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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争锋相对的夺权1

  两天之后,冀向阳出院之后,就迅速回到公司当董事长。
  因为冀向阳的回归,冀容寒也从代理董事长位置,退回到了常务副总的位置。
  然,当初在当代理董事长时,掌握在手中的权利,却没有丝毫损去。冀容寒虽有不甘就此退却,但现在这个公司在名义上还是冀向阳的。
  冀向阳回到公司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开董事会议,企图把在住院期间流失的权利,从冀容寒手中收回。
  股东个个都通知到了,然而,等时间一到,冀向阳的脸色铁青一片,脸上的愤怒表情,实在是狰狞与扭曲。
  冀向阳黑着脸,问着站在他面前的卢秘书,沉声的道,“都通知到了吗?”
  看着会议室,竟然没有一个股东出现在这董事会,这能不让冀向阳生气和愤怒吗?
  这代表着什么知道吗?这表示了,这些股东没有一个人把他这个董事长放在眼里,在这短短的一二十天,冀容寒这个代理董事长,得到了全部股东们的支持。
  那这样一来,他这个董事长在公司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摆设,手中只有大股份的大股东,却成了没有权利的董事长。
  卢秘书战战兢兢的说道,“董事长,我一个一个股东都给通知了,当时,他们答应的好好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过来?”
  冀向阳受伤直到现在,身体完全大不如从前,整个人消瘦了上去,面容憔悴了许多,再加上他现在刚出院,他现在拄着拐杖,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看起来就是七十古来稀的老人。
  冀向阳怒气冲天的吼道,“哼,我现在都还没有死,他们个个都不把我这个董事长在眼里,呵呵,可他们别忘了,我手中握有36%的股份,我任何一点股份都能压死他们。”
  他们那些小股东的股份,最多的也就8%,那就是李厚德,随后就是柴方屏5%,剩下的全部都是在3%-5%之间,所以,只要他冀向阳微微动动手买断他们手中的股份,看他们还能不能不把他这个董事长放在眼里了。
  想到这,冀向阳正想口开,让卢秘书通知一下其中一位股东,他想要来个杀鸡敬猴,看他们谁再敢违抗他的命令。
  不过,他还没有让人通知,会议室门就打开了,以冀容寒为首的股东们,陆续进来。
  冀容寒一进来,看到冀向阳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表情明显一愣(当然是假装的啦),很是错愕的看着冀向阳,看了看手表之后,很是惊讶的对着冀向阳道,“爸,会议不是定在10点钟的吗?你竟然这么早就到了么?”
  冀容寒的话音一落下,以李厚德为首的小股东们,就点头附和的道,“是呀,董事长,没有想到会议在十点钟召开,你作为董事长竟然以身作则,先行到场啊,以后,我和其他股东们,肯定要赶在董事长来之前到场。不然,这不是太让外界瞧不起我们董事长的么。”
  李厚德的话一说完,冀向阳就是怒气冲天。
  他冀向阳本人就在这,这些人,竟然敢直接做指鹿为马之事,明明他通知的是在九点开会。
  一般来说,通知九点开会,只是那些小股东们到会场时间,而作为公司董事长来说,必定是九点半才会出现在会场,以显示着他的威严与在公司的权势。
  可现在,他这个董事长在九点半前赶到,这些人竟然是以冀容寒为首,十点之后才赶到。
  冀向阳铁青着脸,对着冀容寒沉声的道,“冀容寒,你太放肆了!”
  冀容寒脸色一凝,很是严肃的道,“董事长,我们接到的通知,确实是十点钟啊,怎么就放肆了?”
  听到冀容寒的话,卢秘书整个人陡然一个颤嗦,有种不好的感觉,看来,他们父子相争,殃及到他这个无辜之人。
  果然,冀向阳精明的小眼睛立即射向卢秘书,隐怒的问道,“是吗?”
  卢秘书知道,此次事件,不管是不是他工作的失误,他总归被认定为失误。
  他是冀向阳的左右手,冀容寒必定容不下他,而冀向阳呢,为了维护自已的面子,在这次事件过后,也必定会辞退他。
  卢秘书倍感委屈,可又深感无奈!
  不过,与其被别人炒鱿鱼,还不如他来炒别人鱿鱼!这次在重新找工作的事上,他还能占一份优势。
  所以,卢秘书对冀向阳从未有过的坚定说道,“董事长,我辞职不干了!”
