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1章：自找的
这人说的一本正经的，从气势上，赵泉一下子就弱了下去，眼神有些飘忽，摆明了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他的老板现在已经气了脸都绿了，‘噌’的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哼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赵泉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了老板的背影，又看了看监督人员，抿了抿唇，也跟着落荒而逃了，行至大门口的时候，余光扫到站在角落里的宋灿，不由停了一下脚步，正欲说话的时候，宋灿拉了一下身侧的杨茜茜，说：“送赵先生出去，他可能找不到路。”
“好。”杨茜茜听话的应了一声。
正要过去的时候，赵泉伸手制止了她，冷声，说：“不用！我自己会走！宋灿！你够狠！”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宋灿不由的轻笑了一声，说：“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赵先生在说什么。虽然，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监督部门取消了扬发的资格。但真心的希望赵先生不要气馁，只要这心思用在正道上，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毕竟，成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而不是留给总想些歪门邪道的人。”
她这一番话说的既漂亮，又冠冕堂皇，使得赵泉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他只气呼呼的瞪了宋灿一眼，甩了袖子就出去了。
杨茜茜偷偷的看了宋灿一眼，模样柔柔弱弱的，看起来就让人有保护的欲望，宋灿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看的杨茜茜整个人都发毛了，忍不住咳了一声，说：“灿灿姐，你别理会这种人，他们就是有病，明明是自己作弊，还怪别人，你别生气，为这种人生气，可不值得。”
宋灿微微的笑了一下，收回了视线，“我不生气，怎么会生气，该生气的人是他们，可不是我。”说完，她就将目光落在了前方。
默了好一会之后，她又忍不住转过头，问杨茜茜，“如果你男朋友非要跟你分手，你会挽留他吗？”
杨茜茜闻声，先是愣了一下，满眼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简直不敢相信，像宋灿这样的人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她瞪大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宋灿倒也不避闪，静等她的回答。
她深深的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会啊，如果很喜欢的话，肯定会。”
“那你要怎么挽回？”宋灿继续追问。
这下，整的杨茜茜一脸尴尬，嘿嘿的笑了两声，说：“这……我还没试过，所以我也不知道。灿灿姐，你……”
宋灿摆摆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其实我觉得女人还是要给自己留点余地比较好，无论多喜欢。不都说了么，女人要矜持一点，不能让男人觉得你太卑微，这样才能让男人珍惜你。我想灿灿姐一定是那种绝对不会挽回别人的人，也不会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人，不像我，如果我很爱的人丢了我，我会自杀的。”她的笑容淡淡的，眼里还结了雾气。
宋灿见着，只是拍怕她的肩膀，没有说话。原来，她看起来这么强悍，其实她以前也觉得自己是那种对感情狠绝的人，就像对待姜朔一样。可是为什么对待韩溯，他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她还是觉得很不甘心呢！
酒店大堂内，秦谦看到赵泉下来，迅速的站了起来，本是面带笑容过去的，可走近了，才发现赵泉的脸色非常难看，“怎么了？招标会结束了，怎么样？”
“怎么样？”赵泉闻声，停了一下脚步，冷笑着看了他一眼，余光瞥见自己的老板快要上车，也顾不上跟秦谦说什么，迅速的走了过去。
然而，当他要抬脚上去的时候，老板恶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说：“你还有脸上车？我这张脸都给你丢尽了！你现在还有脸过来！”
“老板，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结果已经摆在眼前了！就等着回去被同行笑话吧！”他厉声说着，伸手猛地关上了车门。
赵泉的手还扒拉在车门上，一时来不及躲避，一下就夹着手了。纵使他的叫声听起来很凄惨，但是老板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就甩上了门，叫司机开车走了。赵泉疼的龇牙咧嘴，秦谦看着这架势，就知道是出了问题。
“到底是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赵泉现在一听到这个问题，就特么火大，加上手上的疼痛，一时怒极攻心，失去了应该有的理智，一拳冲着秦谦的脸挥了过去。
秦谦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一下子整个人就被打蒙过去，踉跄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顿时，口腔里就弥漫了一股血腥味。抬手擦了一下嘴角，低眸一看，手背上沾染了一点血迹，酒店门口已经有几个人驻足在看他们了。
男人都是极要面子的人，秦谦这样的人更甚，拧了眉毛，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发什么疯！”
