻了一下，就开始投入到歌词的创作中。
  叶惟说起自己的灵感：“这首歌是讲一对情侣，我们，穿梭在各部电影里给危机中的孩子们帮忙，像两个侠客。”莉莉感兴趣的道：“很有意思，那什么基调风格？轻快欢乐的好不，不要忧伤沉重，孩子们就该快乐。”
  “这也是我的感觉，我们给孩子们快乐。”他笑着点点头，就敲击笔记本电脑的键盘往文档输入了一行灵感：“children，we_are_your_pobby_and_dingan”
  从旁看着的莉莉欢喜的道：“这就有电影了。”而且这一句配合他的主题想法很棒，就像他们跑到了《蛋白石之梦》的故事里，然后告诉困境中的凯莉安和艾什莫：“孩子们，我们是你们的波比和丁根。”
  “这是记忆点。”她看看他，有点撒娇：“是不是？这是记忆点，就让这句做记忆点好不，我喜欢这句。”
  “如你所愿，我的公主。”叶惟很酷的应下，其实她不说，他就有这个打算，不过现在额外得到了她一记吻脸。他笑道：“我先把想法草稿写好出来，我们再慢慢修改。”
  莉莉说了声好，凝眸注视着他和电脑屏幕。
  在安静和温馨的气氛中，叶惟微扬嘴角，快速进入用心去写的创作状态，双手如飞地敲打出一行行文字。莉莉有时看到什么会忍不住的笑，甚至轻打他的肩膀，却让他写得更起劲。
  12分钟后，叶惟长呼一声地停下，“第一阶段，搞定！”莉莉看着那些成果，真是让人激动：“这首歌会很酷。”
  他喝了一口茶，“让我们把它修改好。”她笑道：“反正我唱的那句奥斯卡不能留！”他不同意的摇头：“不，那句一定要有，多欢乐啊。”她又打他：“太蠢了。”他笑了起来：“那又不是撒谎。”她无奈似的道：“算了，我只是鼓手，再吵该被踢出乐队了。”
  两人一边笑闹，一边着手修改和押韵，有时候朗读，有时候大笑，有时候温柔地亲吻。
  这样的时间过得很快，总用时一个半小时后，这首歌词就大功告成，两人一致通过把它定名为we-are-your-pobby-and-dingan。
  “没有星星，但有你。”
  “没有声音，但有你。”
  叶惟和莉莉击了击手掌，他搂住她的纤肩，她靠着他的臂膀，都看着屏幕里的共同成果，越看越有滋味，每一句都是最喜欢。
  如果有个创作量，歌词九成是他的，一成是她的，却是彼此的灵感和爱情所实现的。歌词的酷、巧妙、美妙、意义，对他们来说有很多的自得其乐。别人听出的，他们都能听出；而他们能听出的，别人许多听不出。
  这首歌却不是说情情爱爱，有着深刻的含义，欢快的外表里有一颗复杂的心。
  但他们的甜蜜、默契、情投意足、爱……全都在其中。
  两人相视而笑，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爱情原来还可以这样。在欢笑声中，两人神情动作并用地进行又一遍朗读：
  we_are_your_pobby_and_dingan
  we_came_to_the_theater，start_an_adventure_in_screen
  her_name_is_lizzy，pos;s_voice:winn-dixie)
  serious，iapos;m_dick，sheapos;s_jane，we_are_kidsapos;_knight_and_queen
  how_about_harry_potter?they_are_fighting_for_goblet_of_fire
  but_everyone_knows_j。k。rowling_is_their_mother
  chose_the_night_of_the_hunter!those_babies_now_very_fear
  apos;cause_they_just_lost_their_father
  (girlapos;s_voice:here_we_go!you_jupos;s_ride_our_dragons_and_take_our_guns。)
  children，we_are_your_pobby_and_dingan
  donapos;t_be_frighten，all_your_drearue_and_fun
  children，we_are_your_pobby_and_dingan
  donapos;t_be_frighten，we_are_really_good_persons
  yes，we_canapos;t_help_titanic，but_we_really_helped_tarzan
  “e_stop_your_crying，it_will_be_all_right，just_take_my_hand，hold_it_tight”
  (girlapos;s_voice:this_is_the_72nd_oscar_best_inal_song。)
  sometihen_you_must_be_strong
  when_you_believe_drealong
  and_we_will_instantly_from_gangs_of_new_york_to_lost_in_new_york
  will_directly_from_raiders_of_the_lost_ark_to_star_wars
  “hello，you_can_call_me_indiana_jones_or_captain_han_solo。”
  go，go，go，a_secret_is_to_be_known，the_kid_is_in_trouble
  “iapos;m_your_father。”“no!thatapos;s_not_true!!thatapos;s_impossible!!!”