  说完,不等冀向阳反应,就径直朝门口走去离开这里。
  冀向阳本是铁青的脸,一下子又变成通红通红的,这是被憋气红的。
  他是有打算把责任推到卢秘书身上去,可并不代表,他就允许卢秘书可以炒他的鱿鱼!这传出去,他冀向阳的面子往哪搁,以后在Z市,他冀向阳不是成了别人的笑话吗?
  不仅他这个董事长的权利,被儿子夺去了,还可能成为第一个被自已秘书炒鱿鱼的董事长。
  连着他唯一这边的人,现在都已经离开了,冀向阳那小而精明锐利的眼神扫过这些股东们,厉声的问道,“李厚德,我还没有到老眼昏花成老糊涂,连自已让人通知几点来开会都会搞错,现在竟然当着我冀向阳的面,还敢做出指鹿为马之事,你们太放肆了!”
  卢秘书离开了,但他冀向阳却不能妥协,因为他一旦妥协,那他就真正的失去了所有的权势,这他怎么会允许发生的。
  被指明李厚德,对于冀向阳这个董事长,根本就没有以往的尊重和敬畏。
  他高仰着脑袋,带着一些轻蔑的说道,“董事长,这可不是我们在放肆,而是一朝君王一朝臣,所以,你已经老了,是该退位,安享晚年才是正确的选择。”
  冀向阳一听,立即怒指着李厚德,大怒道,“李厚德,你是不是忘记,当实是谁搭拉你一把,才会有今天的你,不然你能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敢这么对我说话?”
  这是在说李厚德忘恩负义。
  李厚德也是个厚脸皮的,即使被冀向阳指着鼻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暗骂他为忘恩负义,但仍无察觉一般,他说道,“呵,以前是以前,但我李厚德为你冀向阳卖命这么多年,为这个公司贡献了这么多年,可以说,公司有能发展到如今的样了,也我李厚德的一份功劳,也算是还清了董事长你的人情吧。
  不过,今天是我李厚德就算不是我自已着想,我也得为我的子孙考虑,他们需要更好的生活,而冀容寒这个代理董事长年纪轻轻,就可以创造更多的利益,更多的财富,我们为何不支持冀容寒呢?”
  李厚德也实在是厚脸皮,把忘恩负义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更是直言不讳的挑明,冀容寒比冀向阳更适合做这个董事长。
  冀向阳一听,怒着李厚德,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随后,他狠狠的瞪了李厚德一眼,再扫视了一下其他股东,他凌厉的喝问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吗?”
  除了李厚德之外,柴方屏这次倒没有先出声,其他股东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随后,就点头说道,“董事长,你应该知道一句话,叫做一代新人换旧人!你老了,是应该给年轻人机会了。”
  冀向阳的脸立即绷不住了,他大怒道,“放屁!那你们这些旧人,为何不让新人来坐?”
  其他股东立即低着头,不太吭声了。
  他们这些股东,在公司虽说是没有多少实权,但胜在风光啊。
  别人一听,啊,这人竟然是冀氏集团的股东啊,然后这些人就会他们各种的巴结与讨好等等……
  所以,他们这些人年青时,没有多少文化,有今天是他们一点一滴奋斗而来的,所以在老年时,他们更为享受被人恭维讨好的局面。
  因而,让他们退下来,让年轻人坐上去,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除非他们已经是七老八十,老眼昏花,力不从心的年纪时。但很显然,这些人都还不到七老八十的年纪。
  冀向阳一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些人的想法,立即哼哼道,“怎么我能退下来,你们就不能退下来?那你们又凭什么,在我一手创立的公司上,联合逼迫我退下来?”
  此刻,一直没有吭声的柴方屏一身干练多气质,对着冀向阳很是干脆响亮的说道,“董事长,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些股东们只是占着一个股东董事的名头而已,对于公司之事,却并无实权,他们退不退,都与公司的发展不太受影响。不过现在么,我们这些股东看中的更多的则是公司的利益,自已自身的利益。
  董事长,你已经老了,在公司的决策上,一直采取着保守的方式,公司发展进度缓慢,利益几乎呈现一种负趋势的增长模式,使得到我们所有股东手中的利用分红,也是趋于最小化了。
  所以,经我们这些股东的一致商议,还是认为让冀容寒副总坐上董事长这个位置,更为时宜!他年青有拼搏的冲劲。
  董事长,你可能不知道,在他当代理董事长期间,不仅抛弃掉了那些没有利益会拖冀氏集团后腿的小公司小合作,还在业务上更开拓了一个新台阶,寻求到了几个大公司的合作,让冀氏集团有更大的发展上升空间,给我们所有人创造更多的利益!”
