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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禅心寺乃佛门净地,施主请自重

  秋日晴好,江在棠决定去禅心寺小住几日。禅心寺在京郊,算不上京城最有名气的寺庙,但也香火不断,颇有些规模。此行是为家人求平安,顺带避一避最近老在她跟前晃悠的兰纪延,眼不见心不烦。
  稍稍准备便上路了,到禅心寺有小沙弥接待。禅心寺素斋是一绝,这也是江在棠选择来此的原因之一。
  好难得不用提心吊胆兰纪延会夜袭,听着窗外秋蝉的叫声昏昏沉沉即将同周公会面,却听着吱嘎一声,像是门窗被推开的声音,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江在棠迷迷糊糊以为是隔壁房间的香客,便翻了个身继续奔向周公。
  没承想那轻轻的脚步声来到她床前,帘子被轻轻掀开,一阵风扑到她后颈上,江在棠捂了捂脑后,往被子里缩了点。一只温温热热的手捂住了她裸露的后脖颈,替她挡住了外来的风。江在棠蹭了蹭那只手,继续睡觉,整个人却忽然一抖,立马掀被子坐起来。
  可她刚坐起来,便被人从身后捂着嘴抱住。那人手心淡淡的兰芷混着桂花香味让她确定那人的身份,便果断地向后肘击,那人闷哼一声,没放手,反而搂得更紧,捂着她嘴的手将她的头转过来,亲上她的嘴,唇齿交缠间发出暧昧声息。
  亲了不知多久,那人终于肯放开她:“我好痛……”
  江在棠费力地在那人怀里转过身,手掐着那人的下颌把人往后推。那人顺从地往后退了点,捂着刚刚被打到的肋骨小小声喊疼。
  “你活该。追到这儿做什么?还不快滚!”江在棠这回没留情面,直接骂他。
  来者是兰纪延。
  兰纪延面上委委屈屈,手上却不留余地,解了自己的腰带,一抖便把外袍中衣一起脱下来,又去扒她的寝衣。江在棠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说:“别闹,这禅心寺隔音不好,待会儿隔壁全让你闹起来了。”
  听听,这说的好像她有多不懂事,全是她的错似的。
  “你也知道这是禅心寺里?在这儿……你要不要脸?快滚!”江在棠牢牢抓着自己寝衣的领口,却被他扒了底下的小裤。
  兰纪延见她死抓着衣服,没去动她的上衣,而是捏着她的下巴去舔她的唇,嘬咬她的唇瓣,江在棠死死咬着牙,一手去推他一手去摸被他扔在床脚的小裤,不防间被人扯了上衣。
  “嫂子,我劝你别反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兰纪延贴近她同她耳鬓厮磨,吐息交缠在一起,“何况你上回不也很爽么?爽得喷了我一腿都是……”
  江在棠猛地向后退,却撞到床架子,退无可退,便想着下床去,好歹离他远些。可刚爬开没几步,就要触到床帘时被一把按住了小腿。
  “想去哪儿?”江在棠抽了抽腿,没抽动,便向后踹了一脚,没承想这一只脚踝被他抓住。
  “嫂子,你知道吗,你现在特别像撒尿的小狗。”兰纪延调笑着说,“小狗是不是要尿给我看?”
