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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我再亲亲我

  余好颤着腿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大脑一片空白,皮肤白里泛红,骨头松散无力。她手指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任由祁盛将她翻个身。
  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男人,额角布着细密的汗,清隽的眉眼懒懒地下压着。他把余好的双腿分开架在腰两侧,像是抱婴儿一样,托着她的臀,按着她的背,紧密无间地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他腹肌分明,肌肉紧实,刚做完一次的身体像火烤一般的热,余好赤身裸体地贴在他硬梆梆的胸膛上,略微有些难受和别扭。底下湿黏淫靡的花穴压在他浓密粗糙的毛发上,随着快速的走动,磨得余好全身发痒难耐。
  下巴搁在祁盛肩上,余好眉心紧蹙,低低地闷哼:“嗯……”
  他带有高高温度的手顺着余好细细的、柔和的脊柱沟,缓慢往上游走,去抚摸那对漂亮性感的蝴蝶骨。薄唇贴在余好耳侧细细碾磨舔咬,湿热细碎的吻就这样一个一个落在她脖颈处、肩膀上、锁骨里。
  他轻轻笑一声,嗓音里含着欲:“哼唧什么?余好,我现在还没操你呢。”
  话音一落,余好脸皮变烫,恼得她偏头在祁盛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
  咬得很重,丝毫不心软,祁盛耳垂上很快显现半圈小小的牙印,他拧紧了眉心粗粗“嘶”了声,但也没怒,只是在余好白皙浑圆的臀上拍了拍,嘴唇上扬的弧度轻佻又浮薄:“够狠啊余好,刚才没把你操服气是吗?”
  手掌一下又一下拍落下来,微微疼痛的感觉像是交缠在一起的藤蔓,顺着余好细细的股沟,沿着她的单薄脊背,徐徐攀缘至全身。
  她不说话,又加大力道在祁盛耳垂上一口咬下去。
  走进浴室,灯光打开,明亮的光洒在余好身上,脖子处、胸口上、大腿间的指印吻痕,祁盛一目了然。
  他扯了条浴巾放在冰冷光滑的洗漱台上,垫在余好屁股底下,膝盖卡进她双腿间,倾身又吻了上去。
  报复似地咬她耳朵,余好手撑在冰冰凉凉的台子上,背靠镜子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疑惑问道:“不是要清洗吗,怎么又来?”
  祁盛一边哑声从嗓子眼里吐出一句:“余好,你跟我做过这么多次爱了,还不清楚你男人我吗,操一次怎么够啊……”一边把着余好的腰,借着湿润润的蜜水就这样直接撞进花穴里。
  “唔——”
  “不是喜欢咬吗,我让你咬个够。”
  粗大灼烫的性器没有任何阻隔,再次挤进窄紧的细缝,压平一切细小的褶皱,去顶撞柔嫩的软肉。
  余好头抵在镜子上,她不能抵抗,不能拒绝,只能接受。感受到体内火热的触感,听着胯间相撞发出暧昧不已的声响,蹙着细长眉毛深深地吐一口气:“那你快点吧,我明天早上有课。”
  于是祁盛看着她那张浸在快感里逐渐变得越发粉嫩娇媚的脸,不断地腰腹快速挺动。
  余好又掐他胳膊,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又痒又紧的喉咙里溢出来:“慢点慢点……祁盛……”
  男人撩了一把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好看的眉眼,他把肉棒艰难地从蜜穴里抽出来,肿大圆润的龟头抵在软趴趴的阴唇上,慢慢地、细细地碾磨。
  “怎么又要我快又要我慢,你挺难伺候啊,余好。”他把余好禁锢在这方寸之间,扣着她后颈按向自己,又凑头去叼她的下唇,“到底要我怎样,嗯?”
  “你别总是咬我嘴巴,都肿了,我明天怎么见人。”余好偏头,不满道,“我要你走开,我要冲洗一下睡觉。”
  她表现得越抗拒,祁盛越要舔上去,就像每次在床上都说“不要”,祁盛越要把她操得只会喷着水呜呜哭泣。她越反抗祁盛给她的所有,祁盛就越要她承受一切。
  他要把她小穴灌满精液,操得她小腹凸起,像是为他孕育了孩子一样。
  于是在余好扭头的瞬间,祁盛把她头掰回来,重重地含着她唇瓣吸吮。腿间肉棒在她仰着头张着嘴接受祁盛亲吻的那一刻,也用力插了进去。
  舌头交缠、性器相连,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在这个明亮的浴室,在这个暧昧的当下,他们是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人。
  余好屁股下溜,祁盛把她提拉回去。她双手柔柔地搭在他肩上,祁盛一只手放在她腰侧,一只手握着她脖颈,他们鼻尖贴在一起,半垂下来的纤细睫毛几乎就要相触,祁盛把她往胸前按,加深了这个绵长且火热的吻。
  好像过了很久,祁盛放开她,几缕细线在彼此唇齿间相连。
  余好眼神放空在祁盛怀里轻喘着气,他手在余好头发上不断轻柔抚摸,被紧小细窄的花穴包裹的肉棒,如同被安抚住的巨兽,在这呼吸之间,也变得温顺柔和起来。
  和以往每次又粗鲁又野蛮的性爱不同,这一次他挺着腰在余好小穴里轻轻徐徐地抽插,像块石子一样,仔仔细细地磨着内壁,以及她绷紧的神经。
  水往外淌得更多,余好夹得更紧,祁盛大腿肌肉绷得紧实,他爽得眉眼间尽是愉悦之意。依旧管不住那张嘴,在余好耳边轻佻地笑:“不是不要?怎么夹这么紧,要喷了吗?”
