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单烟岚呼吸一滞，面前男生的眼神让她感到莫名头皮发麻，像是紧盯着猎物般让人窒息的炙热，气氛有些微妙，她难得和他开一次玩笑，没想到他会有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的反应。
  空气静默半响，她拿起手机。
  手指一转，手机落进口袋里，“回家。”
  黑暗的环境中出现一道低低的笑声，她觉得诡异至极，他眼底发出的光紧锁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长臂一伸，他将她搂在怀里，倾身在她耳边低语：“怎么办呢，我不想让你回去。”
  “那也没办法了，我爸妈不给我在别人家过夜。”单烟岚搬出长辈来，语气带上一丝遗憾，“特别是男生。”
  宋足眼底晦暗不明，目光扫过的每一处都让她不由得起鸡皮疙瘩，只见他伸手开了灯，笑眯眯的说：“真是个乖孩子。”
  她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要送我回去吗？”
  距离拉开，他好整以暇道：“好啊。”
  回到家，妈妈难得不在书房，见到单烟岚在门关处换鞋的身影微微一愣，“一天比一天晚了哦。”
  “和朋友聊了会天。”她轻轻笑道。
  “是上次来过我们家的几个女同学吗？”
  她嗯了一声。
  “明天是周末，你要是想的话可以在她们家住一晚上。”妈妈许是见单烟岚这么晚了还要自己回来，有些担忧她的安全，带着玩笑，“我没那么封建哦。”
  单烟岚笑着应了一声。
  妈妈打了个哈欠准备洗漱休息了，单烟岚看着她的背影，神色凝重。
  “妈妈。”
  她回头，“怎么了？”
  单烟岚紧盯着她，微微牵起嘴角，“哥哥弟弟最近还好吗？”
  “哥哥弟弟？”妈妈面露疑惑，“什么哥哥弟弟？”
  单烟岚身子一僵，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心绪，压下逐渐泛冷却躁动的内心，柔下嗓音道：“妈妈有时间和我聊聊天吗？”
  妈妈觉着奇怪，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有些为难道：“可是妈妈很累了。”
  “我只是想抱抱你。”单烟岚看着面前的女人，高挑的身材，充满自信威严的姿态，她很熟悉，心底处却莫名感到一丝诡异的陌生，“我知道妈妈很忙，可以给我十分钟吗？”
  只是十分钟而已，妈妈叹了口气，无奈地朝她走来，“好吧。”
  她扬起笑容，上前抱住妈妈的腰，惹得她一阵笑，鼻子里满是妈妈身上熟悉的味道，以前的她会觉得很安心很放松，但现在她不得不打起精神，不知从何开始，她开始怀疑身边的一草一木了。
  “妈妈，有没有我小时候的照片？”她开启话题，挽着妈妈的胳膊轻声开口，“我想看。”
  她答应的很快，“好啊，好像你从来没有看过照片吧，我去给你拿来。”
  客厅再次寂静起来，她浑身泛冷，即使穿着厚衣服也缓解不了她内心的害怕和惊恐，手指轻颤着搭在腿上，没过多久，妈妈从房里出来。
  翻开第一页，是她刚出生没多久的照片。
  “你看看你白白嫩嫩的，多可爱啊。”妈妈的声音里染上几分悦色，似乎沉浸在当时的回忆里，“其他小孩一出生哭的嗷嗷叫的，你像是小猫一样，哭起来也很小声，当时你爸爸就说这么娇气的小姑娘，定不能让你受委屈。”
  往后翻，是她上幼儿园的照片。
  “当时你是全班最可爱的小孩，老师同学都可喜欢你了，一到节日你的柜子里都是满满的礼物，有一次你生日搬不动那么多东西，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结果哭的原因不是摔疼了，是怕把同学们的礼物摔坏。”她指尖抚摸着照片上她白白圆圆的脸，嗓音温柔，“你很善良，真的是这世界上最难得的品格，妈妈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孩子。”
  单烟岚抱住妈妈，脸在她肩上蹭了蹭，“妈妈，我也爱你。”
  妈妈宠溺的笑了笑，继续翻动，下一页是他们一家去各个地方旅游拍的照片，里面的她笑得很灿烂，爸妈站在旁边，一家叁口其乐融融。
  后面，再后面，一家叁口唯美的日子刻印在她脑海里，她本该觉得幸福快乐，但内心毫无波动，照片册被翻到最后一页，那是她今年生日拍的照片，和吴歌叁人一起拍的合照，合上册子，她发现从头到尾都没有她记忆中哥哥弟弟的身影。
