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你要对她负责
第629章 你要对她负责
慕容羽的话,彻底提醒了凌云峰。
他确实不止一次的在世人面前展示过锦衣卫的功夫,人多眼杂,这其中难免有好事者将他大打出手的场面偷拍下来,比如说最早的时候在金海岸洗浴中心,他就曾肆无忌惮的对那些内保们出手。
贾宝石写的那本书,与其说是小说,倒不如说是凌云峰穿越大明朝的传记,很容易就能让人想到,他的功夫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而且书中不止一次的提及潇湘女派的养阴功,有人想得到这种就像艾滋一般“可以传染的功力”,再正常不过了。
桑雅很可能被人利用了,成为那个传播功力的工具,至于她自己知不知道,凌云峰不敢断然下定论,但起码可以猜到,她也一定是个武者。
想到这些,凌云峰又很快想到慕容羽的安危,她是自己最亲密的女人,很可能会成为幕后组织的掠夺对象,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时刻不离身。
另外还有一个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那就是酒后误把她当成是慕容羽的苏琴。
联想到这些,凌云峰额头不禁冒出一阵冷汗,好在他跟苏琴的关系是保密的,千万不要说出去,万一被人知道,苏琴就惨了。
“云峰,你想到什么了?”慕容羽见他陷入沉思,半天没有说话,额头上也渗出汗珠来,于是问道。
凌云峰缓了缓说:“慕容,我要把功法传给你,最起码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自保。”
慕容羽脸一下子红了:“对我好像不起作用吧,以前咱们又不是没试过,那段口诀我早就背的滚瓜烂熟,我是不是很笨。”
凌云峰也觉得纳闷,同为现代人,为什么自己就能修成这种内功心法,慕容羽却不行,看来苏琴也不行,要不然凌云峰肯定会有所察觉的。
“应该不是天赋问题,可能是我考虑不够周密,还没有找到窍门。”凌云峰摇了摇头,很是不理解为什么功法对于慕容羽没有用,要说她的修炼体质,虽然算不上百里挑一的天才,但起码比李红鲤的平庸资质要强了许多。
慕容羽突然脸色大变,慌慌张张的说:“如果咱们的猜测是对的,而功法可以异性传播,那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不是都很危险,都会成为幕后那个人的目标。”
凌云峰叹了口气说道:“你怕吗?”
慕容羽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过话,其实语义双关,听上去有后悔与凌云峰在一起的嫌疑,于是马上解释说:“我当然不怕,有你在身边保护我,我怕什么。”
“那你刚刚……”
“我是担心她!”
凌云峰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里,千万不要,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慕容羽所说的她,一定不是苏琴吧,她要是知道那件事,两人之间的感情很可能会被破坏,现在大家都在荒岛上,最要不得的就是相互猜疑和不信任。
慕容羽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心里一定很愧疚,以前不说这事那是害怕说出来大家都尴尬,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危险就在眼前,还在乎那点面子干什么。
“云峰,我知道你很爱我,为了爱我你可以做任何事,为了不伤害我你也可以不做任何事,哪怕不惜伤害别的女人,但是我想说,苏琴真的不是外人,你不要这个样子。”
万里晴空一声霹雳,当听到苏琴二字,凌云峰羞愧难当,整个人脑袋嗡的一声,生怕慕容羽会怨恨自己,却不料她接下来的话竟然如此耐人寻味。
“其实我……”
“我都知道!”慕容羽主动投怀送抱,她看得出来此时凌云峰的心灵最为脆弱,这个坚强的男人从未像现在这样的难过过:“小琴全都告诉我了,她承认是她自己存在私心,在你醉酒的时候没有及时提醒你,反而将错就错,我不怪你,也不会怪她。”
凌云峰深深吸了口气,紧闭双眼,心里暗骂自己千百遍,最终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慕容羽继续说道:“你知道嘛云峰,当小琴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们在安泰发生的事之后,我不但没生气,还当成一个笑话去听,我很庆幸那天晚上的女人是苏琴而不是别人,工作上苏琴是我的好助手,生活中她又是我的好姐妹,我很清楚苏琴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来,更不会跟我明抢暗夺。如果说这件事你有错,那么错就错在你伤害了苏琴,醉酒后把她当成是我的替补品。当然还有我,我的自私让苏琴更加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咱们都对不起她。”
凌云峰就那么仔细的听着,他简直难以相信慕容羽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里的女强人,是一个现代文明和道德准则教育出来的集大成者,她的豁达要是放在封建社会,毫不夸张地说那就是相夫教子的好长房,母仪天下的好皇后。
这让凌云峰无地自容,相比之下,他觉得自己太渺小了,打打杀杀一个匹夫而已。
“所以,你要对她负责!”慕容羽最后说道:“她现在已经身处危险之中。”
是呀,凌云峰从未想过要对苏琴负责,甚至为了不伤害慕容羽,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疏远苏琴,对于苏琴来说,他简直就是个小人。
“可是咱们与她远隔万里重洋,回都回不去,怎么保护她。”
慕容羽抬起头来,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突然间声音提高了许多,语气也很是不善:“凌云峰,你不要让我看不起你,你刚刚那句话简直就是在逃避,不像是以前的那个你,既然能保护得了整个潇湘派,为什么却保护不了一个苏琴!!”
这是慕容羽第一次跟凌云峰争执,她的神态与表情,就像是又回到了慕氏集团董事会议时那般不容别人质疑,让成功男人都自惭形秽。
突然这时,旁边树后传来一声装腔作势般的咳嗽,李红鲤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干嘛呢,两口子好好的,吵什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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