  余好涨红了脸,心里安抚自己,不要气、不要骂、不要打,他今天刚把姜秀的医疗费转过来,在今晚,他就是自己要花费精力和手段讨好的大金主。言语调笑或侮辱几句,又不会掉块肉,让他随便说吧,反正那张嘴一向不值钱。
  她小声为自己辩护:“我没夹……”
  “怎么没夹?”惹人厌的男人把她头下压,让她看两人淫靡不堪的腿间,“这不是咬得紧紧的吗……”
  余好真是烦透他了,她想跟他说,要做就快点做,怎么这么磨磨唧唧,平时嘴也没这么碎啊……
  但她什么也没说,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窝在祁盛怀里,开始咬他胸。最后心思一动,盯着他粉红色的小豆豆,尖锐的牙齿就这样咬了上去。
  “嘶——你还真喜欢咬人啊!”像是重操旧业,他开始用力冲撞起来,“上面的嘴到处咬我肉,下面的嘴也咬着我不放。”
  把余好抱起来,她背之前靠在冰冷的镜子上,又红又凉。祁盛手掌抚摸她脊背的每一寸皮肤,带给她微乎其微的热量。
  她身上太冰了,即使在一场极致的性爱中,身体也不发热。祁盛抱着她走到花洒下,走动之间,肉棒捅得更深,就像要捅进子宫把她肚子戳烂一样。
  细密暖和的水流喷淋在两人身上,浇湿了头发,打湿了睫毛,湿润了嘴唇。
  水气氤氲,空气靡靡。
  通亮的灯光下,湿漉漉的水滴顺着余好的肌肤,从下巴处到乳沟里,再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溜进腿心。
  蜜水混着湿水,被肿大的肉棒一起带进了小穴深处。
  余好双腿被迫夹紧祁盛的腰,被他操得埋在他颈窝里无声掉眼泪。
  两片臀瓣被用力掰开,带着水气的修长手指,在粉色皱褶处浅浅轻戳。
  余好心里一惊,巨大的恐怖感在这一刻席卷她全身心。心忙意急间,她在男人耳边轻声说着,细小的声音被水流冲洗得模模糊糊:“别……祁盛,那里不行的。”
  祁盛笑:“那你求求我。”
  “……求你,我求你了……”
  他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又低声道:“再亲亲我。”
  没有任何犹豫,余好侧过脸在他湿漉漉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看到他皱起了眉头,又在他嘴角边亲了亲,犹豫了几秒过后,温热的唇贴在了他薄唇上。
  这是余好第一次主动亲吻他,动作轻柔,像是在吻尚存在世间最后一件宝物一样。
  祁盛不再抽插,肉棒埋在蜜穴里。花洒仍在喷洒温暖的水流,她的唇轻轻与他相贴,久久没有动作。
  时间好像在这一秒停止了流逝。
  祁盛按着余好屁股的手指微微一动,她开始脑海里细细回想祁盛以前每次亲吻她时的画面和细节,像个初学者一样在祁盛嘴上碾磨了起来。
  舌尖在唇面上一舔,牙齿叼着唇肉一咬,她就这样不甚熟练地吻了起来。
  祁盛轻轻地操她,她轻轻地吻他。嘴里津液相混,腿间蜜水泛滥。
  终于,她抬起眼皮看他,软着眉眼小声问道:“这样可以吗?”
  妈的!
  祁盛眼皮发紧,暴虐感在这一刻席卷全身,他不想说话,只想把余好操死在自己胯下。
  于是他顺从自己的内心,电光火石间,把余好重重地抵在墙壁上,大腿紧紧绷直,腰腹沉沉发力,不顾余好的哀哀哭泣,挺着自己快要炸裂的性器,在他着迷贪恋的花穴里,不断地进进出出。
  “怎么总是操不腻呢,余好?”他喊余好的名字,看着她的眼睛,问。
  余好睫毛微颤,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窗外夜色漆黑,灯光明亮的浴室里,粗喘、呜咽和着水流声暧昧又色情地响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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