  要说在这所有股东人当中,冀向阳最为厌恶又憎恨的人是谁?
  那非柴方屏莫属!
  每一次股东会议时,柴方屏不发言就不发言,可只要她一说话,那必定是对他冀向阳最为不利的言语,而且每一次都如那个讨厌的慕唯复一般,都是一针见血,让人很难反驳的过来。
  这一次呢,更是直接,直言他老了,在能力决策上,根本就不及年轻的冀容寒。
  冀向阳听罢,几乎是对着柴方屏怒吼道,“柴方屏,这冀氏集团是我冀向阳一手建立起来的,”用手指了指自已,再指了指四周的股东,
  “你们这些人的手中的股份,也是我看在你们为冀氏奉献了一点功劳的份上,一时心善可怜了一下你们,才施舍给了你们一点股份,不然,今天你们凭什么如此,在我冀向阳的公司,逼迫我这个公司董事长下位的?”
  不过本开始有一点惭愧的股东们,在听到可怜施舍的字眼时,分外的刺耳,觉得冀向阳真是太过狂妄,自以为是。
  这冀氏公司,明明是他们和冀向阳一起打拼下来的,只是当初他们缺少了原始资金,然后冀向阳从他岳家那里要来了一笔钱,所以,冀向阳和他原先妻子,也就是冀源孟三兄妹的母亲,占去了公司一大半的股份,并启用“冀氏”为公司企业名,然后他们就开始和冀向阳一起为冀氏公司添砖加瓦,一起为公司壮大而努力。
  直到六年前,慕容集团莫名其妙的破产,被冀向阳注入资金,只是没有想到资金一注入,慕容集团的运营迅到位运转,然后成为冀氏集团的一个最大分公司,而这个分公司的成立,把冀氏集团,推向了一个发展顶峰,一跃成为了Z市本土企业的龙头老大。
  让他们这些人也是风光无限,总是觉得冀氏有如今强大,他们这些股东们的功劳肯定是功不可没的。
  年轻时,他们看在那一大笔钱上,也没有与冀向阳多做计较。
  可谁想到,到了如今,竟然变成了他冀向阳的可怜和施舍了。
  李厚德也怒着反驳道,“冀向阳,你放屁!什么叫做可怜,什么叫做施舍?冀向阳,你摸一摸良心问一问,如果没有我们这些人,你一人能把冀氏发展的这么大?再者,如果不是你一个人把持着公司,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没有插手的余地,说不定现在的公司会发展的更大更强!”
  他这是直接言明,是冀向阳一手遮天阻碍了他们的能力,也同时阻碍了公司的发展。
  如果说冀向阳第一个厌恶的人是柴方屏,那么第二个厌烦的人,那就是李厚德了。
  这人凭着是公司的老股东,占着在公司的老资历,仗着是公司董事会里元老,对上他这个董事长,每一次都是大呼小喝,就是言语尖利矛盾,反正就是偏偏要与他这个董事长作对一般,怎么反就怎么来。
  冀向阳黑沉着脸,怒喝道,“李厚德!”
  李厚德到了如今,根本就不需要畏惧冀向阳了。
  冀向阳锐利的眼神再扫视了一下其他人,厉声的问道,“你们也这些想法,是吧?”
  其他人不作声,表示默认。
  冀向阳咬牙切齿的道,“好,好,真是好极了!看来,你们都想反了,是吧?”
  柴方屏笑着道,“董事长,不是我们都想反了,而是想要你退位,让有能力上都上,毕竟此一时,彼一刻,在任何公司,都是能者居之嘛!再说了,你给让位的人,又不是别人,他可是你的小儿子呢。你在五年前,不就对外公开过,冀容寒是冀氏集团的继承人吗?现在,只不是让他早一点继承公司罢了,你又有何不愿意的?”
