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一般的男人

  “醒了?”马尔慢条斯理地将什么膏体塞进小穴里,轻柔地抹匀“大小姐真是学不乖啊,居然还敢被肏成这个样子。”
  “意外,都是意外。”艾玛垂下眼角,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只想教训教训他,可是出了一些小意外,他还让我说不出话,弄得我没办法强制命令他停下。”
  “他可比你精明多了,少惹他,最好把他丢出去。”马尔很轻易地信了,还给出了建议。大抵是那男人在其他人心中的形象实在太差。
  艾玛为了拿到这个世界的部分管理权,签下一份协议,可不能把那男人就这样扔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借口,只能赶紧岔开话题:“马尔先生是怎么发现我的?”
  “燕尾先生把我带过来。”马尔想了又想,还是开口道“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没法时时刻刻照看你哟,大小姐。你离那家伙远一些,知道吗?不然等我们发现你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被那家伙分尸了。”
  “你忙什么事呀?需要帮忙吗?”艾玛热心关切着这里的所有人。
  “你离那家伙远些,少受伤,我就能偷点空闲时间歇歇了,你千万要帮我这个忙哟。”马尔的口风很密,语气轻松悠闲,无赖一般调笑着。
  “放心放心,我知道疼的。你要需要帮忙,随时都可以告诉我哦。”艾玛想要追问,却又不敢,只能不死心地抛出一句热心肠的话。
  “那就先谢谢大小姐了。药膏都流出来了,夹紧些吧。”马尔报复似地用力按在穴里的一块凸起的肉上。
  艾玛身体猛然一阵,绞紧了穴里的手指,婉转起伏地娇吟了一声。
  马尔虽有几分怜惜她,可没多信任她,一丝一毫都不曾透露。甚至在艾玛隐晦的引诱下,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惊得艾玛眼睛都瞪大了,难以置信这家伙手指已经伸进穴里揉摸了一番,小穴又夹又吮的,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身体被挑起了情欲,却得不得疏解。
  “燕尾,”艾玛心头翻滚过许多主意,一时没想好要吩咐燕尾去做些什么。
  然而燕尾的主观能动性非常强,一丝不苟的蝴蝶领结被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松开,外套里的马甲扣子解开了,更里面的衬衣下摆也从裤腰抽了出来,皮带放在一旁的桌上……
  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艾玛想好了,纤细的手臂揽住燕尾的脖子,往床上一躺,腿抬起、弯曲,勾在燕尾的腰上。
  也不知是不是燕尾悄悄调整了角度,位置对得十分准确,圆润的龟头顺着药膏的湿滑,填进穴里,再一点一点地往更里面填充。
  “唔~快些嘛。”艾玛习惯了激烈的性爱。
  “是,大小姐。”燕尾声线温和,钳着艾玛的腰,狂风暴雨般突击着穴深处的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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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怎么回事,他是什么邪恶蜘蛛侠吗?为什么他会吐丝?’艾玛遏制不住地朝着虚空撒气。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本事大着呢。要不是你放任那两位到处找茬,我也不至于被他找到空子。他已经拿回部分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
  ‘之前你不是这样说的!还有,他们是什么意思?阿萨和马尔有什么能力?’
  ‘你是不知道那两位是有多能干,给我找了多少麻烦,搞得我焦头烂额,我哪里还有精力压制他们。’
  ‘说这么多,不就是让我管着他们吗。’
  ‘你管得了吗?我也不需要你帮多大的忙,只是尽量用你的魅力留他们在这久一些,多拿点他们的基因而已。你呢,被肏得死去活来,也就榨了他们两三次精。’
  ‘你厉害,你怎么不直接把他们关起来放血榨精啊?那想要多少基因都行了。’
  ‘哼,我不跟你说。’
