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最高指示
“还有这份资料,请x长过目。”
何思朗把已经准备好的笔记本转过面,里面播放的就是当初周媛媛说出实话的那段视频。
“这位是周军长的女儿周媛媛,当初我爷爷与周爷爷将我与她定了个娃娃亲,所以她一直以我的未婚妻自居,这些都是小事,x长,这段话最重要。”
“我小舅泄露了你们的军事行动计划,换来了心蛊,所以你们才失败了。”说这话的是周媛媛。
“那是绝密文件,你小舅怎么得知。”问话的是何思朗。
“他是办公室主任,这些资料他自然看得到。”周媛媛得意极了。
“首长,当初我那次去西南一带缉毒剿匪行动失败,就是周媛媛口中的孟凡瑞泄露的,而且还给我下了心蛊,可能首长不信,这次死去的霍宇东也中了此蛊。”
一号x长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西南一带本就与金三角相连,连绵大山里面充满了毒虫瘴气,这些毒品从此处源源不断地流入华夏国,害国害民,这地方一定要封住,周家会不会也与西南毒枭有瓜葛。
“你们只管去防守调查,但是还不到收网的时候,不能打草惊蛇,现在到底隐藏的多深,有多大的危害都不清楚,所以需要谨慎,要把损失和影响降到最低,有什么问题直接和小严提。”
半个小时的谈话,最后足足谈了一个小时,但是得到一号x长的支持,拔出周家和雷家是早晚的事,这让何长华与两个儿子都十分高兴,得到领导的支持,后面的工作也好开展。
“爸,我想个办法,监听周媛媛的手机,还有他身边儿的肖牧,也十分可疑。”
“好,思朗这个提议有道理,最好把这些相关人都进行监听,想办法弄来他们的手机号,这件事情到时候我就直接找严秘书,先要把他们的手机号弄来,思业这件事情你去办。”
何长华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对何家和周家展开撒网捕鱼的行动,何思业把事情的结果告诉了田小暖。
周末田小暖就去找师父,将此事的情况说给了叶庭,而今天欧阳如玉也来了,当初欧阳如玉的徒弟死了的时候,留下一张有字痕的白纸,现在推断,当初这个徒弟说出的他们,应该就是周家和雷家。
欧阳如玉的这个徒弟,一开始就是被孟凡瑞收拢做了手下,给孟凡瑞卖命,现在周家和雷家都浮出水面,害他的人已经找到。
“毒爷爷,你不用着急,何思业已经开始调查了,这件事情我们都不方便插手,而且知道的人多了,也容易走漏消息打草惊蛇,那个孟凡瑞十分狡猾,不容易抓到把柄。”
“我不着急,这些人把我们当工具利用,我就要让他们尝尝,工具也是人,也有反扑的时候,敢动我的弟子,我要让他们尝尝万毒钻心的苦。”
“对,欧阳你说得对,不如现在就给他们下了毒药,还调查什么,反正已经知道是谁了,用你最厉害的毒药,活活疼死他们。”苏念心性子急,本来都查到了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等,她现在就要给大师兄报仇。
“念心,不要心急,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何家还有小暖,已经不是几个人的事情,要把他们连根拔起,才不会继续危害国家。”
叶庭这话既是劝妻子,也是说给老朋友听的。
“欧阳爷爷,您再忍忍,他们牵扯的太广,现在毒死几个还是动摇不了他们的根本,打草惊蛇搞不好会做出疯狂的事情。”
欧阳如玉摸着元宝头上那颗已经有小鸡蛋大小的红球,把恨意藏在心底,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算是为了小徒弟以后过得安稳吧,冬天的元宝懒洋洋的,躺在主人手中一动不动。
“小暖,给何家带话,需要我帮忙,我一定鼎力相助。”
“好咧,您放心毒爷爷,到时候真的抓了他们,您想怎么折磨还不都随您。”田小暖欢快地答道,有了毒爷爷这话,她也放心。
转眼间,一年又过到了年尾,进入了两千零四年,考完这个期末,大学只剩下一个学期,莫若这次回家有何思耀陪着。
莫若心软,何思耀花言巧语地几个月,就转正成了正式男友,又几个月,现在居然要去上门,付闪闪十分羡慕,自己的陈墨先生,到现在还没攻下关来。
放了寒假,田小暖在家每天就是吃吃睡睡,日子过得十分悠哉,她已经计划好了,毕业就先开一个命理环境调理公司,等解决了周家和雷家,就和自己的忠犬结婚,日子也就没什么不顺心的了。
“莫若,你们到了……什么,哈哈,何思耀不是去过东北那片吗?怎么也不带个厚衣服,活该冻着他。”田小暖接到莫若报平安到家的电话,听到何思耀冻得直流清鼻涕,跟着莫若一起笑得没心没肺。
田母在家准备过年的东西,她父母从十二月就搬过来住了,学生放假,田母在食堂上班也就放假了,这下可以在家好好伺候爹妈,心情十分愉悦。
田小暖无聊地看着电视剧,突然手机响了,她大喊让妹妹给她拿过来,小月考上了南市的师范大学,现在也是大学生了,不过小月闲着在家,就喜欢做家务,她把自己的房间和姐姐的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田小暖只觉得有这么个妹妹,自己真是太享福了。
这是谁?一个陌生手机号,田小暖想了想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田姑娘,我是刘雯。”电话里是一个很轻柔听着三十多岁的女性的声音。
“刘雯?对不起,我认识你吗?”这个名字田小暖隐约有些印象,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我是田丽的妈妈,当年我们见过。”刘雯没想到,田小暖居然都不记得自己了,难道她田丽来到美国,从来没和她联系过?
“哦,刘阿姨,你好。”田小暖不知道,刘雯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她生生把那句田丽怎么样的话咽了进去。
已经不是朋友了,她也不必再牵挂这个人。