“是是是，我发疯。”赵泉点了点头，下一秒又冲了上来，并一下拧住了他的衣领，厉声说：“秦谦，亏我这么信任你！相信你会帮我！真正是想不到，竟然被你这样坑了一票，你他妈那么大的胃口还想拿百分之二十！行啊，我就给你百分之二十！”
说着，赵泉就扬起了拳头，然而这一次，拳头还没落下，赵泉就被酒店的人给拉开了，秦谦这会也怒了，就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把最重要的消息都透露给他了，还想怎样！秦谦自然是不服气被他打这么一拳，叫嚣着想要还回去，却被人死死的拉住。
等两人发了半天怒气，秦谦的手机响了起来，响了好半天，他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有人提醒他，他才平稳了怒火，挣脱开了擒着他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是个陌生的号码。
他紧了紧眉头，整了一下衣服，恶狠狠的瞪视了赵泉一眼，就转身走到一侧，接起了电话，口气也不太好，不耐烦的说：“哪位！”
“您好，请问是秦谦，秦先生本人吗？”电话那头是个男人，听口气还挺友好的。
旋即，秦谦便稍稍收敛了一下脾气，说：“嗯，是的，你哪位？”
“您好，我是您所住小区的物业，刚刚半个小时之前，您的房子遭遇了小偷，您放心，我们已经替你报警了。”
“什么！”他有些惊讶，他住的小区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区，怎么会遭遇小偷？
对方依旧毕恭毕敬，态度极好，语气里带着歉意，说：“真的很抱歉，是我们的疏忽，若不是韩先生过来找您，恐怕还发现不了。”
“韩先生？”秦谦有些蒙圈，不怎么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你的说的韩先生是哪个韩先生？”
“就是您的表哥韩溯，韩先生。”
刹那间，秦谦脸色一白，手里的手机差一点儿没有拿稳，片刻，才说：“好，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过来。”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也顾不得那边还在生气的赵泉了，径直的走向了停车场。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口水都要塞牙缝，秦谦现在就是这种状况，路上他接到了他们部门经理的电话，让他回公司，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他，口气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事儿。
在两边权衡之后，他先回了家，毕竟家里的事情更棘手一点，韩溯什么时候亲自来过他的私宅？而且，偏偏这么巧，韩溯一来，他家里就遭小偷了？就拿小区的治安，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一路上，秦谦一直在想着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想了想，又给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弟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公司内部的情况，原来是有人匿名举报了他，把这些年他在公司里做的所有小动作统统都曝光了！
并且还有证有据，听着小弟说完，他就狠狠的把手机给砸了出去，‘嘭’的一声，砸在了挡风玻璃上，并一下子弹了回来，砸回了他的身上。现在整件事都明显了，这一件件一桩桩绝对不是意外，是有人在背后要弄死他！
而这个人只能是宋灿！想起她说的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昨晚特意约了韩溯，原来不是为了帮他，而是为了找帮手对付他！亏得他竟然还相信了她！
秦谦气不大一出来，再次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宋灿的电话。
宋灿这会正在酒店清场，送客，看都手机上跳动的名字，拍了拍李菲的肩膀，说：“你应付，我去接个电话。”
随后，她就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把电话给接了起来，口气冷冷淡淡，“什么事？”
“好你个宋灿！你害我，是不是？”
秦谦应该是怒极了，声音特别响，简直是怒吼出来的，宋灿下意识的将手机挪的远了一点，等电话那头的人稍稍安静一点，才又凑近了一点，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但结果会怎样，这不在我的责任范围内。”
“别给我装傻，你敢说，我工作的事情被人举报，不是你搞的？还找人到我家偷东西？”秦谦冷哼了一声，厉声说：“宋灿，我告诉你，我要是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好，我等着，你的这番话我已经做了录音。将来，只要我出了什么意外，我就立刻拿着这段录音报警，你想做什么只管来，我等着你。”宋灿冷声回答，语气里没有半点惧怕的意思。
秦谦一时气急，被她这一句话定的，肺都要给气炸了。
“你个婊子，臭婊子！你给我等，等着……”
宋灿没再听他骂人，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正要往人多的地方走的时候，头发忽然被人狠狠揪住，一下就将她拉进了安全楼道内。从这人骂人的口气，可以听出来，是赵泉。真是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赵泉同秦谦就是一路货色！但同样，宋灿也知道，赵泉在打架方面不强，现在她心里也是存着一股子气，赵泉算是撞到枪口上来了。
“我劝你现在放手。”
“放手？宋灿，我跟你说，我今天不打你一顿，简直难泄我心头之恨！我这样三番四次的舔着脸求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害我！我的家境比不上你们，能有这样一份工作也是送了很多东西，拉了许多关系才有的！现在好了，什么都泡汤了！”