  江在棠恼得怒火一路从脑门烧到心窝子,翻过身抻直腿大骂:“你这个!你这个腌臜泼才!混蛋!流氓!放手!”后边是越来越大声,全然忘了这是在夜深人静的禅心寺里。
  “嘘——你可收着点声儿,待会有人跑进来见着你光着身子同我在一张床上,即使我们什么也没干,传出去也必须有点什么了。”
  江在棠还有话要说,听着他这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硬生生把剩下半截话吞了下去,扯过一旁的薄被盖住自己。
  “我叫你放手,听见没有!”声音果然压低了许多,却还是饱含怒意。
  “嫂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见。”兰纪延装的,他就是装的!江在棠心头火起,正要发作,却猝不及防被兰纪延握着脚踝吻了一下,那吻延绵,从脚踝到小腿肚,又吻过膝盖黏在大腿上,停在腿根,那儿肉软又多,嘴唇含住便不愿放开,最后轻啄至腿心,有些粗糙的舌面掠过两片唇瓣,舌尖挤进肉唇,逗弄藏在里面的蒂珠。兰纪延掌着两条腿根,一掐便是掌印,白嫩的皮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这会儿施力向两边压,那腿心便不由自主地挺出来,露出软红内里。
  江在棠脚跟磕在兰纪延背上,没敢太用力,怕把人砸出个好歹,微抬身子看他,兰纪延下半张脸都埋在她腿间,唇舌卖力地讨好她,她忍不住把腿夹紧,却被覆在腿根的手掌挡住,她伸手去扯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却被抓住手腕按在一边。
  嘴唇一边含着蒂珠吮一边要同她说话:“舒服吗……嗯……你被我舔喷过好几次、嗯咕、有没有想起来?”说话间牙齿轻轻磕在肉珠上,让她又痛又爽,她根本答不上来,也不想答,她只想推开他。
  兰纪延自然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压根没期待她的回答,仍卖力地舔弄。舌尖钻进薄红的皮,舌背压在肉珠尖尖上,辅以下齿轻轻地磨。上是柔滑的舌背,下是坚硬的牙齿,江在棠控制不住地往上躲,推着他的肩就要往后缩,却被握住腰一拉,舌尖狠狠戳在蒂珠上,嘬了响亮的的一口,一股水液便从翕张的小口里流出来。
  兰纪延从她腿心里抬起头,拉她的手摸自己被沾湿的脸:“这上边全是你的水,你摸摸。”
  江在棠羞耻地缩手,完全不想碰到,只好扭着手腕反握住他的手:“别、不要……”
  兰纪延被反握住手,挑了挑眉,亲亲她的手背,一下把两根手指插进肉穴里,直奔浅处的敏感点,用坚硬的指骨磨那一小块凸起的肉。江在棠的腰弹了一下,又无力地落回去,第三根手指亦伸进去,待穴道适应后便缓缓抽送起来,肉穴被弄得舒爽了,水液不断往外流,弄得兰纪延的掌心全是黏糊的水。
  江在棠感觉穴口被撑了一下,接着手指抽出去,换了东西顶在穴口磨,她低头看一眼,便吓了一跳。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见着兰纪延的阳物,柱身是浅淡的肉粉色,此刻青筋突起,龟头已经憋得艳红,一滴一滴腺液往外流,尺寸之大让江在棠觉得害怕,下意识往后缩,那阳物便贴上来,讨好地磨了磨她的腿心。
  两指将肉唇向两边拨开,肉穴张着嘴,顺从地将顶进来阳物吃进去,穴肉挨挨挤挤,把兰纪延夹得头皮发麻。
  “这回还痛吗?”兰纪延边进边观察她的神色。江在棠确实不痛,兰纪延将她的穴拓了又拓,这会子进去只是胀。
  江在棠盯着兰纪延微张的唇,忽然四指托住他的下巴将拇指塞入他嘴里,按他的下牙和舌尖。兰纪延乖顺地含着她的手指,停下动作。
  “你不嫌弃我吗?”
  兰纪延歪了歪头,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是你嫂子,是你哥哥的妻子,我同你哥哥……早就行过这等事了。”江在棠知道,如今虽对女子宽容诸多,可还免不了那些三从四德贞烈守节的陋俗。
  兰纪延笑了笑:“我当然不嫌你,我喜欢的是你,至于贞洁这些莫须有之事,从不需要去在意。”他顿了顿,又突然有点委屈,“我不是那些迂腐之辈,你别这样想我。”
  江在棠怔住,又半眯着眼看他:“可是我嫌弃你——”
  兰纪延睁大眼睛,眼里的委屈几乎要化作实物溢出来:“——在和你之前,我的贞洁一直都在的!我同你是第一次!你不要这样想我!”
