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是特制的军用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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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楚是小奶猫咪的叫声,濮阳梨心速度冷静下来,再瞧着脚下这猫儿好象很懂人事般,她有些好奇地蹲下来。
定眼一看,这才发现,小黑猫崽它脖子上居然挂着一只价值不菲的男性手表——
这种手表,她曾看过,还是在她小哥腕上戴着!她曾好奇问过小哥,听他说,这是特制的军用手表!
因为这个意识,再看到黑猫一直朝着她‘喵喵’地叫,明显要让她跟着它走的样子,她心一提:莫不是手表兼小黑猫的主人遇到危险事情,小黑猫在向她求救?
濮阳梨再定眼望了眼黑猫脖子上的军事手表,抿了抿嘴,终于开口说道:“小黑,你快带我去找你主人!”
既然是让一只黑猫来求救,濮阳梨当时心中想到的是,它的主人应该是位退休的老军人——
这个植物公园,濮阳梨跟着同学,至少来逛过不少于五次,但是她却是第一次知道,这公园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秘密小洞穴!
随着跟前的小黑猫崽左转右拐,小跑了约有十来分钟后,她就看到眼前这小洞穴。
走到现在,濮阳梨觉得不太对劲,一开始,她以为是老爷爷级别的退休军人在公园锻炼时病发还是摔倒之类,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她猜测的这样子!
然而,她人都来到这里,再瞧了眼奶猫崽脖子上那军用手表,她心惊胆颤暗暗提起心,四周围打量了一番,咬了唇瓣默默地鼓励自己暗忖:唔,好人会有好报!
何况,俗话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悄咪咪地跟小黑猫进去瞧瞧情况,若是真有什么不对劲,她马上就跑!
“喵~”小黑猫崽可能是察觉到濮阳梨不动了,猫身在洞口回头朝她叫了一声。
濮阳梨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前,天色又亮了几分,借着天色,她一眼就看清楚了小洞穴里的情况,只见小洞里居然连着一个小水池,池上只有干枯的莲叶,池边上光滑的石头上,居然瘫倒着一个大男人!
看其身形,要比她务农的大哥还要壮实。且不用靠近他身,濮阳梨就能看清楚情况,紧张地倒抽一口“嘶”气:
眼前这男人身上穿着的,是一身休闲的黑裤配着白净的上衣,而他原本的白色上衣,沾着非常多的血液!
捂着嘴,濮阳梨将惊悚咽下腹,说那是白衣,可原色已经很少,更多的是暗红色,或许应该说是件血衣更为适合!
只一眼就能看出,男人他身上的伤势肯定不少!
人都伤到这种情况,濮阳梨放松的同时又提心吊胆,伤地这么重不会是个死人吧?!心里害怕,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靠近,食指轻轻的探到他的鼻尖前端,想着看他到底还有没有人气——
虽然很轻,总归还是喘着气息的!
人没死!
有了这个意识,濮阳梨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了他身上套着的黑红上衣,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去检查他的伤势,蹲在他身前,她才察觉这个男人还挺年轻的,应该跟她小哥差不大。
再看小黑猫一直安份的趴在男人脚边,眯着猫瞳靠在地上很乖巧的样子,她却很为难了!
毕竟她手上又没有通讯的大哥大,求救也没有工具啊!偏来到这个小洞穴时左转右拐,她半个小路痴早就迷了路,等她真跑到外头打了电话,也不知道怎么指着坐标呀!
难道还要依靠小猫儿吗?
濮阳梨脸有些窘,但是现下情况也只能拿死猫当救命喵了!想到这,又觉得时间紧急,她便想要站起身,走过去跟小黑猫沟通,却没想到,她刚要站起身,就发身她手腕被人用力攥住——
“嘶!”痛让濮阳梨惊呼,吃惊地转回头来望向仍瘫倒在石头前的大男人。
“你、是谁?”可能是没有察觉到濮阳梨的杀气,男人半昏迷中仍极为警惕,擒住人后才暗哑地发问。
只他声音冷寒沙哑,再配上他手掌上那钳制腕间的绝对力量,差一点没把濮阳梨的腕骨给捏碎了!
“啊、痛痛痛,你放手!我是个好心的路人!要不是你的猫咪引我前来,我还找不到你这个藏身的破地方!”
濮阳梨蓦然受痛,痛地她想握拳给他一拳头了,可一想到他身上的伤口不知道在哪个要紧部位,又怕她一拳惹上人命官司,她只能认命的痛地蹲下来,大声解说了下她的来路。
说到最后,她就特委屈地带上了哭腔: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想到这里,濮阳梨还将目光睃向那只护主的黑猫崽——
谁知道小黑猫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就趴在泥巴上,它主人靴边!
卧槽!
濮阳梨瞧着了,直接在心中暴了个口粗。只能将心神投回男人身上,感受到手腕上的痛意,她没立场的求饶说道:“呜、大兄弟,你快放手,我手骨要被你捏碎了!”
南湛鸣幽幽地微睁开了眼睑,别看他力气不少,但他此时确实是惊弓之鸟了,就因为他神智不清,所以对于一个突然出现在身边的小女生,他才会用上了过度力量。
当然,这些濮阳梨现在是不知道的,她在感觉到男人松开了力量时,正想松一口气,却见他根本没有真松开她,而是掀开了些眼皮,睨了她一眼。
就这么一眼,让濮阳梨这才真正看清楚他的容颜——好、好俊美!
跟她大哥小哥完全不同的类型,又比柔姐夫更阴柔,但又不显地娘气,总地来说,就是好看好帅!
比她学校的校草还要俊美上百倍啊啊啊~
自从上了大学,濮阳梨也多少随着她的同学们,一起追星,最常讨论的就是港星了。
天色可能更亮了些,透进小洞穴的日光明亮,让她更能看清楚,眼前这大兄弟的盛世俊颜,可还没有等她从男色回过神来,就看到这个男人病态的瞌上了眼睑,将他那如同星辰的眸子掩藏起来。
只耳边听到他暗哑又命令般的声音:
“帮我、静脉输入蓝色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