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郝六爷的圣旨给谁

  东方明从苟二蛋口中得到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郝六爷要将圣旨传给自己。
  “胡说，我去问问郝六爷。”
  东方明硬闯村口。
  苟二蛋：“想走可以，宝贝放下。”
  东方明狠狠瞪着苟二蛋。
  “谁告诉你我的行踪的？你怎么知道我去了桃花山？”
  苟二蛋嘿嘿冷笑。
  “你管不着。东方明，识相地乖乖交出宝物，说不定小爷心一软，在我大哥面前美言几句，留你一条小命，若再啰嗦不清，休怪我心狠手辣。”
  东方明：“那我打到你说。”
  东方明知道不把这小子打服，别想顺利进村。
  他双拳一摆，猱身而上。
  吸收了灵力的东方明轻盈如飞鸟，拳脚划过，烈风如刀。
  东方明不想将苟二蛋打死，一来他的哥在王城当禁军。二来此东方明非彼东方明，此时的东方明刚到异界，不想多树强敌。
  他只用了三分力气，苟二蛋让开路就行。
  “来的好。”
  苟二蛋不闪不避，猛吸一口气，滚圆的肚子向前一挺，竟是要用肚子承受东方明的攻击。
  “砰”
  双拳如中败革。
  苟二蛋小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没吃饭吗？用力。象个娘们儿一样。”
  东方明又惊又怒，抽回双拳，用了六分气力。再次打出。
  “砰，砰”
  双拳将苟二蛋的肚子打了一个深深的大洞。
  东方明的双手被对方的肥肉夹住，前进不得，后退不能，抽不出来了。
  苟二蛋狂笑不已。
  “东方明，你的功夫呢？你不是很能打吗？再来打。”
  东方明双拳被制，用力回夺。
  苟二蛋油腻的胖脸凑到东方明面前。呼出的臭气差点把东方明熏晕。
  苟二蛋拍着东方明的脸。
  虽然不是很疼，却极具侮辱性。
  东方明额头青筋蹦起多高，气的面红耳赤。
  他大喝一声，运足全身力气，再不隐藏实力。提膝撞向苟二蛋。
  “哈！”
  苟二蛋吐气开声，肚子用力前顶。
  东方明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推着自己不住后退。
  “扑通”，东方明跌坐在地。双手酸痛麻痒，皮肉裂开，深可见骨。
  “小子，没想到我练成了武功吧。”
  苟二蛋如影随形，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地不起的东方明。
  “我先打你一顿出出气，再剥光你的衣服，夺走你的宝物。圣旨就是我的了。”
  东方明眼前一黑。脸上挨了苟二蛋一脚。
  紧接着，拳脚雨点般落在身上头上。
  东方明双手受伤，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
  苟二蛋这小子下手极重，一幅要把东方明活活打死的架式。
  “二蛋，你给我住手。”
  苟二蛋打的正痛快，身后传来一声断喝。
  他猛回头，一团脸盆大小火球直奔他的面门。
  火球未到，灼热的高温烤的他脸上生疼。
  空气发出劈啪劈啪的炸响。
  这小子见事不好，纵身跳到三丈开外。
  火球到了东方明头顶，迅即消散无踪。
  一个须发皆白，面色黑黄的老者站在村口。
  他手持龙头拐杖，第二个火球正在龙头拐杖上凝聚成形。
  苟二蛋放开了东方明，老头散去第二个火球。
  “郝六爷！”
  东方明鼻青脸肿，费力叫着老者的名字。
  老头正是东家村的当家人，天下第一村——东家村——村长郝珀宜，人称郝六爷。
  “苟二蛋，你下手狠辣，想杀了他吗？”
  苟二蛋暗叫倒霉，自己早把东方明打死就好了。
  他心中可惜，嘴上却说着另一套。
  “我和东方明兄弟比试武功。他得了你老人家的真传，一套屠龙刀法与拳法打的出神入化。我侥幸跟我大哥学了几招，想跟东方明兄弟请教请教。”
  “比武切磋，点到为止。”
  郝六爷不想跟苟二蛋废话，这小子有个当兵的哥哥，本身又是个无赖，难缠的很。
  “走，跟我进村。”
  郝六爷拐杖挥了一下，口中念了几句口诀。
  一阵清风吹到东方明身上。
  东方明觉得伤口热辣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竟然有了愈合的迹象。
  “能走吧？能走还不快走，等我背你吗？”