  (girlapos;s_voice:houston，we_have_a_problem。we_need_dr。brosapos;s_neuron。)
  children，we_are_your_pobby_and_dingan
  donapos;t_be_frighten，all_your_drearue_and_fun
  children，we_are_your_pobby_and_dingan
  donapos;t_be_frighten，we_are_really_good_persons
  children，life_always_finds_a_way
  but_we_will_never_be_far_away
  children，you_are_all_skywalker
  we_wish_you_guys_happy_forever
  and_we_will_happily_ever_after
  (other_girlapos;s_voice:run!forrest!run!)
  e_on，itapos;s_us，pobby_and_dingan，love_and_fun
  《我们是你们的波比和丁根》
  我们走进电影院，开始一场银幕里的历险
  她叫莉兹，而我叫达西（女声：温-戴茜）
  认真的，我叫混蛋，她叫简，我们是孩子们的骑士和女神
  《哈利-波特》怎么样？他们正争夺着火焰杯
  但是谁都知道jk-罗琳是他们母亲
  我们决定去《猎人之夜》！那里的孩子们正非常恐惧
  因为他们刚刚失去了父亲
  （女声：来吧！你跳，我也跳！开始骑上我们的飞龙和带上我们的火枪。）
  孩子们，我们是你们的波比和丁根
  别害怕，你们全部的梦想都会快乐成真
  孩子们，我们是你们的波比和丁根
  别害怕，我们真是善心人
  是的，我们没能拯救泰坦尼克号，但我们真的帮助了泰山
  “不要哭泣，一切都会好的，只要抓着我们的手，抓得紧紧”
  （女声：这可是第72届奥斯卡最佳原创歌曲。）
  有时候我们似乎已经死去了，那时你们必须坚强
  当你们相信人们说的白日梦，一切奇迹都会出现
  我们会瞬间从《纽约黑帮》到达《小鬼当家》
  也会瞬间从《夺宝奇兵》来到《星球大战》
  “你们好，你们可以叫我印第安那-琼斯或者汉-索罗船长。”
  快点带路，一个秘密要被知道了，那小孩正陷入麻烦
  “我是你爸爸。”、“不！那不是真的！！那不可能！！！”
  （女声：休斯顿，我们有麻烦了。我们需要布朗博士的时光机或者乔治-卢卡斯的脑仁。）
  孩子们，我们是你们的波比和丁根
  别害怕，你们全部的梦想都会快乐成真
  孩子们，我们是你们的波比和丁根
  别害怕，我们真是善心人
  孩子们，生命总会找到出路
  但我们从来不会远离你们
  孩子们，你们都是天行者
  我们祝你们永远开心
  而我们也会从此幸福快乐
  （不同的女声：跑啊！阿甘！跑啊！）
  拜托，是我们啊，波比和丁根，爱和欢乐
  一遍朗读后，两人又是一通背靠沙发的大笑。
  “这才是电影天才创作的歌。”莉莉称赞说，叶惟耸肩道：“别对我刻板印象，电影天才能做的事情多了。”莉莉笑着点头，谁不知道viy才华横溢，这首歌几乎每一句都有电影的影子，组成一部电影般的歌词故事。
  但也要知道那些电影才能完全知道它的趣味了，不然只能知道表面吧，不懂波比和丁根是什么就不会懂。
  这些电影她都看过，有些是和他一起看的、因为他推荐才看的，像《猎人之夜》；而刚才创作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