  ‘哟,该不会是打不过吧?还色诱不来,才找别人帮忙吧?’艾玛眼睛一转,语气柔了许多‘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互相帮忙嘛。’
  ‘你让那两个家伙少折腾点吧。’虚空中那女声虽还带着些气,但也比方才轻声了许多。
  将艾玛吊在半空的那些如蜘蛛丝一般的细线凭空溶解了,可艾玛无法逃离,始作俑者的大肉棒还插在她的穴中肆意妄为,淫液被撞碎成的水珠落得满地都是。
  不愧是马尔口中的恶人,折磨人的花样百出,肏得艾玛不止腰酸了、腿也酸了、还有肚子里的小子宫都被肏得酸软。
  “停……唔!”艾玛想要强制命令他停下,好夺回管理权。
  然而在细丝消失的那刻便警惕着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捏住艾玛的嘴巴,粗糙的手指摩挲得艾玛嘴巴生疼:“咈咈咈咈咈!小娼妇,我们还有得玩呢,别着急。”
  语气如情人般缠绵悱恻,粗硬的鸡巴恶狠狠在往小穴深处猛撞,没有丝毫技巧,一只手堵在艾玛的嘴里玩弄着柔暖的舌头,另一只手掐着艾玛的腰肢,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般,套在鸡巴上,肆意发泄。
  脚踩不着地面的艾玛,全身似乎只有与鸡巴相连的着力点,坐在硬挺得不像话的鸡巴上,瑟瑟缩缩地夹紧了穴肉,湿漉漉的小穴讨好地舔舐吸吮着暴起青筋的大肉棒。
  柔弱纤细的手臂尽力攀扶在他的身上,偶尔攥得一丝力气推搡着禁锢着自己的双臂,可这微弱的力气不过增添了点情调而已。
  “咈咈咈咈咈!”男人笑得张狂,快速捣弄几下,将艾玛完全地摁在鸡巴上,直起腰,走向那箱早被翻了一地的玩具收纳箱。
  只可怜了艾玛,没走出几步,就被深埋在穴内、随着步伐弹动的大肉棒捣出了一大捧淫液,淅淅沥沥往下流淌,如涓涓细流。
  “唔!”艾玛的小腹被刺激得一抖一抖的,眼睛都往上翻了翻,晕了红色的眼眶眨巴出晶莹剔透的水珠,圆滚滚地滑过脸庞。
  “嘶,小娼妇,老子肏得你这么爽吗?说谢谢,婊子!”男人停在原地,挺着大鸡巴在穴里转了几圈,蹭过每一寸穴肉,又猛肏了好几下,才将不满的鸡巴略微喂饱了些。
  “放松些,小娼妇。”啪啪啪的巴掌拍打在艾玛白嫩的屁股上,打得一片通红,穴吸得更紧了。
  “唔!唔!唔!唔……”被捂着嘴的艾玛激动地哼着骂人的话。
  湿软柔暖的穴肉吸紧着、贴着鸡巴,给鸡巴提供细致、温柔的按摩服务,裹得男人不再忍耐,快步走到箱子旁,掏出口塞摁进艾玛的嘴里,双手将艾玛按在地上、掰开大腿,提腰猛干。
  便于用力的姿势压根不需要口塞,便能将艾玛肏得无法说话。
  力道之大,每一下都将艾玛撞得往上窜,又被擒住腿脚往回坐,坐得更深。
  好不容易,艾玛才从喉咙挤出一声,不知是抗议还是求饶。
  “真是可惜了。”男人猛肏着,却仍意犹未尽,回味着能力短暂回归时的完全掌控与极致的刺激。语气竟然含着温柔地蛊惑道,“把老子的能力解封了,老子让你更爽些,咈咈咈咈咈。”
  艾玛也回想起那段糟糕的记忆,像布娃娃一样,被操纵着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取悦眼前的男人,密密麻麻的细线如蜘蛛丝一般网住了艾玛这只不断挣扎的蝴蝶,缠绕在身上的细线扭成一具又一具一模一样的鸡巴在身上乱戳。
  失去视力,数不清的鸡巴轮番上阵,填满了身上的穴口。
  还要玩什么猜猜哪具是真的把戏,怪力乱神的能力要怎么猜得到,死蜘蛛精!艾玛咬牙切齿。
  即便猜对了也能变成错的,被欲望的高潮淹没,挣扎着连手指都没能伸出浪潮,就被另一只肤色更深、体型更大的手硬生生拽下去。
  断不掉的愉悦、激动,似乎得了心脏病一般,快速跳动的心脏像是在自己搏击自己,隐隐作痛。
  艾玛努力张大嘴巴,好让舌头将圆滚滚的橡胶口塞推出去。也许是愤怒的加成、也可能是求生欲,毕竟再被肏下去,可能真的会死掉。
  口塞掉在地上,艾玛沙哑着声音,极尽全力地呐喊:“不许动!”
  被肉体上的舒爽与精神上成功掌控的爽意一时冲昏脑袋的男人一动不动。
  艾玛踹着粗气,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从那根狰狞的丑东西上拔了出来。
  捡起箱子里的小皮鞭抽了两下,实在提不起多少力气,只能暂时将小皮鞭搁置一边。
  艾玛翻箱倒柜一番,定睛在粉色的小跳蛋上,男人也是可以强制射精的。
  艾玛弯起嘴角,也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绕道男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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