  在那一瞬间，单烟岚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妄想症。
  凭空出现的哥哥和弟弟，家人都不知情，只有她从头到尾惦记着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人物。
  但是为什么她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
  如果一切都没问题的话，那么就说明有问题的是她吗？
  她浑身僵硬，睁大了眼看着自己的膝盖，眼底一片死寂，她脑海不断蹦出以前的片段，父母送她去上小学，参加家长会，送她去参加中考，以及带她转学，住进新房子。
  等等，转学？
  那么她之前的学校是什么样的？
  她努力回想，后背冒出了薄汗，手心也湿答答的一片，她指甲陷进了肉里，直至流出血也无动于衷，最终，她松开来。
  她发现，她根本没有之前那所学校的记忆。
  什么转学，什么年级第一？
  她所有的事情都不知道前因后果，记忆全都是片段，只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但完全不记得具体的过程。
  甚至，就连之前和父母相处的影子，也只是刚刚那个相册里的延伸。
  至于其他零碎的片段，她完全记不起来。
  “烟岚，妈妈去休息了。”终于耐不住困意，妈妈打了个哈欠，“你也早点休息哦，不要学习学太晚。”
  回过神，她脸色苍白的对她笑了笑。
  诺大的屋子最终又剩下她，单烟岚发现自己根本止不住身子的颤抖，她抓住手臂，努力想让它停下来，却抖动的更厉害了，她紧咬着下唇，难以言喻的孤独感涌上来，手掌盖住脸，遮住欲流下来的眼泪。
  她不想自己一个人，本想叫住妈妈，但这位让她感到陌生且诡异的人让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她在心底安慰着自己，如果只是自己的多疑呢？如果什么都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呢？
  但真相没找到之前，她不敢赌。
  如果真正有问题的是自己，她该怎么办，去医院吃药吗，还是去精神病院待一段时间？
  哽咽的声音从指缝中流出，一片死寂的客厅只有她充满了绝望和迷茫的哭声。
  骤然声音戛然而止，单烟岚快速拿出手机，指尖在一个名字前停住。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变化。
  那位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林茉莉，他手腕上发出的光，以及那一个让人忍不住在意的地下室，这些东西似乎遨游在科学逻辑之外，却又存在的理由当然。
  一个高中生到底有什么能耐做得到这些？
  就算仗着家世能为所欲为，但这不仅仅是财阀的玩乐了，远看整个现实世界，这有可能吗？
  单从一个林茉莉，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她说她叫单烟岚，为什么？那场对话是在私底下进行，她没必要在她面前装，如果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更愿意相信她是她的克隆人，而宋足所帮她创造的身份，就是在她脑内添加带有数据的芯片。
  而宋足手腕上的光，以及那个叫白井的男人，她敢肯定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至于他们之间的关联与这位林茉莉有关，那么这件事可以说得通，比起宋足孤身一人，她更愿意相信白井作为他的“助手”。
  那么她凭空捏造的哥哥弟弟该怎么解释？
  这可以和宋足挂上钩吗？
  “喂？”
  一道沉闷的嗓音让她收了神，她视线向下看，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拨通了宋足的电话。
  “怎么了，这是改变主意了吗？”他语气散漫，从听筒里传来听出了一点沙哑。
  单烟岚将手机放在耳边，声音带上了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意，“你可以来接我吗？”
  电话那边的宋足意外的挑了挑眉，“你确定？”
  她嗯了一声，手掌撑着额头，阴影下看不清她是何表情，“我想见你。”
  那边寂静了一瞬，随即传来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声，他的嗓音极为平静，“十分钟。”
