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小鱼昏迷
第165章 小鱼昏迷
阿梅急得如同热锅蚂蚁团团转,田杏儿白天要忙酒店那边的生意,晚上拖着劳累的身子回到家,又要忙着照顾昏睡不醒的江少!
期间,秦丹雯每天都抽空来探望他。这位千金大小姐故技重演,试图通过送入九阴清气的办法唤醒他。她每天都要从城里来到桂花村,坚持给他输送一次九阴清气。可奇怪的是,并不凑效。秦大小姐就出面,把人民医院的白院长和一帮成名的专家,带上先进的医疗器械,一古脑地拉到桂花村,对江小鱼进行了一次集体会诊。
诊断的结果是,江小鱼一切生命体征正常。至于他小子为什么连睡几天几夜还昏迷不醒,连白院长也束手无策!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江少昏睡得就像一头死猪,处事恬淡的秦丹雯也开始着急上火。这几天她丢下集团公司不管,四处求医问药,遍访名医,统统无济于事。
田杏儿眼见深爱的男人变成植物人一样,她几乎心力交瘁。想到别人送她的“克夫货”“扫把星”这些称号,这个命途多舛的村花终日泪流满面。看着江小鱼的面容日益苍白下去,这个女人也毅然抛下酒店的生意,专门在家照看心爱的男人。她为心爱的男人喂食、擦澡。为了避免褥疮的侵袭,每隔两小时就要翻次身。江少的身体太沉,这个女人忙活一次下来,往往累得直不起腰。
贴身保姆阿梅更是憔悴了许多。对她来说,江小鱼是她最大的靠山,靠山要是倒了,那她这辈子就没指望了。老家回不去,桂花村这里,举目无亲。万一前任男友竹四儿闻风而动,那到时候她得吃不了蔸着走。听说那个暴力男在南广省那边,被江少派出的人打得住进了医院。阿梅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哪晓得,从云省回来没多久,她的靠山江小鱼就昏睡过去,四五天了还没睁眼。
她经常在半夜三更从噩梦中惊醒,然后惊恐中痛哭。她的心再次风雨飘摇,好容易从心中驱除出去的竹四儿魔影,又像恶鬼似的缠住了她。阿梅再度陷入了绝望中,她害怕竹四儿一出院就要报复她。
所以,最担心江小鱼的那个女人,除了田杏儿,阿梅,那就是养母周白梨和妹妹田香雪了!当然,我们的江大少到哪都有不错的女人缘。像新认的干姐巫青瑶、妇女主任柳春珠,镇派出所的副所苗细柳,甚至连终日忙碌的万镇长,也为他小子牵肠挂肚着。
这天早晨,田杏儿因为凌晨熬夜,才睡了几个小时,她就从噩梦中惊醒。这个女人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穿着睡衣,第一时间飞奔上楼,就想看看江少怎么样了。哪晓得,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把阿梅替下去后,田杏儿百无聊赖的拿起他小子的手机来看。无意中翻到通讯录,不错眼就看见“师父”两个字。
田杏儿猛不丁地一拍大腿,这才想起来,以前江小鱼跟她说起过,他有一个师父叫田青连!那个田师父好像在南洋!
不如叫他师父来看看,兴许能管用呢?心里有了计较,田杏儿瞬间神彩奕奕,马上照着这个电话号码拨打出去。结果出人意料,说这个号码是空号。
田杏儿没辙,她想到了本事通天的秦丹雯。就一个电话打到秦大小姐这里。是她的跟班孙菊灵嫣接的电话,别看小魔女为人嚣张,她对阿梅、田杏儿这几个跟江少关系密切的女生,一向都很顺很,也从来不刁难她们。小魔女听田姐急着联系自家主人,不顾大小姐严令,擅闯大小姐办公室,把电话递给她道:“大小姐,田姐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哦!”
秦丹雯狠白她一眼道:“混帐东西,干么慌慌张张的?你先出去吧!”把孙丫头打发走后,这位刁蛮公主才冷冷的对田杏儿问道:“你有什么事?”
刁蛮公主出身富贵之家,身家亿万,她的冷艳和无常,田杏儿早有领教。她也计较不了,就着急上火的道:“秦大小姐,我听说江小鱼有一个师父,叫田青连。这个田师父人在南洋,你神通广大,不如麻烦你找到田师父,请他过来看看?”
田青连?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秦丹雯脸色微微一变,冷冷的道:“好,这个可以办,交给我行了!”
当天夜里十点多钟,桂花村在一片淅淅沥沥的细雨中进入梦乡。大旱逢甘霖,田间地头的庄稼纷纷享受起了雨水的滋润,夏夜的百虫奏起了欢快的交响乐。在细雨迷濛中,忽然爆起一串犬吠,紧接着,就有两台豪车猛打雨刷,一头冲进了桂花村。一路呼啸,向着田杏儿家开来。
很快,得到消息的田杏儿、阿梅还有前来探望的柳春珠第一时间冲出来,开门迎接。只见车上跳下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这老头中等个子,眉毛胡子都是白的,身穿花式唐装,看上去精神矍烁,双目神蕴暗藏。走起路来迈大步,稳而有力。田杏儿心说自己这家的女主人,她出于礼貌,应该上前打个招呼。她赶紧迎上前,堆下笑来道:“田老爷子,热烈欢迎!”
柳春珠心说自己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她也要上前招呼一下,也就快步跟上去,一边自我介绍道:“田老爷子好啊,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柳春珠。让你老人家大老远的跑一趟,辛苦你了!”
哪晓得,田柳二人这么热情,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田青连头也不回,也不回一句话,甩开大步,闪了几闪,就上了二楼。几个女人相顾失色,都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呢。后面下车的秦丹雯也是微微变色,倒是小魔女,她嚷嚷着叫大伙搬行李。田杏儿到车里一看,看到满满一车的行李,大包堆小包,顿时惊呆了!
今天晚上,江小鱼的养母周白梨也在。这个妇人看着儿子睡得跟植物人没啥区别,瘫倒在床头,哭成了泪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