  这些话,如尖锐的刀子,刀刀刺进冀向阳的心窝。同时也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已脚的那种憋屈感。
  当初,因为刚设计完慕容修,得到慕容集团,他必须先要稳住冀容寒母子俩,然后,到了以后有机会时,再慢慢把手中的公司暗暗交给大儿子,到那时,木已成舟,就算冀容寒想要翻账,也翻不出花样来了。
  可怪就怪在,一切事情,并不是想像中那样顺利的发展,竟然会让冀容寒提前知道了他的打算,父子俩的关系,从父慈子孝变成了反目成仇的局面,冀容寒更是趁着他重伤昏迷住院,强行夺取他手中的权利。
  他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冀向阳光知道冀容寒是一只白眼狼,可也不想想他这是遗传到谁。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冀向阳都能忘恩负义的背叛好朋友好兄弟慕容修,并隐藏多年,暗中谋划设计慕容家产,在好兄弟好朋友背后下这个黑手。为何冀容寒就不能为了权势,对上他这个父亲?
  冀向阳不在对向这几个股东了,因为对他来说,这些股东的背叛,肯定是因为冀容寒这个逆子的蛊惑。
  冀向阳凌厉的眼神,射向似乎从一进来说了一两句话之后,就一直在当背景的冀容寒。
  他咬牙切齿恨恨的问道,“冀容寒,你这个逆子,你就是这样对待你亲生父亲的吗?我都还没有死,你就聚集着这些股东,逼迫我让位,你这样不仁不义的不孝子,就不怕天打雷霹吗?”
  得,冀向阳连天打雷霹的话,都骂了出来。
  然而,如果世上,真有做坏事都会被天打雷霹,那么第一个劈的人,必定是忘恩负义的背后小人冀向阳,而不是其子冀容寒。
  冀容寒心里得意的冷笑着,但面上还故作伤心委屈状,他说道,“不是我不想当一个不孝子,而恰相反,正因为想做一个孝子,不想父亲年龄这么大了,还得为公司伤劳操心,作为儿子的我,故意不去,只得替父亲来操劳这些事,好让父亲安渡一个好晚年!”
  简直是厚颜无耻,真是厚颜无耻!
  争权利,抢公司,竟然还理由说得如此光明正大!
  为他这个父亲操劳这些事,好让他安享晚年。
  我呸,他冀向阳还在青壮年,安享什么晚年,简直可恶!
  冀向阳深吸了一口气,扫了一下全会议室的人,说道,“好,如果我不愿意退下来,不愿意把董事长的位置让出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要知道,按公司董事会的规章制度,拥有最多股份的最大股东,才是当选董事长的最大因素。
  按照规定,我手中拥有36%股份,依然是董事会里的最大股东,而我本人并不愿意退位,所以,不管你们听不听,我现在就是董事会的大股东,是公司的董事长!”
  这一次,冀向阳说得很是坚决。
  即使他手中的权利,大部分被冀容寒夺了去,但只要还保留着他董事长的这个最高头衔,在公司,依然有一定威望和说话的权利。
  只要有机会,他就必定要把公司的权利夺回来!
  冀向阳这话一出,确实,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董事长必定是由第一大股东来担任,其次就是按照最大股东或者说是董事长指定的继承人来担任董事长的位置。
  之前,冀容寒是冀向阳指定继承人,但现在一转头,就变成了父子之间针锋相对了。有传言是因为冀向阳属意的继承人为他的大儿子冀源孟,所以,冀容寒气不过,才会要抢夺董事长的位置,再加上冀容寒的股份是除冀向阳之外最多的股东,他当董事长也是在理之中。
  对于公司其他股东来说,谁当董事长他们都无所谓,只要能给他们最大利益就行。
  恰好,在慕唯复的动作推动之下,冀容寒恰恰许诺了他们最大的利益和最大的好处,理所当然的,他们当然更希望冀容寒当上这个董事长位置。
  可是,冀容寒要当这个董事长,必须要成为第一大股东,但他的股份只能从冀向阳那里继承而来,可如今,冀向阳和冀容寒的架势,看着如仇人一般,很有可能冀向阳根要就不愿意退位,给股份,那怎么办?
  就在此刻,会议室的门,再次大开,进来的人,是冀容寒的秘书——张秘书。
  他看了一眼冀容寒,再小心的盯了一眼冀向阳,然后,小心的对着冀向阳说道,“董事长,外面有个叫黄胜利,自称是你好友的人,带着一个叫慕容悦的女孩过来,说要参加这次的董事会议!”
  什么?!
  父子俩都觉得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
  这个消息对于其他股东来说,也犹如一道惊雷!
  ------题外话------
  就快接近报仇了,
  只是报完仇这文就是完结了吗?
  答案是,NO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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