  挂掉电话，单烟岚倚靠着沙发，默默的看着天花板沉默不语。
  在听到宋足声音的那一刻，她莫名觉得自己竟然闪过一丝触碰到这个人了的感觉。
  明明以前从未有过。
  手机叮咚一声，是宋足发的短信——出来。
  单烟岚看了一眼妈妈紧闭的房门，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后出门。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她家门口，早在一个小时前这辆车就送她回来过，现在她又重新坐上去，回到了不久前离开的地方。
  一进门，单烟岚被一股力抵在门上，紧接着粗暴的吻落下来，按照平时她完全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感觉，但这次她完全没有推脱，反而主动抱住他的脖子更加贴近他。
  她的回应让事情顺利很多，衣物零零散散的扔到地上，面前温热的身子挤得她的胸乳变了形，这是她第一次浑身光裸展现在别人眼前，面上带着一丝红晕，她有些不习惯地抬起手。
  宋足亲了亲她的胸口，“你很美，宝贝。”
  单烟岚脸色红了一个度，埋在他的颈窝里没动弹，只是攀扶着他，闷声道：“可以先……不要插进来吗？”
  他似乎毫不意外她会这么说，一手将她抱起去浴室，嗓音温柔至极，“好。”
  浴室里的灯很明亮，她彻彻底底被看光了，也看光了他的身子。
  水流顺着结实有力的肌肉滑下，面前的男生身材很好，宽肩窄臀，双腿修长有力，下面高高竖起让她有些发怵的阴茎，她之前就知道他身材很好，这一次看了个完全，紧张地别过眼。
  他手上沾着沐浴露在她身上涂抹，指尖划过的每一处都让她忍不住一颤，她的胸饱满挺翘，肌肤像是豆腐一般滑嫩，由于紧张和高水温给皮肤沾染上了一点粉色，顺滑的水流过股缝从腿间滴落，她本身毛发几乎没有，下身粉嫩的小穴更是干净无比，宋足对那一处爱不释手，惹得单烟岚难耐的溢出几声轻吟。
  大掌握上她翘挺的臀部狠狠一捏，她惊呼一声，跌落在他胸膛上，脚忍不住发软。
  “宋足……”
  她的低声轻叹让宋足的下身忍不住又胀大了一圈，抵着她娇嫩的穴口。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来，她感觉下身一片湿润，不知是水还是自己流出来的液体。
  单烟岚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她还是知道很多的。
  耳垂被咬了一下，宋足抱着她出去擦干身子，“为什么突然变卦？”
  她早知道他会问，心下又开始刺痛起来，埋在他的怀里，语气沉闷，“家里的一些事情。”
  身子爽利后，他将她压在身下，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头，“和爸妈吵架了？”
  她摇摇头，“不是……”
  脖子一疼，她发现是宋足在她上面重重的吮了一口，“不想说？”
  她嗯了一声，吻了吻他的唇。
  热烈的舌吻再次充斥唇齿间，嘴唇相贴和舌头纠缠的啧啧声响彻整个卧室，经过这么多次接吻，她从一开始的笨拙到后来的娴熟，即使还是有点豁不出去，她觉得自己已经进步很多了。
  就连宋足也说她进步很快。
  银丝从两人的双唇断开，宋足今晚极致的温柔，给了单烟岚在与他亲密接触的同时又有了喘息的余地，她有时候觉得他真的是很懂，自己的心理过程仿佛被他捏在手里，既强硬又纵容。
  “我……下面好痒。”她面色桃红，急促地喘着气，吐气如兰，“你可以帮帮我吗？”
  被含着的红果被他吐出，他大力揉捏了一下手感极好的乳，舌尖顺着平坦紧实的腹部向下，轻轻在她大腿根咬了一口。
  “啊……”
  她感觉到身下更痒了，大腿敏感的颤了一下，想缩回却被他抓住。
  “别躲。”他嗓音很低，倾身上前亲了亲她的脸颊，“想要我用手还是嘴？”
  单烟岚尽量放松身体，偏过头吻上他的唇，“先用手吧。”
  下一秒，她身子猛地一颤，宋足的指尖在她阴唇上摩挲，似乎在探索一般慢条斯理的研磨，她快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激出眼泪，嘴巴被他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紧抓着他的手臂，泛白的指尖彰显了她此刻的紧张。
  手指伸进去了一只，她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在里面缓缓地深入，不是很疼，只是感觉很奇怪。