赵泉很是激动，除了揪头发之外，倒是没有做更过分的事情，只是很激动的说着，“你知不知道我父母都是务农的？四五万块，对你们来说什么都不是，可他们要辛苦一年！你知道吗！你跟我说公平？可这个社会就真的公平吗？啊！这些所谓的公平，只有你们这些有钱人才能享受！”
宋灿皱了皱眉，头皮被他扯的生疼，咬了咬牙，抬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腕，说：“你放手！如果你踏实工作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帮我呢！你不肯帮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害我！我跟你有仇吗！”赵泉似乎越说越激动了。
宋灿一咬牙，狠狠的扭过他的手腕，强行将他的手扯离她的头发。那一瞬间，只觉得头皮一疼，那种疼痛，仿佛整块头皮都要被扯掉一样！宋灿疼的差一点掉了眼泪。她迅速的转身，抬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冷声道：“你什么都怪别人，怎么不想想自己错在哪里！这件事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想一步登天？这世上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吗？这跟你挖关系找工作的概念根本不一样！”
“我就看在你父母的份上，不追究你的责任。如果，你还想对我打击报复的话，行！我也不会留面子，不介意让你自己进监狱。”
这会赵泉已经坐在了楼梯的台阶上，抱着头，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宋灿只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出去了。
正好就看到杨茜茜带着保安过来，见着宋灿，紧张兮兮的跑了过来，拉住了她的手，问：“灿灿姐，你没事吧？我刚刚看到你被个男人拖走，就立刻去找了保安过来，你没事吧？”
宋灿摆了摆手，说：“没事。”旋即，又冲着那几个保安，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过去，也算是给赵泉一个面子。毕竟这件事他也算是个受害者，如果不是跟秦谦混在一块，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儿。
秦谦回到家的时候，物业的人都在门口，警察已经到了，他匆匆的进了门，两个警察正在查看现场，其中一个坐在沙发上，面容严肃。而韩溯就站在落地窗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看了一会之后，就将双手背在了身后，手里赫然拿着一叠照片。
秦谦顿时挺住了脚步，心头一紧，这照片他是所在保险柜里的！他不由的蹙起眉头，不过，如果是宋灿安排的人，没道理把照片留下，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怯怯的往前走了两步，暗自吸了口气，道：“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表哥？你怎么也在？”
他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站在客厅的中间，一脸不可置信。
韩溯闻声，缓缓转身，脸上噙着一抹浅笑，说：“我来，自然是有事要找你，想不到你家里会发生入室盗窃的事儿。既然赶上了，我就留下来，帮你处理一下。”
“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秦谦你还有这样的癖好。”他双手被在身后，缓缓的往前走了几步，立在了他的面前，抬手整了整他的衣服，摇了摇头，说：“可是这样犯法，你知不知道？”
秦谦顿时心头一紧，脸上早就没什么血色了，干干笑了两声，道：“表哥，你就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现在就想知道家里有没有丢贵重物品，有没有可能抓到这个小偷！”
韩溯耸了耸肩膀，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而，此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警察，站了起来，目光落在秦谦的身上，说：“秦先生，这些都是我们在你的暗房内找到的，您看一看，是不是您的‘作品’。”
警察的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看起来反而非常严肃，秦谦伸手接过，看了看，不由皱起了眉头，照片上是一些少女的裸照，一共有十多个，每一个看着都是被迷晕的样子。秦谦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照片，只看了几张，就递还给了警察，说：“不不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
“是吗？可这实实在在就是我们在您专门的暗房内找到的！您说不是您的，这很难让人信服。青城近两年出了个变态色魔，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抓到人。不巧的是，我正在负责这个案子，照片上的这些个女孩子，其中有几个来报案的，我都记得。她们也曾跟我描述过，这个人衣冠楚楚，看着并不像是色魔，然而……”警察摆了一下手，笑道：“您如果愿意好好配合，我们就好看一点从这里出去，如果不行的话，那么秦先生就要吃点苦头了。”
“可是这真不是我干的！我甚至不知道青城还有变态色魔的事情！你们不能凭这几张照片在我这里，就认定是我吧！再说了，我之前不是家里遭遇小偷了吗？也许是这个小偷留下的呢！”
警察显然不理会他的说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请秦先生配合。”
“表哥！真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啊！”