  江在棠这回是真愣着了,过了半晌试探性地戳戳气鼓鼓的兰纪延:“你和朋友去喝花酒,就没有……?”
  “我那夜是第一次去!!我就喝了几口酒就回来了!谁叫你躲我!”兰纪延卡住她的腋下把她拉起来坐到自己腿上,“你太坏了!不准你再说话了!”
  兰纪延捂住她的嘴半搂着她的腰往上抽送。这个体位进得深,江在棠觉得他好像要直直戳到自己最里面,控制不住向后倒,只好拿双手撑着床板,胸腹便成一条完美的曲线展现在兰纪延眼前。
  兰纪延着迷地亲她的胸脯,吮吸软滑的乳肉,红果儿似的乳尖缀在胸脯上,一边被咬着一边被捏在手里把玩,被弄得更加红艳肿胀。
  江在棠喘着气儿摇头说这样不好,换个姿势,兰纪延也依她,又把她放倒在床上摁着腿插。江在棠被顶得往上耸,手胡乱挥着抓住了床帘,头也露了半个在帘外。从外边看,只能看到被揉皱的纱帘、柔缎似的乌发,和帘间若隐若现的白玉似的身子。
  纱帘皱得不成样子,女人的下唇也被自己的牙齿磨得发麻,兰纪延捏着她的下巴伏下身去亲她,解救了她的唇。
  江在棠肩都掉了一半在外面,她的手扯着纱帘,却不敢用力,怕把纱帘扯坏了,便只好攀着兰纪延的小臂。兰纪延似乎是没注意到,顶得一次比一次凶,一次比一次重,到最后江在棠几乎半个身子都露在外头,只好紧紧抓着兰纪延,里头也绞得越来越用力,生怕坠了下去。
  男人修长的手指按着蒂珠,配合着腰的动作揉揉捏捏,没一会儿江在棠就缩着身子泄了,兰纪延小臂上的手收得死紧,江在棠头垂在外边,好像要窒息似的。
  兰纪延上身慢慢靠近她,江在棠的手自动从小臂扶到大臂,又到肩膀,最后到后背,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那样紧,兰纪延的掌垫在她后颈和背心,轻轻一托便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
  他慢慢抚摸江在棠光滑的脊背,温热的掌心实实在在地贴在冒了些汗有些发凉的后背上,给人带来莫大的安心感。
  兰纪延随手抓了自己的外袍披在江在棠身上,托着她的臀膝行至床边,一撩帘子便下了床,自始至终他都没抽出去。江在棠吓了一跳,两腿夹紧他的腰,声音都是软的:“你要、你要做什么?”
  兰纪延低低笑了一声:“你想我做什么?”又把她往上托了托,“抱着做好不好?”
  江在棠摇了摇头,刚想说不好,兰纪延却忽然松手把她吓了一跳,性器直直深入穴道,顶到深处那块软绵的肉,弄得她高高地喊了一声。她吓得死死搂住兰纪延的脖子,两腿也紧紧缠在他腰上,整个人一直往他身上贴。
  “就这么喜欢?叫这么大声又抱这么紧。”兰纪延双手背在身后摸她的小腿,丝毫不管她抱着自己有多费力。
  “你快,你抱着我!咿啊——我要掉下去了!”兰纪延悄悄地往上顶了一下,江在棠被插得四肢发软,就要抱不住兰纪延。
  “你说一句喜欢,我就抱你。”兰纪延的手指轻轻点在她后腰,“说喜欢我,或者是喜欢被我抱,你选吧。”
  江在棠都吓出哭腔,兰纪延还一直使坏捏她的后颈。
  “我、我喜欢被你——呃啊!”兰纪延果然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可同时也狠狠地把她往自己身上拉,阳物一下撞上深处的敏感之处,叫江在棠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手都快抱不住兰纪延。
  抱着做很耗力气,可兰纪延是什么人?天蒙蒙亮时便起身舞枪打拳,几乎日日如此,还常去跑马打猎。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此刻他便抱着江在棠弄,脸上毫无费力之色,握着江在棠腰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反倒是江在棠满脸又惊又爽,失重感让她不自觉张开嘴想要叫出来,可却被兰纪延堵住了嘴。
  江在棠眼角沁出点舒爽的泪珠,被兰纪延卷去,吻一路从眼睛到下巴,轻轻的柔柔的同下半身凶狠的动作毫不相符。
  江在棠被颠得失了神,翻着眼就要泄身,这时候兰纪延却突然停下动作,没让她高潮,穴道绞着阳物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可兰纪延只是虚虚地托着她,然后迈步。