  “烟岚，你里面好紧好热。”他低声在她耳边实时描绘，语气里含着笑，“水多到第一次就顺利进去了呢，感觉到我的手指在你里面了吗？”
  耳边的淫言秽语对她来说就是听不得的东西，她更加紧张，对未知的事情忍不住退缩，“宋足……”
  “宝贝声音那么好听，等我真正插进去的时候是不是会更好听？”他似乎就是喜欢她羞怯的模样，乐此不疲地逗弄她，“叫我的名字。”
  手指的速度开始加快，她紧咬着下唇，抑制住一声声即将溢出来的呻吟。
  “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咬嘴唇。”他抵住她的唇强行掰开，继续在她耳边轻语：“不要忍着，舒服就叫出来。”
  没了物理防御，她再也抑制不住那一声声让她感到羞耻的声音，“嗯……唔……”
  突然间，快速抽动的手指停下来，紧接着又插入了一根指头。
  “啊……宋足——”她猛地抓住下身的手臂，有些难受的蹙起眉。
  谁知他满意地笑出了声，“只有你叫我的名字才好听呢。”
  “我有点疼……”她难耐的开口，下面十分酸胀，还有一丝刺痛，“宋足，轻一点。”
  他揉了揉她的胸，舔舐着敏感的红果，成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乖，很快就能习惯了。”
  他的手指很长，全部进去可以进到一定的深度，她就连卫生棉条都没有用过，一时很难适应这么小的洞头塞进异物。
  等到她的呼吸平稳，刺痛感散去后，宋足开始浅浅的抽插。
  “嗯......唔嗯......”
  她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本就让人欲罢不能的身材更是增添了一丝情欲的性感，宋足的阴茎跳了跳，手上速战速决，在紧致的小穴里寻找敏感点，摸索了一番后察觉到单烟岚变调的声音，他勾起笑容，专攻那一处，惹得单烟岚受不住流下生理泪水。
  “宋……宋足，别，别这样……”她还不知道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还会结巴，她现在只想让宋足停下来，第一次就这么刺激，她根本承受不住。
  “舒服吗？”他还有心情调情，嘴上有多温柔，手上就有多快速，似乎想看她喷出来的模样，“烟岚，说出来。”
  她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即使抓着他的手也没有用，只是更方便让她感受自己的水有多么的多，抽插时溅出来的水沾湿了她的手腕。
  “宝贝，我怕我忍不住直接操你。”他俯下身轻咬着她脸颊的肉，半威胁着诱哄着她，嗓音温柔至极，“你应该清楚，我会接纳你的一切。”
  单烟岚回过神，头微微一转，撞进他含笑的眼里。
  “你现在该明白，学校里的人对你不会有真心。”他说的不紧不慢，似乎在谈论什么微不足道的事，他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明知是恶魔的低语，却抵不住内心的欲望愿意沉沦，“你的那些朋友，最好也别把希望放在她们身上，想必你已经见识到了，不是吗？”
  欲望还没缓解，一股想要发泄的感觉在下身极为强烈，她微眯起眼，嗓音带上了她都未察觉的情欲，“你……为什么会知道？”
  “烟岚……”宋足叹了口气，亲昵地在她唇上和脸上亲吻，似乎是爱人之间一般的呢喃，“该看清楚现实了，只有我会对你好，也只有我真心待你，这也是你选择我的理由不是吗？”
  “所以我问你……为什么会知道？”
  宋足一只手指抵住她的唇，轻轻地嘘了一声，如同黑曜石一般漆黑的眼瞳此刻让周围的空气染上几丝不明所以的诡异感，他嗓音很轻，爱怜般吻上她的肌肤，“这都不重要，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突然手指在敏感点粗暴且快速的抽插，她惊呼未出口便颤抖着泄了身。
  “舒服吗？”他抽出手，手上已经沾满了她的水，他毫不在意地舔舐着指尖，十分色情的看着她，“宝贝，说出来。”
  单烟岚瘫倒在床上喘着气，身体还残留着刚刚高潮后的余感，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半睁着眼，极为疲惫地说了一句舒服。
  宋足愉悦地笑了，就着刚刚湿润的手上下撸动着阴茎，单烟岚看着这布满青筋硕大粗长的物什，脑袋迷迷糊糊的，一不留神那狰狞的东西到了她的嘴边。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