韩溯立在原地，明显一副不打算帮忙的样子，举起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照片，说：“秦谦，不是我不想帮你，然而，我也是受害者家属，看了一下日子，我想就算你是我表弟，我也没办法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他说的极其平静，很快又将双手背在了身后，并冲着警察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外头物业的人看着，犹豫了很久之后，秦谦还是不得不跟警察去了警局，走的时候，只说是给盗窃案子协助调查。然而，奇怪的是，到了警局，他就被直接关进了看守所，不审也不问。他叫唤了半天也没有人理会他，想找律师保释都不行！更别说是联系家人了。想来韩溯也一定不会跟他母亲说的。
一直到深夜，他有被莫名其妙的放了出去，说什么经过解析，发现照片上的男人不是他，搞错了什么的，就把他给放了。等他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过了24点，马路上没什么车，行人更是没有了。
他在路边等了一会，忽然一辆黑色的车子开了过来，猛地停在了他的面前，不等秦谦反应过来，里头就窜出一个人，用黑色的布袋子，一下套住了他的手，来人的动作非常快，下一刻，就把他塞进了车子内，迅速的离开了。
青城郊区，一出废弃的工厂前，韩溯同周衍卿并肩站在一块，看着不远处，三四个人群殴着躺在地上无力反抗的人，不为所动。
韩溯手里夹着一根烟，目光落在原处，并未看趴在地上嗷嗷直叫的人，周衍卿看了看那边，抬了手，道：“停。”
顿时，那些人停下了手，韩溯闻声转过了头，轻挑了一下眉毛，“怎么？为什么要停？”
“难不成，你还想打死他？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表弟，白天那么戏耍他也就算了，这再打下去，不残也废了，这几个人下手可都不轻啊。”周衍卿笑了笑，用屁股撞了他一下，说：“怎么？他干了什么触及你底线的事情，你要这么折磨他？”
韩溯抬手，吸了口烟，终于往秦谦躺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回身从车内拿了个袋子出来，便丢了手里的烟头，径直的走了过去。然后，冲着那几个打手，挥了挥手，说：“走远点。”
那些人领了命，就迅速的退开了。等他们走开之后，韩溯才蹲了下来，将手里的袋子放在了一侧，伸手拿掉了他头上的黑色头套，并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
他的脸上倒是一点儿伤口都没有，摘掉头套看到韩溯的时候，他惊了一下，可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韩溯扯了一下他的衣领，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说：“知道错了吗？”
“我错就错在相信了宋灿那个婊子！”秦谦自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宋灿要这么对他，他也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他抬眸看了韩溯一眼，哼哼的笑了一声，但又止不住身上的疼痛，拼命了咳嗽了起来。
半晌，他才缓过劲来，低低一笑，说：“那照片，是她跟我好的时候，自愿拍的！你当她有多清高呢？就是个婊子！呵呵，这女人有多浪，表哥也应该体会过了咯？我还挺有福气的，跟表哥公用过一个女人……”
“我看你还是不够清醒。”韩溯的声音很冷，阴冷的好像是从地狱里传上来似得，“或者，我还是对你太宽容了，才让你这样口不择言。是不是不服气？她不听你的话，你就要连着她一块毁了，是吧？”
韩溯冷笑了起来，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拿起了放在一侧的袋子，又掏出了打火机，一下就将手里的袋子点燃，丢在了秦谦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平淡复述：“这是你唯一能够威胁到她的东西。这照片，你是怎么来的，我清楚的很。别以为你说两句，就能煽动我，当我是傻子吗？我知道你这人有野心，想干大事儿，可惜了能力不够。本来，你若是安安分分，你在公司里搞的那些小动作，我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你并不珍惜我给你的机会，还得寸进尺。那你这一辈子，别想着能出头了，就算你是我表弟，也没用。还有让你妈别惦记着二老的房子，你们两一分都别想着能分到。只要有我在，就想都别想！”
秦谦看着眼前的火光，听着韩溯的话，心里头同样冒着火，脸上的表情在火光的映射下，变得十分狰狞。片刻，这人忽然跳起来。
然而，他才刚刚动弹一下，就抬脚一下踩住了他的脸，将他死死的踩在脚底，“秦谦，你最好是别逼我动手，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怎么，想打我？呵呵，还说煽动不了你？看看你多生气啊，我知道你相信的！我不妨再告诉你，你们结婚之后，你的女人也在一直不停的找我，主动的躺在我的身下，不停的求我要她！还跪下来舔过我的脚！就是个婊……”他的话没说完，韩溯就狠狠的一脚踢在了他的嘴上。
力道极重，只听得他哀嚎一声，便满嘴是血，可能是咬到舌头了，要么就是牙齿断了，他疼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还在地上滚。
而立在一侧的韩溯，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眼底涌动着波涛。脚边的袋子已经快燃尽了，他从口袋里取出了手机，转身冲着周衍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过来。
与周衍卿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冷道：“废右手。”
周衍卿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确定？”
“自找的。”韩溯头都不回的走远了，并拨通了宋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