  “你要去哪儿?!别——别这样——!!”行动间的颠簸毫无逻辑,东戳一下西顶一下,就是撞不到点上。江在棠被弄得濒临高潮却始终去不了,抓心挠肺地发出不满的吟叫,略长的指甲在兰纪延背上划了好几道。
  直到兰纪延走到窗边,推开了窗。窗外是郁郁的竹林,清风吹拂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照在她背上照在他脸上,江在棠听见他低低的呢喃说好美,眼中炽热的情与欲几乎要在这个微凉的秋夜里将她灼伤。
  下一秒便被抱住,全身上下的皮肉都同另一个人的亲密接触,他抱得那样紧那样用力,她都有些喘不过气。
  兰纪延将怀里的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窗台上,上半身都探出了窗台。江在棠半转过身推他说:“不要,会有人。”
  兰纪延握着她的手亲吻:“不会的,这个点没有人的。大家都睡了。”说着便俯下身也将身子伸出去,细细密密地亲身下人的后颈,缓而有力地挺腰,一下一下撞在最要命的地方。
  江在棠被人舔舐敏感的后颈,又被性器盯着最深的地方操,加之精神上怕被人看见的紧绷,没一会儿便抖着腰泄了,兰纪延这次没那么好心停下来等她,仍旧重重地操,潮液随着交合的动作溅在地上,发出小小的啪嗒声。
  江在棠的手紧紧捏着窗沿,这一阵高潮过去很快又积累起新的快感,兰纪延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觉得自己被越顶越出去,整个人都要掉在外面。
  “嫂子,别叫那么大声,”兰纪延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压住她的舌头,江在棠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嘘——有人过来了。”
  灭顶的快感叫江在棠浑身一抖,瞳孔放大,声音憋不住地跑出来,穴里绞得死紧,下面喷出一大股水液。兰纪延被夹得头皮发麻,当即就射在江在棠穴里,精液混着淫水堵不住似的从穴口挤出来,沾得整个阴阜都是。
  兰纪延把浑身发软的江在棠捞起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心:“我刚刚哄你呢,没人,真没人。”
  江在棠连声音都带着颤:“把窗子关上,关上!快点!”兰纪延忙不迭合上窗,推一下卡扣把窗子锁上。然后又抱着她回到床上,轻柔地吻耳畔颊边,说些黏糊糊的哄人的话。
  温柔小意的耳语说够了便又悄悄碰人的敏感带,手指在后腰腿根处流连,摸摸揉揉掐掐,在她的耳边落下细细碎碎的亲吻气息和缠缠绵绵的爱语,让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耳朵上,便无暇顾及泥泞双腿间作乱的手。那手勾勾挑挑,专往最受不住的地方去,没一会儿江在棠就挺着腰发抖,嘴里还被人嘬着舌,整个人全在兰纪延的掌控之下,高潮与否几乎都由他决定。
  江在棠坐在兰纪延怀里,背贴着他的胸腹,膝弯挂在兰纪延手上,双腿大张露出腿心殷红的正贪婪吞吃阳物的穴,上面的嘴也没闲着,被人追着亲。
  兰纪延握着她的手去抬她自己的膝弯,贴着她的嘴黏黏糊糊地说:“宝宝,自己把腿掰开。”江在棠晕晕乎乎的,竟也听了,两手握着膝弯向两边分开。
  兰纪延轻轻啄她的唇:“好乖。”这下兰纪延两手都空出来,一只手盖在阴阜上揉按,另一只手则去捻娇嫩的乳尖,多管齐下,江在棠爽得握着自己腿弯的手都捏紧了。
  兰纪延的手逐渐从胸乳流连至腹部,下面进得越来越深,几乎能在小腹上戳出形状。大掌覆在小腹上,忽然按下去,肉穴瞬间缩紧,江在棠脚尖都绷直,眼神再无法聚焦,连舌尖都探出来一小截,下面抽搐着喷了,水液喷湿了垫在下面的袍子。
  兰纪延只觉好似浮在云端般,快感从尾椎骨冒上来,蔓延到四肢百骸,他不自觉地继续挺腰,手掌还在江在棠小腹上揉揉按按。
  却被江在棠掐着手臂要拉开,他听见江在棠娇娇的哭吟声,嘴里还念着他的字。
  “行慎,行慎……不要了、呜,不要了——哈啊——不行!你快去拿痰盂来——”
  禅心寺的客房里都配有夜壶和痰盂,好让不识路的香客们在夜里也能方便。
  兰纪延生生停下动作,搂着她问:“你要痰盂做什么?”
