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斩杀龙使
向风行一剑斩断了龙使的一条臂膀。
向风行虚弱的靠在杀拳的身上:“看来第四剑我还是需要多练练,现在的掌控还不是很好。”
刚刚斩掉龙使头皮的美嘉,小跑到尘穂身边:“老公~不对~二哥!你真厉害,你不让我在门口埋伏,还是让我埋伏在窗口,果然这个龙使真的在窗口逃跑。”
“我们的事早就公开了,不用在叫我二哥了,想叫我什么随便,你开心就好。”夜天子对美嘉柔情似水的解释道:“凡事都要多动动脑,小风和小花的速度最快,他们两人肯定会留意门口,防止这龙使逃跑,但我猜他肯定还藏有后手,所以他一定会在窗户那逃跑。”
“哦~”美嘉半知半解的点点头……
阴阳神对着抬手举枪,对着断了一臂的龙使就要勾动扳机,但却被杀拳拦住:“别开枪,先让我把他脑袋打爆再说,人死了再打爆,那就没意思了。”
对美嘉温柔的夜天子,转头阴冷的对杀拳道:“你也别杀他,给我把他四肢打断,我要折磨他七七四十九天,就当给我的断腿和美嘉全家性命做一个利息!”
龙使的嘴里一阵鼓动,一根细如牛毛的黑针在龙使的口中射出,朝着徐昭盈的胸口射去。
“小心!”苏醒疯狂一般想要冲上前,但他和徐昭盈的距离,想要在黑针刺入胸口之前打到那根本不可能。
阴阳双连开两枪,因为黑针太细,虽然阴阳神两枪都打中黑针,但也只是让黑针向下偏移,朝着徐昭盈的小腹射去。
黑针射中胸口,只不过不是徐昭盈,而是挡在她身前的金鈊,金鈊捂着自己还没有发育的胸口,表情十分复杂,脸部肌肉微微有些抽动。
“金鈊!”毒鸩连忙跑上前:“这黑针是不是有毒?快把衣服打开,我给你把毒吸出来。”
“别~别脏!”金鈊轻轻推开,扒自己衣服的毒鸩。
毒鸩摇摇头:“我不嫌弃你。”
金鈊在自己胸前拿出一根折断的黑针;“我不是说我脏,我是说这根毒针,你想想它是在什么地方射出来?想到上面沾染这个猪头的口水,我就一阵恶心。
众人朝向龙使的方向看去,只见他已经面目发青,毒发身亡了。
“呃……”众人听到金鈊这话,也松了一口气,感情这丫头刚刚脸上的表情,不是中毒了,而是嫌弃黑针上面的口水。
毒鸩抱住金鈊;“你没有事就好,你知道刚刚真的吓死我了。”
金鈊小脸红彤彤的,心里一阵甜蜜,对毒鸩甜甜的一笑:“傻相公,你忘记了吗?我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而且不怕任何毒!”
毒鸩挠挠头,对金鈊傻笑起来:“刚刚不是着急忘记了吗……”
苏醒等人虽然不相信金鈊是金蚕蛊变的瞎话,但是她刀枪不入这的确是真的……
东方破在地上爬起来,一脚把一旁的‘水蛭’踩碎,找到西门长空,一把将来西门长空提起来,带到窦艳梅的身前:“艳梅,当年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如果我知道你是被他所害,我东方破就算拼死也要弄死他。”
“哼!东方破,你在我眼中,与西门长空,五长老一样,都是个畜生,当年为了家族之位,你为什么没有反对晓美和西门家的娃娃亲?”
“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木已成舟,就算我反对也没有丝毫的效果。”
窦艳梅失望的看着东方破:“你可能是一个合格的家主,但却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有很多时候我们看的不是结果,而是你的态度,是你对我们母女的态度。
“妈~妈!你不要怪父亲了好吗?”东方凝霜松开向风行的手,走到窦艳梅的身前:“这些年你和父亲当初的婚房,他谁都不让进,总是自己一个人收拾那个房间的卫生,而且室内的摆设,从来就没有变过。”
东方破给窦艳梅双膝跪下:“艳梅,我不恳求你能原谅我,只恳求你给我一次补偿你的机会,搬回东方家吧,我们已经不再年轻,没有多少年可活,为了你我愿意退去家主的位置,让我用剩下的时间来补偿你好吗?”
东方晓美拉着窦艳梅的手道:“妈,你答应父亲吧,你从小就告诉我,我的爸爸已经死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不能有一个健全的家庭。但是现在我知道我的爸爸没有死,求求你妈就算为了让女儿有一个健全的家庭,就算让女儿圆梦,答应父亲吧。”
东方凝霜拉住窦艳梅的另一只手:“妈妈,你就圆了我和晓美姐的梦吧。”
窦艳梅点点头,看向东方破:“我答应你。”
一旁的哈曼对夜天子问道;“二哥,我怎么感觉东方破这人很矛盾?”
“哎~”夜天子长叹一声:“是啊,既然可以为了窦艳梅放弃一切,那为什么当他知道东方晓美和窦艳梅活着的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她。”
哈曼点点头:“没错,如果说东方破不爱窦艳梅,为什么刚刚风嫂说东方破很珍惜,他和窦艳梅当初的回忆?十几年如一日的打扫一个房间,而且还不让人动房间中的摆设,通过这件事,是个人就能看得出,他对窦艳梅是有很深感情的。”
苏醒拍了拍哈曼的肩膀:“这就是男人的复杂,我相信东方破真的爱窦艳梅,但他肩膀上也扛着家族兴亡的责任。当爱情、亲情和责任让他选择的话,我相信东方破一定会选择责任。
但那并不代表责任在他心中比爱情和亲情更重要,所以这件事对东方破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责任、爱情、亲情都可以兼得,不用再去选择。”
“大哥,你给我说懵了?”
苏醒摇摇头:“慈不掌兵,义不聚财。每一个成功的人,都会或多或少做出一些,违背自己‘心’的事情,男人总说女人复杂,但是其实我们自己更加复杂,女人复杂的是表面,而男人的复杂则是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