  郝六爷示意东方明快走。
  “慢着。他不能走。”
  苟二蛋再次拦住了东方明的去路。
  “打也打了，你已经取胜了，还想怎样？”
  郝六爷威严地说道。
  “我胜了，就应该交出宝贝。我才是最有资格继承圣旨的人。”
  郝六爷拐杖指着苟二蛋。
  “你敢偷听我议事儿。”
  苟二蛋胸脯一挺。
  “天下第一村的圣旨是东家村的荣耀，不是你一人的，有德之人皆可得，凭什么要给东方明。他有什么本事儿，不就是因为你养大他的吗？”
  “你的意思，他不该得，你有资格。”
  “我的武功比他高，我有没有资格？我大哥是王城禁军的一员，我有没有资格？”
  村口打架的动静很大，乡人闻声赶来，将他们围住。
  乡人们虽然多受苟二蛋的祸害。憎恶其为人，
  但是他们对郝六爷的圣旨也非常眼红，拥有圣旨就拥有了在世间逍遥快乐的通行证。
  郝六爷决定将东方明定为圣旨的传承人，他们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却很不服气。
  东方明一个孤儿，何德何能成为圣旨下一任拥有者。
  所以苟二蛋出头找东方明的麻烦，说出乡人们的心里话。
  “六爷，我觉得苟二蛋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
  人群中有人说道。
  一个人开了头，立刻有人随声附和。
  “是啊，圣旨是东家村共同的荣耀，不能凭郝六爷的一句话就定下传承者。”
  “栓子，郝六爷为人如何我们大伙都知道，东方明这孩子从小习武。为人古道热肠。不传给他，传给你？”
  另一部分人支持郝六爷的决定。
  “苟二蛋说了，要想传承得有德，有实力。我栓子没那本事儿，但苟二蛋的武功就比东方明强，你没看到刚才情景，东方明叫人摁在地上打。都还不了手。”
  分成两派的乡人互不相让，竟然在村口吵了起来。
  “都听我说。既然大家已经知道了我的决定，今天我当着大伙说说。为何要选东方明做传承人？”
  郝六爷刚要说话，苟二蛋打断了。
  苟二蛋见自己有人支持，得意劲儿就别提了，
  他掐着腰，跟水桶成精似的，住人群前一站。
  “你叫他去桃花山寻宝，宝物到手便是东方明天大的功劳。有了服众的功劳，圣旨给他顺理成章。我说的对不对？”
  苟二蛋得意洋洋，口水乱溅。
  郝六爷：“不是寻宝，我是叫他去给采一味药。而且东方明的武功很好，完全有资格拥有圣旨。”
  苟二蛋：“我的武功比他更好，我也能进山采药。”
  乡人有人大声响应。
  “我也能，我的武功虽然不是太好，爬山采药还是能完成的。凭什么给东方明，我不服。”
  “我也不服。”
  “还有我。”
  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多，一浪高过一浪。
  郝六爷的清风堪比治愈神药，东方明身上的伤了好了七八分。
  他来到郝六爷身边，低低的声音。
  “郝六爷，你要礼让圣旨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郝六爷同样压低了声音。
  “你小子去哪里？我一大把年纪，得了重病，自知时日不多，想将圣旨传给你，所以召集村里的长老商议。谁知道竟然找不到你，我只好编了派你去山中采药的理由。你不能说漏了。”
  东方明：“我真的去桃花山采药了。真得到了宝贝。”
  郝六爷：“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他面向乡人。
  “依乡亲们的意思，圣旨该传给谁？”
  “东方明。”
  “苟二蛋。”
  “东方明。我选东方明，这孩子还帮我耕过地呢？”
  “我先苟二蛋，他大哥是王城禁军。他也是官宦之后，正好做东家村的当家人。”
  乡人们僵持不下，各人都有理由。
  东方明站在高处。
  “乡亲们，听我一言，既然以武选人，那么我跟苟二蛋比试一场，谁赢了谁得圣旨。这样公平公正。”
  “好。”
  乡人们哄然叫好。
  苟二蛋一脸不屑。
  “小子，还敢比试，不怕我打死你？”
  “谁死还一定呢？郝六爷，你宣布日期吧。”
  郝六爷虽然担心，但东方明话已经说过去了，再也无法收回，只得宣布了二人比武的日期。
  三天后郝六爷六十大寿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