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愿为第一人皇做婢
“呵呵……”
洛神对秦昊的话语，一概不信，知道这家伙的嘴，就是骗人的鬼，只是报之冷冷一笑。
只是，令她有些迷惘的是，她明明感知到，秦昊的心绪似乎发生了变化，好像放下了一些什么，这就意味着蜃雾的消散，一定是和这家伙有关，可是，这么大片的蜃雾，倘若存有秘宝的话，被秦昊得到，哪怕是收入须弥物中，刚一得到，也一定会产生一定的气息外泄，能够被她所感知到，可诡异的是，她偏偏什么气机都没有感知到。
只是，她哪里知道，蜃珠是秦昊在蛮荒时代所炼制，此珠之中，蕴藏着的是他的法与道，而今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并不是凭空得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不会产生什么气息外泄，被人所感知的情况。
“难道，真的是我弄错了，蜃雾的消散，实际上与他无关，只不过是适逢其会而已？”
洛神眉头皱起，心中迷惘丛生，无法理解这一切，她对自己的灵觉很有信心，灵觉什么都没有感知到，那就说明，或许真的是她弄错了，蜃雾的消散与秦昊并无什么太大的关联。
“洛神妹妹，你这么盘问我，莫不是贼喊捉贼？你们神朝，非比寻常，以我之见，是不是你偷偷收走了蜃雾，然后想把这名头栽赃在我身上？”而在这时，秦昊冲着洛神眨巴眨巴眼睛，笑吟吟道。
“你少往我身上栽赃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洛神听到这话，脸色立刻一沉，冷哼一声，她倒是很想这蜃雾是她所得，但可惜，事实并非如此。
秦昊笑吟吟的，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洛神乱瞅，仿佛认定了是她收走了蜃雾一样，这表现，令洛神愈发觉得，或许自己真的是猜错了，秦昊只是适逢其会而已，真正收走蜃雾的人，并不是他。
只是，收走蜃雾的人如果不是秦昊，也不是她，那么，会是谁呢？！
洛神举目四望，扫过一张张面庞，但可惜的是，目光所及，每一个似乎都有嫌疑，可每一个，却又都不像是真凶。
“蜃雾不在，第一人皇在这世间留下的唯一痕迹也就消散了，不知道，这到底是吉兆，还是凶兆！”
而就在这时，金舟上的水手们慨叹连连，似乎为蜃雾的消散，而感到一些感伤。
“不知道关于这位第一人皇，此地就有些什么传说？”秦昊眨巴眼睛，看着水手们，好奇发问，很想知道，在后世之人的眼中，是如何看待自己这位第一人皇的，尤其是生活在蜃雾周围的人。
“第一人皇，天纵神武，英伟不凡，据说，他生下来的时候，红光满室，芬芳异香，远传万里之遥，成长之后，更是得到了南帝朱雀和东帝青龙的传承，为我人族出现的第一尊强大者，他的强势崛起，改变了蛮荒世界，妖族占据领袖之位的局面，更是为我人族走向强盛，奠定了基础，开万代之先河，是我人族古往今来，最为伟大者……”
“传闻中，第二人皇曾有言，天不生第一人皇，人族万古如长夜，永无璀璨之时，他是领路者，是先驱者，是开创者；第三人皇曾语，第一人皇为百代人雄，他是一名人族，绝对是人族最为幸运的事情！”
听到秦昊的话，那些水手们，立刻七嘴八舌，满脸崇拜敬仰之色，大声道。
秦昊听着这一言一句，咧着嘴傻笑，虽然他挺喜欢这种感觉，但不得不说，这些水手们的话，听起来，着实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什么天不生第一人皇，人族万古如长夜，什么是领路者，是先驱者，是开创者，更是叫他觉得，有些汗颜……
“夸大了……夸大了，第一人皇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出色……”紧跟着，秦昊干咳几声，摆摆手，就想要自谦几句。
这些话，听起来，似乎是想要捧杀他的节奏啊，他当真是承受不起。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第一人皇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出色，你知道些什么，竟然敢这样臧否第一人皇？！他们一点儿也没说错，天不生第一人皇，人族万古如长夜，第一人皇出现之前，人族只能够给妖族为奴为婢，甚至作为血食，正是第一人皇，让人族有了其它的可能！而且，第二人皇和第三人皇，据说都是第一人皇传法，后世人皇，也受第一人皇福泽深厚！”
只是，他一语落下，旁边的洛神便瞪圆了双眼，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沉声道：“而且，他们所知的一切，还很是浅薄，据我所知，第一人皇在第三人皇和之后的人皇时代，乃至黑暗时代，都曾出现过，只是第一人皇他老人家不争名，不夺利，不愿抢去了后世人皇的名头而已，功成便身退，否则的话，第一人皇，便是永世人皇！你何德何能，竟然敢这样说第一人皇？！”
原来……我……竟然如此伟大……
秦昊有些傻眼，想要咧开嘴傻笑，可是，却又担心被洛神察觉到隐秘，只能干咳几声，点点头，做肃穆状，道：“原来如此，是我对第一人皇所知不多，失言了……失言了……不过，看洛神妹妹你如此推崇第一人皇，想来一定是很推崇他吧？”
“第一人皇，谁人能不敬仰？不瞒你说，第一人皇，便是这天上地下，我最为推崇崇拜之人，世间芸芸众生，无一人，能够与第一人皇相提并论！可惜，恨不能与第一人皇同一时代，否则的话，我情愿做他身边的一名小婢。”
洛神闻声，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倾慕敬仰之色，喃喃道。
秦昊闻声，大笑连连，似乎要捶胸顿足，沿着眼角都有晶莹在闪烁，令洛神和那几名水手，满头雾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秦昊竟然开怀成了这幅模样。
“洛神妹妹，你再说一遍，若你和第一人皇在一个时代，你要如何？”秦昊前仰后合，两只手都忍不住想要去捶地。
“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我再说一遍又如何，也不是什么羞耻丢人的事情，我只恨自己未能与第一人皇同处一个时代，否则的话，我愿意追随在他身边，哪怕是做个小婢又如何？”
洛神仰起头，黑着脸瞪了秦昊一眼，然后坚定决绝道。
“哈哈哈……哈哈哈……”秦昊狂笑不迭，他很想知道，假如有一日，洛神知道，第一人皇就是自己，她心中会做何想法；同样的，这一刻，他甚至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向洛神道出实情，让她好好服侍自己，做个体己的小婢。
“你笑什么笑？！难道我说的话，很可笑吗？普天之下的女子，哪个不想追随第一人皇那般的英杰！你这样的小人物，自然没有办法理解，什么叫做志向远大，胸怀高远……倘若能成行，这绝对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情！而且，根据传说中的记载，第一人皇英俊非凡，每一个见到他的女子，都会为他而动心，南帝朱雀不诞育子嗣是为他，北帝玄武家的女儿，甚至青帝家的那位女娃儿，都曾打过第一人皇的主意，只是被他所拒绝而已……
洛神很是愤怒，咬牙切齿，愤怒不甘的瞪着秦昊。
这个死家伙，难道自己说的话很可笑吗？难道，他不知道，普天之下的女子，想要给第一人皇做婢女的存在，多不胜数，而且，能够追随在那样伟大的存在身边，就算是做婢女，又有什么可丢人的。
甚至，想一想，倘若能够追随在第一人皇之侧，恐怕是，做梦都要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