  “呜……我要忍不住了,你快去!”江在棠眼里都蓄满了泪,轻轻一吹就能成串地落下来。
  兰纪延刚想起身,却又忽然停下动作,轻轻地去揉她的下腹:“那……你叫声好听的,我就都依你。”
  江在棠两手抓住他的手,转头看他,惊惧道:“求你了,行慎……”兰纪延摇了摇头。
  “小叔……”腹上的手却更用力,“呜啊——别、对不起,别!”
  “叫延郎,嗯?叫好听点。”兰纪延又放缓了动作,轻声哄着她。
  “……延郎,求你了,快……”江在棠脸上满是隐忍之色,好似已经憋到极限。
  兰纪延抽身,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痰盂,放在江在棠面前。江在棠为难地看着他,又看了看痰盂。
  “怎么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出不来了……”
  “哦——”兰纪延故意拖长音,“我知道了——”
  下一秒就抓着江在棠又操进去,兰纪延从后面抽插,手掌轻柔地压她的小腹,在她耳边哄她:“尿吧,没事的,我不看你,嗯,没人知道。”
  “你闭上眼睛,等会,再睁开。”
  兰纪延依言闭上眼,腰腹仍然有力地挺动,撞在肉穴里的敏感点上,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小一会儿才停,同时还伴着抽泣声。
  兰纪延抽出来,用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把她抱到桌边,抽了自己放在内袋里的帕子湿了水替她擦拭,又用茶水净了手,抱她回床上。
  江在棠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眼泪一颗一颗地滚下来,兰纪延给她擦眼泪,手轻轻按在她眼上,声音也轻轻的:“这是正常的反应,没事的,阿疾。”
  江在棠抽抽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她窝在兰纪延怀里,却发现兰纪延那物什一直硬着,江在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过意不去,支支吾吾说:“你那个,要怎么办?”
  “等它自个儿消下去就好了——还是说,你要帮我?”兰纪延自然没指着她能帮自己,却没想到江在棠答:“……要怎么帮?”
  “啊,不用了,等它——”
  “可是,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它还没下去,要是一晚上都没下去怎么办?”
  兰纪延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放到上面:“帮我摸摸,再叫两声好听的,或者亲亲我。”
  江在棠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那硬热的阳物,手指循着青筋脉络滑下去,又慢慢点上来。兰纪延低低喘了几声,嘴唇追着她的唇亲吻,吻得又深又长,直把两个人都吻得喘不上气才放开。手上也没闲着,包着她的手给自己做手活儿,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手指磨蹭她的腰侧。
  兰纪延的声音如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开,混着舒服的喘息:“叫我,呼……”
  江在棠犹犹豫豫地下了决心,闭着眼贴在他耳边轻声喊:“……延郎。”
  兰纪延整个人一麻,全射在江在棠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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